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朗到了家里,王成看出来了他眼神阴郁,便问:“怎么了?看着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王成不清楚叶书记没有怎么用他这事儿,所以看到他目前这模样当然也就感觉到疑惑了。
朱朗不说话,只是摇头。
王成感觉到了不对劲,他问:“怎么回事?上次那事儿?哎呀你快说啊,真的要急死我了,干啥呢你?”
朱朗躺在沙发上,说:“对啊,不就是之前那事儿?”
“你到底怎么了啊!问你你也不说!”王成语气加重了。
“唉…”
朱朗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前段时间,一朋友做工程的,要我去下面县里要个工程,我当时就拒绝了。可是我也确实缺钱,经不住他说他二我八的一直诱惑,也就同意了,但我一个小司机,能怎么办呢?我就鬼迷心窍地开着首长的红旗下去了,还联系了以前工作关系认识的该县所属地市一把手的司机…”
“本来这件事没啥的,但不知道怎么就传到首长耳朵里了。”朱朗说完,王成给他发了一根烟,帮他点上后,也没说话,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发呆。
“哥,你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你这不是第一次犯这种错误了啊!怎么屡教不改呢?工程做了吗?”
“没有,本来说好了的,去评标,结果被首长知道了嘛!”朱朗猛吸了一口烟,然后说。
“哥,那首长这段时间没找你了吧?你是真的糊涂的,你那台车,就代表着首长,哪怕你个人开个人车去,都没那么严重。对了,我差点跑偏主题了,你为啥非要去做工程嘛?啊!这么缺钱了嘛?”王成很生气。
“对啊,老弟,你侄子长大了,哪哪都要钱,好痛苦,真的很痛苦啊!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加上身边总有一群损友反反复复在你耳旁给你灌输各种思想,慢慢的自己就动摇了!你又不在市区,你在市区的话还好说,有事你会提醒我,我…”
王成听到朱朗说这些,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眼前的这个朗哥似乎不是以前一直提醒自己的兄长了。
“哥,你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啊,你是成年人啊,你为什么要犯这种错误啊?而且真的不是第一次了,你不是巨婴啊!难怪上次在外地叶书记问你的时候,你的脸色大变,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哥咱不能这样啊!”
…
“快来吃饭吧!”王成岳父母喊道。
倒了几杯酒,王成岳父说:“小朱,我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错事,但人生在世,谁能不犯错啊?知错就改就好嘛!”
朱朗就冲这句话敬了一杯酒。
“叔叔啊,做司机难,真的好难,有的时候想要表现好一点,但又担心表现过头,我们因为身份限制,也不能像秘书一样…总之外人看起来光鲜亮丽,但只有我们自己清楚自己咋样?和我们玩的做生意的朋友一般都是小打小闹的;和我们玩的体制内的朋友一般也都是小干部…看到周围一些人过得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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