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胆敢偷袭!”扬州城门被缓缓推开,堵塞在城门口处的大楚士兵举起刀兵,磨刀霍霍,然而这边门才被推开,从门内就传来一声清晰的喊杀声。
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倭刀从门的缝隙内划出,直斩李元霸的双臂,几乎在一瞬,那明晃晃的倭刀已劈砍了下来,兹拉,李元霸双臂之上雷元护体,形成一面雷盾护住双腕,那倭刀劈在这雷盾之上,顿时一抹强劲的电流,好似毒蛇一般的扑向那持刀的倭人。
李元霸扫了一眼,错开的门缝内,那意图偷袭的倭人,却是颇为恼怒,李元霸最厌烦的就是偷偷摸摸,啊的一声低吼,双臂之上凭空又鼓起一道巨力,那沉重无比的大门吱嘎吱嘎的被推开。
而站在李元霸后面不远的楚军将士看到那当啷落地的倭刀,这才反应过来,顿时也是一阵的愤怒,眼看着门已经被推开一人多的空隙,一个重盾士兵抢先一步:“奶奶个熊的,日你姥姥,给我死!”
嘴里一边骂着,人还没到,手中的重枪先从这缝隙里刺了过去,两丈三尺长的重铁长枪,锋锐的枪头直接透穿一个倭人士兵的胸膛,去势不减的奔着挤在门后的倭人士兵穿去。
当当当,一连串的刀兵交击的声音传来,长枪之上泛点火花,重甲枪兵直接丢掉长枪,右手按在腰间的战刀,蹡踉一声拔出,大步窜上前,直接一刀挥砍而下。
当,当,重甲枪兵才挤入门后,肩膀,头顶就被两把倭刀伺候,幸好他身上披着重甲,铠甲上虽冒出几点火花,却没有让他受伤,倒是头上那一劈,让他微微有点眩晕,而门后可是倭兵无数,让他有点寸步难行。
不过他是有点迈不开脚,但是身后却有一股大力拥挤而上:“靠,张麻子,你想害死我啊!”
“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啊,后面的兄弟慢点冲,老子的刀都拔不出来了!”
“靠,拔毛子刀,直接挤进去,将脑袋护好,早知这样还不如让大爷我打头阵哩!”
“刘长毛,你多个盾牌了不起是不,回头单挑!”
“你们废话真多,还冲不冲啊!”
一时间城门口处可是混乱一团,但是这人多力量大,前面的重甲士兵基本都丢掉了兵器,几乎就是抱着脑袋朝着倭人堆里撞,不过他们也确实有这个底气,身上那一身重甲比乌龟壳还硬,倭人被这一拥挤,就算举起了倭刀也来不及劈砍,就被撞的倒退。
退后的还好说,但是一没站稳,直接倒下去,可就倒了血霉了,重甲士兵可不会管你地面上是不是倒着一个人,照踩不误,身上负着两三百斤的重甲,算上自身的分量,这一脚踩上去,顿时骨断筋折,一时间惨叫声连连。
这城门洞就好似菜市场,那叫一个拥挤,尽管倭人极力的阻挡重甲人潮涌入,但抡起力气,个头矮上三分的倭人哪里是这些成日里负重数百斤训练的重甲士兵的对手,顿时城门内数十倭人被硬生生的挤了出来。
南城城门率先失守,大楚军就好似洪水一般汹涌的杀入城内,其实倭军的兵力在城外折损小两万人后,根本就不够守城的,如果不是冷卓压着攻城,扬州城早就拿下了,而此刻六大禁军齐齐发力,不留半点的后手,想要拿下防守力量不足的城墙,自然是手到擒来。
这一天可以说是井上俊二最灰暗的一天,本来听到湖口被楚军布置了无数投石车封锁了退路,他还有些犹豫,毕竟二十余艘战船算不上强大,在他主力前往,陆地上就算布置再多的投石车那也不过就一堆靶子,凭借强大的战船武装,完全能够突杀过去。
尽管扬州城内那些贵族,富商,世家的府邸,大院都被冷卓搜刮过一次,但是还有很多难以搬走,价值不高的东西,比如那些桌椅,比如那些这普通的瓷瓶,再比如那些铺着地面被践踏的满是灰尘的地毯,还有那些在库房内,散乱的布帛,这些对冷卓麾下士兵当成垃圾的东西此刻全都成了宝贝。
而在西城区,那些商铺,还有平民区,更是被挖出不少东西来,这些对冷卓来说是蚊子肉,对倭人却是一个不小的惊喜,这大半多月来,光是金银,各种物件,也堆积了相当多的数量,但是还有更多的财富等待着发掘,就这么走了?似乎?
就在井上俊二犹豫的时候,城外楚军却发起了攻城,当消息传递到井上俊二的耳朵里,井上俊二顿时一惊,楚军攻城了?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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