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夙惜按下心头那一丝小火苗,深吸两口气平和了一下情绪,才开口道:“巫素啊,你别激动,这事是个误会,咱们心平气和的慢慢说清楚,好吗?”
见秦夙惜平静下来,巫素凌厉的气势也稍有收敛,但说出来的话却让秦夙惜哭笑不得:“奴婢不曾激动,是夫人您不太冷静,还有,这事不是误会,事实如何奴婢看在眼中,夫人您不必再否认。”
嗷嗷嗷嗷!你这熊孩子怎么就说不听呢?冷静,冷静,不要激动,激动解决不了问题。
秦夙惜在心头挠完墙,努力让自己平静的开口,道:“那好,我也冷静,巫素你说事实让你看在眼里,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实让你觉得我和国师大人是夫妻的?”
她敢用下半辈子的自由发誓,她和巫明鸾之间绝对比小葱拌豆腐还要一清二白了,怎么可能会是夫妻!
——这句并未出口只是在心头暗想的誓言,成了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秦夙惜心头的难言之痛,每次想到这时候她一时脑抽发的这个誓言,秦夙惜的心情都是这样的:嘤嘤嘤嘤,让你丫发誓不过脑子,这下好了吧,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遭报应了吧?
当然,现在的秦夙惜是不知道后续发展的,所以还是非常坚定的认为自己和巫明鸾之间压根什么都没有,坚持要巫素说出个一二三四,拿出具体的证据来。
然后,巫素便拿出了证据:“夫人您已与主人签订了同命契约,这本就是我们巫族的夫妻契约,我们巫族没有你们这儿那些男尊女卑三妻四妾的臭规矩,从来都是一夫一妻,签了夫妻契约,便是一生一世互相守护。不然就以夫人您当初那样重的伤势,若不是分了主人的生命力,您觉得您现在还会活着吗?”
秦夙惜:“……”
好吧,因为巫素之前的惊人言论,她是真的没有想起这个事情来。当时巫明鸾告诉她这个同命契约时,也隐约有提过,但因为没有彻底说明,之后巫明鸾都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她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被巫素指出,秦夙惜顿时张口结舌,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奴婢是巫族人,绝对不会认错夫人胸口上的契约印记,夫人还想否认吗?”
“呃,那个……”秦夙惜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挑了不会惹怒巫素的语言,“巫素你听我说,这个事情还真是个误会,在你们那儿签订夫妻契约是要双方同意的吧?可我这个大概是个意外,是在我根本不知道的情况下就……”
“夫人是什么意思?以夫人蒲柳之姿,主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能与你签订同命契约,以生命相护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大概是秦夙惜一再否认辩解让巫素终于有些怒了,比较不客气的打断秦夙惜的话,连敬语也不用了。
秦夙惜被巫素言辞中那种“我家主人看上你你就应该感恩戴德”的口气弄得满头黑线,却还不得不继续解释道:“我是说……”
巫素却不再给秦夙惜解释的机会,再次打断她的话:“夫人什么都不必说了,在奴婢眼中,夫人既已经和主人签订了同命契约,便是主人的妻子。”
“我……”
“主人身上本就有单方面分予另一人生命力的契约,夫人当时重伤,主人分予你生命力,便是但了极大风险,稍一不慎便有殒命之危。可即便如此,主人还是毫不犹豫的就救了夫人,并且对夫人细心呵护宠爱有加,夫人您却总想着离开,抛下伤势未愈的主人,这种行径,夫人您自己说算什么?”
巫素这话一说,秦夙惜所有的反驳之语全都说不出口了,巫素的话她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单方面分与另一人生命力”是什么意思却是再清楚不过:“你,你是说国师大人到现在还未恢复好?”
说真的,秦夙惜当真是没注意到,最开始那几天她是昏迷多清醒的时候少,到后面的时候巫明鸾又一切行动如常,根本看不出有任何虚弱之态。
巫素见秦夙惜的惊讶之色不似作假,怒气稍有些平缓,道:“那是自然,夫人只是身体受伤,主人损伤的却是生命力,以夫人当时垂死的伤势,主人所受的损伤,根本不是一两月便可以复原的,更何况那个单方面分享主人生命力的人总是时不时的弄出些事情来,不断的分去主人的生命力,夫人您若是现在离开主人,岂不是要致主人于死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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