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个不守妇道的臭女人,你到底有什么样的资格来说我的不是!”青姨气急,大声吼道。
风飞离却是丝毫不见动怒的征象,反而是笑着道:“青姨你真是爱说笑,不过怎么却是一副河东狮的样子。何为妇道,相信青姨毕竟虚长飞离这么几年,自然是比飞离有更多的体会,只是风飞离却是不明白,飞离虽然是进了尚书府却还并未进入那贪欢阁,哪里来的不守妇道?”
青姨闻言忽然冷静下来。“哦?是了,我倒是给忘了。我们的飞离姑娘可是从未进入过贪欢阁呢,倒是不知道究竟是缘何而有了这么一份特殊的待遇。”
风飞离自然知道青姨是想将自己孤立于众人之外,自然不可能让她称心如意的。不过风飞离却是不慌不忙地为自己说道:“青姨所言差矣。若是飞离当真如青姨所言有了靠山,又岂会心甘情愿地进入到这么一座吃人的府邸之中来呢?”
青姨冷笑:“那可说不准。人心都是隔着肚皮的,你飞离姑娘一天到晚到底在心里什么算盘,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弱女子们又怎么能够知晓呢?”
果然,青姨这么一句有意无意挑拨的话一落下,围观的众女子交头接耳地就讨论开了。风飞离听到离自己比较近的一个女子说道:“就是,之前看她还和大管事走得很近呢,大管事对她似乎是格外的关照呢!”
风飞离闻言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松开握着绿裳的手,往前走了两步站定,这才不焦不躁地说道:“飞离方才说过了,青姨说话就是这么的爱上纲上线。若是青姨执意如此,那飞离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飞离和绿裳前辈都任由青姨处置好了,只要青姨高兴了那飞离也是无话可说了。”
“嘿!你个小蹄子,倒是嘴硬得很,而且就我看来,不仅仅是嘴硬,而且啊,最还很欠!”青姨咬牙切齿地瞪着风飞离说道。
风飞离笑笑,“青姨这是为何?飞离与青姨说理,青姨却说飞离是仗着背后有了靠山才敢如此放肆,那飞离不说了还不行?可是青姨却又为何如此的盛气凌人呢,这要让飞离如何是好?倒不如青姨直截了当地告诉给飞离听好了,飞离定不推辞。”
青姨气极反笑,“呵呵,我倒是眼睛不好使了,怎么平日里就没发现原来飞离姑娘竟然是生了这么一副铁齿铜牙呢,倒是我眼拙了。”
风飞离又重新走回到绿裳的身边,不去看青姨,细细地为绿裳整理起衣服来。“飞离不过是一个苦命人家出来的女子,又哪里当得起青姨这么一位被人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的女子的谬赞呢,这不是折煞了飞离吗?”
风飞离话音刚落,立时就激起了本就不平静的围观人群的又一次讨论。
青姨则是因为风飞离的话而煞白了脸。她颤抖着手指指向风飞离,“你,你血口喷人,你胡说!”
“青姨你又何必如此着急着否认呢,若是当真是飞离信口胡诹的,何必如此的大动肝火呢。”风飞离施舍给气急的青姨一个后脑勺,根本不正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