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茶树!”白壮秋在旁边解释道。
白松林家的一楼没有客厅,都是堆放着一些杂物和白松林炒茶的一些工具。
“原来是这样”李伯川说,然后一脸好奇的走到炒茶的那些工具旁边,看看这看看那,用手摸一摸,这一切对李伯川来说都是那么有趣味,有吸引力。
因为现在李伯川已经越来越喜欢喝茶了,就像他对于跟医术有关东西他都感兴趣一样,他对炒茶制茶的东西也抱着探究的渴望。
所以他心里顿时有了一个想法,但不是现在说。
参观完一楼,李伯川说道:“松林叔,阿婶在哪里?”
“在二楼!李医生跟我上来!”白松林走在前面,李伯川和白壮秋跟着上去。
“爸,你又带谁来了?”
刚上楼,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话音里带着强烈的不耐烦和怨气。
“不是叫你不要随便带人来家里么!”
李伯川和白壮秋被白松林带着来到客厅。
只见客厅的长沙发上面,躺着一个穿着黑色毛衣,深色牛仔裤,整体看起来邋邋遢遢,头发很油很乱,双脚交叉叠着,一只脚掌还不断抖动的正在打游戏的大概有三十岁的男人,刚才说话的就是他。
而在客厅的另一边,放着一张小型的单人床,上面坐着一个身穿花棉袄的老妇人,头发还很黑,但是咋一看上去,整个人病恹恹的,很显老。
李伯川一看大概就知道了,沙发上躺着的是白松林惟一的儿子,床上坐着的是白松林的老伴。
“我这不是,给你妈找个医生看脚么!”白松林声音细小,弱弱的说道,貌似有点怕他的儿子。
“哪个医生?”白松林的儿子白涛蹭一下子站起来,眼睛看向白松林身后,然后定格在李伯川的身上。
“我什么时候让你叫医生了!叫他出去!草!给我叫他出去,你这老不死的没听见么!”白涛无缘无故对他的父亲吼道。
“他是来给你妈看病的,不能走。”白松林依旧弱弱的回答,仿佛没有听到白涛对他的辱骂。
“你就是医生?”白涛眼神凶狠,嘴角可以翘上天,很跋扈的来到李伯川面前,指着李伯川,质问道。
“我是医生!”李伯川直视这白涛的眼睛,平静的说道。
“涛,你不能这样!”白松林急忙过来拉住白涛,尽管他对于白涛的行为很生气,但是他还是不敢当着白涛的面生气。
“白涛,这是你家的客人!”旁边的白壮秋也是拦着白涛的一只胳膊,很生气的说。
“客人?我家没有这样的客人?是你带我爸去找他的吧?你凭什么带我爸去找这个人!他谁啊,要进我们家!呸!”
本来白涛并没有很生气,白壮秋的话却点燃了他心中的熊熊怒火,整个人变得像一只起了兽性的野兽,眼神冰冷,咬着牙整个人逼近白壮秋身前,和白壮秋的脸距离只有几公分,要不是有白松林在后面拽着白涛的手,估计现在白涛握紧的拳头已经重重砸在白壮秋的脸上。
“涛儿,你冷静一点!涛儿!”坐在床上的老妇人也是满脸焦急,可是她下不了床,急得双脚在床边晃动,却不能做什么有用的事情,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声的劝儿子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