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雍和刘武德,谁也没想到乔月尽然会这么慷慨,他们甚至都准备好了用钱和权来进行这一场交换。
可惜,他们的担心和盘算,再一次落空,幸福就是这么突然的降临再了他们身上。
当然,不用担心乔月给他们的图纸是假的,这么多人都拿到了图纸,乔月没有拿假图纸来糊弄他们的必要,这种小人的猜疑,对高傲的乔月来说,是一种侮辱,所以,他们谁也没往这方面想。
程雍倒是很干脆,心花怒放的拿到了图纸转身就没了影子,不再打扰乔月。
刘武德认真的看着乔月,他不相信乔月会做这么没有意义的事情,就像殷红妆一样,她的算计总是让刘武德都感到害怕。
他问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拿出来这么厉害的武器,如果是在二十年前,就凭这个破云弓,恐怕可以让刘家的江山变天。”
乔月凝视着满塘枯萎的荷叶,今天的心情不错,她的脸上始终带着那种美丽得不可方物的笑容:“皇上,你可冤枉我了,我乔月一介女流,怎么敢有这样的心思,图纸画出来了,只要有人来求,我便给了就是,现在人人手里都有破云弓的图纸,谁弱谁强,我乔月并没有改变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
“哈哈 …”刘武德笑得很阴沉,“你很聪明,所以这个事情你没有激怒朕,或许朕还应该好好感谢你,说吧,朕不能白拿你的东西。”
“是吗?”乔月回头看他。想了想,“和上次的赏赐一起留着吧。等多一些了,小女子再问皇上要。成吗?”
上次的赏赐,说的自然是乔月当街说出平阳公主是皇后偷人生下的野种这件事情,刘武德猜得没错,乔月回宫之后,真的问他要了赏赐。
刘武德兴趣索然,不知道一个人要什么,总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特别是像乔月这样的人,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就拿不住她的软肋,所以心里会很不安,是觉得没有把乔月玩弄于鼓掌的那种不安。
和乔月说话就是这样,除了听不懂的话,就只剩下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
刘武德准备离开,朝拱门的方向走了几步,不过又忽然停了下来,说道:“你上次说过你知道距离天最近的地方,如果朕问你要图纸。你会像刚才一样给朕吗?”
“当然。”乔月毫不思索,“皇上现在想要?那小女子过会儿就给您画,成吗?”
刘武德摇头:“不急,还是再等等吧。”
“那好。皇上什么时候想要了,知会一声就好。”
乔月又开始围着荷塘转圈,刘武德想要的东西。乔月总是会有求必应,就像。就像乔月天生就欠他的一样,这种感觉很不好。
只有两种人会这么做。一种是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无力反抗,还有一种就是心有所求。
显然,在刘武德眼里,乔月不属于这两种人。
那么就还剩下一种,那就是恨得太深!
可是,这个恨又从何而来?
刘武德很疑惑,甚至有些担忧!
朝拱门的方向看一眼,正好看见刘武德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视野里。
她说道:“对了,想起一件事情,想来还是和皇上说一下比较好。”
刘武德驻足:“什么事情,还要特意说。”
乔月道:“我答应了李茂元,就是那个雪河城的县令,送他的母亲回北胡,他一片孝心,不满足了,终归是不好的。”
刘武德震惊:“什么?你有办法过北原五城?那可是钢铁所造,谁都过不去…”
是的,刘武德很震惊,别看李茂元表面上和刘武德关系不错,不过李茂元是北胡余党的事情他哪里又能不知道,不过之前一直念再有北原五城,北胡有心夺回地盘,不过跃不过北原五城,说什么都是空想而已,所以刘武德也就一直没在意。
现在乔月这么一说,她能送人回北胡,那岂不是也能送把北胡的人送进顺朝,这才是刘武德担心的事情。
“呵呵…”乔月轻笑,“就是送一个人过去而已,哪里有这么难的,如果皇上想去,知会一声就是,小女子也愿意效劳,怎么,皇上什么时候要去?”
刘武德的脸色很阴沉,看着乔月的眼神,突如其来的闪烁着浓烈的杀机。
他说道:“或许从今往后,朕不会再让你出宫了,毕竟朕现在还不想杀你…”
刘武德这句话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牙齿蹦出来的,强大的威势,浓烈的杀气,若是胆子稍稍小一点点,定会被刘武德吓破胆。
“哈哈…”
乔月爽朗的笑了起来,声音很清脆,有种山谷里黄莹婉转的轻鸣。
她说道:“皇上害怕了?”
“哼…”
刘武德冷哼一声,在他看来,乔月现在的样子,和殷红妆没什么分别,美丽的外表下,总是有一颗蛇蝎的心肠。
他有点后悔刚才停了下来和乔月又多说了几句话,明明已经静下来的心境,现在又被乔月几句话搅动得久久不能平息了。
他甩了甩衣袖愤怒的离开了,这时候,乔月没有再叫住他。
“乔娘子…”
宫墙上探出一个戴着王冠的男子,咕噜噜转着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滑稽和洒脱不羁。
不过乔月知道,这样的姿态,都为伪装而已,皇宫里总是这样,人,总是活在伪装之下。
乔月瞄他一眼:“轩王殿下。”
“叫我刘章就好了。”刘章嘿嘿的笑着,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牛皮纸包着的包裹,“西域特产。葡萄干,还有刚蒸好的鲜嫩河虾。滋味美着呢,你尝一尝。”
乔月没有拒绝。示意小珠去墙上把他的包裹接过来,说道:“轩王好心机啊,就用小女子的一条丝绣,就做出了这么大的文章,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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