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让对方先进行庭外调解,如果调解不成,半个月之后,第二次开庭,然后根据双方的具体情况做出一审判决。
周律师马上带着手下去跟张春生沟通,希望进行私下调解,没想到被对方一口回绝。
不过,张落秋倒是找到周律师,询问调解的底线在哪里?
“你能做主吗?或者说你能够协调好张家内部之间的矛盾,如果能的话,咱们之间的谈话才有意义。”周律师的时间很宝贵,不可能花费太多的时间,在别的方面,有此疑问也很正常。
“我之前跟田同学有过交谈,达成了两万元的谅解,就是我哥有点儿接受不了,我就是想问,能不能在适当的提高一点赔偿金额?哪怕多个三千五千也行,这样回去,我也好做家里人的工作。”
“你哥哥要求赔偿的金额是八万,即使按一半来计算,金额也要在四万左右,咱们之间说的再好,毕竟这里面也相差一两万,你觉得你哥哥会接受下来吗?”
“现在是个机会,我可以再试试。”
“那好,我回去问一问情况,你呢,也回去做做工作,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进一步结果的话,咱们再联系。”
张落秋答应下来,准备回去做哥哥的工作,赔偿金元,说句实话也不算少了,再加上老爸公费报销一部分,其实,张老头这次住院还有一点小赚头,应该见好就收才是。
在省中医院里,张老头听完女儿的情况汇报后,倒是有点儿意动。
毕竟当时的情况他心里清楚,的确跟田有根说的一样,是因为躲避洒水车才急匆匆撞在别人身上,按道理说,肇事的人是他,而不是田有根。
“我觉得可以,人家也是一个外地来的大学生,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主?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咱们也不能得理不让人,你说是吧?落秋啊!你打电话联系一下,真要是元的话,就说我答应了。”
张落秋一阵高兴,只是心里还有一丝担心:“爸,我哥可不同意,只怕他到时候会从中阻拦,你看……?”
“他也是听别人在一旁撺掇,想借这个机会多要点钱,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
对方既然请了律师过来,显然是不准备多掏钱的。
同样的官司,我也打听过,像我这种伤情不重的,顶多也就三五万的赔偿,这还是那种老实好说话的主,甚至万儿八千的也有……所以咱们也不能太贪心,免得到头来,得不偿失。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把钱带过来,双方当面了结,拿了钱,我也好回家去,这个地方我是住够了!”
张老头别看文化不高,可是毕竟有几十年的社会经验,经过了这一两个月的折腾之后,果断做出取舍,先把钱收入囊中再说。
至于儿子张春生的过分要求,自然也就漠视不见了。
很快,田有根接到了同样的信息,高兴之余也有点心疼,毕竟是元的赔偿,就这么不情不愿的送给别人,终究有点难过!
“周律师,咱们什么时候过去?”
“那要看你的时间,我什么时候都有空。到时候我会和李律师一起陪着你把钱送去,把相关的手续走完,只有这样才能够保证这件事彻底处理完毕,没有后遗症!”
“那就明天下午,你看怎么样?”
“好啊!明天下午两点,咱们在医院门口见。”
周律师挂断电话,立刻拨通周欣雨的电话:“周小姐,田同学的官事马上就要了结,情况是这样的……明天下午,你去不去?”
“我当然要过去,见证人不是越多越好吗?这件事做完之后,有关费用我会及时付清,多谢周律师你帮忙,咱们明天见。”
“明天下午见。”
周律师笑了笑,周定康的女儿很有意思,不顾周定康的反对,自己在外面寻找对象,听说把周老板气的够呛,想一想都觉得很好玩!
。。。。。
周定康最近一段时间火气有点大,嘴角有点溃疡,疼得他吃东西都不敢张大嘴,只能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小心翼翼的往嘴里塞食物,动作稍大一点,嘴角就一阵疼痛,简直闹心的很!
“怪不得人们常说,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病,你看看,就这一个嘴角溃疡,就把我折腾的狼狈不堪,吃啥啥不香,简直是受罪!”
周定康的话是对一个年轻人说的,这个年轻人年龄在二十五六左右,相貌出众,鼻梁上挂着金丝眼镜,显得彬彬有礼,很有内涵。
“伯父,你这是心火太旺,休息不好造成的,大概是因为最近股市震荡的缘故吧?”
“唉,可不是嘛!去年下半年投了1000万进去,本想着今年上半年有一波上涨行情,趁机赚点零花钱,哪曾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也就四五个月的功夫,前两天清仓,发现赔了1\/3进去,乃文啊!好几百万啊!就这么没了,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就这还不敢跟你伯母说,免得她又罗里罗嗦的一大堆……更让人心烦!”
“现在已经过了全民炒股的黄金时期,想在股市上挣钱,要么是融资上市,要么就是购买发行股,这样才能稳赚不赔。仅仅依靠在二级市场进行跟风炒作,显然风险很大……伯父,我敢说你还不是赔的最多的,据我所知,好多人赔的连底裤也没有了,早抛早了,说心里话,我还是很佩服伯父当机立断的勇气,换作是我,恐怕还做不来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个青年正是青年才俊钱乃文,是周定康相中的未来女婿,此刻,两个人坐在客厅里闲聊无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周定康听后,心里很是受用,勉强笑了笑说道:“跟我一起炒股的几个大户,要么套牢,要么割肉出局,居然没有一个挣钱的,乃文啊,这股票我是不打算碰了,刻骨铭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