,以后可以多多重用她办这样的事。
耶律宏看着跪在地上的入画,皱着眉头说道:“行了潇潇,得饶人处且饶人,她这样哭个没完,本王心里很烦啊……你去换身衣服吧,湿哒哒黏糊糊的也难受。”
苏潇潇心不甘情不愿地冲着入画喊道:“别哭了,你起来吧,带我去换身衣服,来弥补你的过错,如果你再敢乱来,我定不放过你,就算太子妃是你主子也不行!”
“是,入画不敢了,淑妃请随我来。”说罢,入画便向门口走去,苏潇潇看了耶律宏一眼,示意他和慕海笙两人小心,这才跟了上去。
苏潇潇跟着入画穿梭在皇宫里,东转西转,就是没有看见哪里可以换衣服的,心里疑惑,觉得有问题,刚想问,就感觉脖颈一疼,整个人就失去意识了。
“好了,你回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记得,把今天的一切都烂在心里,死都不要说出来,听明白了吗?”
“是,入画明白,入画告退。”
那人扛起昏迷的苏潇潇消失在黑暗中。
耶律哲再次举起酒杯:“三王爷,我们可不可以喝一杯,你不会还想拒绝吧,给我点面子好吗?”
“好吧,我也给太子殿下一个面子,这杯酒我先干为敬!”耶律宏一看是在躲不掉,再下去可能会被皇后怀疑,只好倒了杯酒喝下。
“好,爽快!那我也不能落下,全干了!”
“感情深”,一口闷。
宴厅里闹哄哄的,众人推杯换盏,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暗潮涌动,除了坐在皇上右手边第一位,独自喝酒的身着藏青色外袍的男子,他微微勾起嘴角,再次灌下一杯酒,眼里闪过一抹戏谑。
皇后瞟了一眼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歌舞的皇上,嘴角划过一抹冷笑,右手放到背后,隐秘地捏了个手诀,然后又坦然自若地一同欣赏起歌舞来。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宴厅里的烛火被吹灭大半,只剩下几枚火苗苦苦支撑,映得宴厅有些诡异。
一袭白衣穿过人群,如鬼魅般出现在皇后面前,然后冷冷地扫视了众人一眼,抓起皇后就向宴厅外走去,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整个过程不过瞬间,此时烛火又重新亮了起来,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发现皇后不见了,全惊慌地大叫起来。
皇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气冲冲:“是谁人这么大胆,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掳走皇后,还有没有把朕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耶律宏见此,心里隐约知道了什么,可还不敢确定,所以他站起身对皇上拱了拱手:“父皇先别生气,大家也先别慌,儿臣一定会找回母后的,绝不会让她有事,那个人儿臣也会去调查,查到了一定交由父皇处置!”
耶律哲一听,也忙说道:“儿臣也去,母后出事,儿臣不可能坐视不理,请父皇允许!”
“行,你们两个务必找回皇后,要确保她无事!”虽然皇上很希望她一死了之,但是在文武百官面前还是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好似夫妻情深。
得到了皇上的许可,耶律哲二话不说,转头就朝外冲去。
耶律宏和慕海笙互相交换了眼神,彼此心有灵犀,两人也一起追了出去。
苏沫刚想起身跟去,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入画一把按住她,嘴朝皇上那儿努了努,苏沫一抬头就发现皇上注视着自己,好像不愿意让自己跟过去,只好作罢,独自坐在位子上担心。
那位身着藏青色衣袍的男子见此情形,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身影一晃,便消失在宴厅。
皇上刚坐下,目光瞥见右手边第一席位空着,声音又猛地拔高起来:“有人知道国舅去哪儿了吗?”
一阵骚动之后,众人中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回禀皇上,臣刚才好像看见国舅也追了出去。”
皇上皱起眉头,他去干什么,难道刚才的事还不是人为的?
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皇上让大伙继续吃着喝着,让苏沫好好招待大伙,自己则悄悄地走出了宴厅,他没要任何人陪,这件事不能走漏一点风声,他倒要看看,这些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白衣男子刚把皇后掳到湖边,耶律哲就追来了,他一眼看到这白衣男子,觉得有些眼熟,但也来不及细想,耶律宏和慕海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耶律哲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剑,径直向白衣男子刺过去,要演,就要演得像!
白衣男子看了皇后一眼,然后出手了,不过他只是用手中的折扇不停地格挡,却从不进攻,虽然耶律哲知道这是因为皇后的关系,但是他还是觉得这样打很窝囊,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很假!
耶律宏和慕海笙终于赶到了,白衣男子眼神一凛,出手顿时狠辣了起来,他右手用折扇挡住了长剑的攻击,左手用力一掌打在耶律哲胸口,打得后者倒退了好几步,嘴角有血溢出。
慕海笙在耶律宏的示意下上前扶住了耶律哲,而耶律宏则是抽出长剑,代替耶律哲冲了上去。
一阵电光火石之后,耶律宏和白衣男子的长剑十字相交,互相用尽全力朝对方压去,一时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个拳头大小。
借着月光,耶律宏看清了白衣男子的容貌,心里一咯噔:“是你!”
白衣男子再次施加力于长剑之上,硬生生地将耶律宏推开了三四步,而他却站在原地一动也没动:“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