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烂蛤蟆,只是再也蹦跶不了了。”陆尔杰拍拍手,继续游览。
张大炮看的心惊肉跳,一举手一抬足,陆尔杰做的云淡风轻,随意自然,不怒不争,直截了当,张大炮额头都出了一层白毛汗。
“恩人,去我的军营看看吧,看看我的士兵,入不入你的法眼?”张大炮清楚,要想得到陆尔杰的全面资助,必须要看看他的军营建设的如何,士兵的战斗力怎样。
到了张大炮的军营,士兵们正在操练,就听副官来报:“报告大帅,七团的王团长带着手下来要军饷。”
“什么,他妈的,不是还有钱吗,闹什么闹。”张大炮瞪着牛眼喝骂。
“可能是财务下放的晚了点,七营的弟兄们还没有收到。”副官回道。
“七团的王团长呢,让那个王八犊子来见我。”张大炮气的直摸脑袋。
“是!”副官小跑着去叫七团长,张大炮骂骂咧咧道:“这帮王八犊子,一天就知道要钱,要钱。”随后,对陆尔杰苦笑道:“没办法,他们也有家人要养活。”
陆尔杰理解的点点头,说道:“军饷一定要按时发放,士兵才能安心。”
张大炮长叹一口气道:“主要是我老张以前困难,老是拖欠他们的,这不,手里有俩钱,一到月头准发,拿在手里才是钱啊。”
就在这时副官带着七团长手下几个人大步流星的赶来,两腿一并,敬了个军礼,声音洪亮:“张大帅好。”
“好你个王八犊子。”张大炮毛手一举,吓得七团长等人闭眼缩脖子,不敢吱声。
张大炮掐着腰,围着七团长等人转圈,粗声大气的教训道:“你们这群 混帐!王人蛋!军饷迟发了一天就纠结部下来要,这发不发饷能闹吗?迟发一天,饿死你们哪一个了。你们跟随我老张多年,出生入死,是生死兄弟,我爱你们每一个,我就是嫖客,你们就是婊子,嫖客会欠婊子的钱吗?饷肯定会发的,都他妈的婊子给我下去!”
陆尔杰没见过这么生猛的,更没有见过这么训人的,粗话连篇,但话糙理不糙,这不,再看纠结部下来要军饷的,都红着脸,低着头,不吱声了。
“您别介意,这群王八犊子,你给他们说好话是不行的。”张大炮骂跑了手下,对尔杰苦笑道。
“和你作的诗一样,直白明了,以后,这军饷你就不用发愁了。”陆尔杰一边笑,抬眼看到有不少毛子士兵也混杂在里面,很是好奇,指着道:“你这里还有洋人?”
“是!”张大炮提起这事就眉飞色舞道:“这是我收编的,共有七百人,当年军阀混战的时候,是我以前的东北司令张麟雇佣的,小鬼子占了东山省,这群士兵不愿意待在东北军,所以我就笑纳了。这群毛子可不简单,都是哥萨克人,作风剽悍,战斗勇猛,上阵前,每人发一瓶白酒,战斗力飙升。”
陆尔杰不得不佩服张大炮的独具慧眼,看似粗犷的外表下,心思细腻,不只是莽汉一条,还有相当的智慧。
张大炮独具慧眼收编了毛子士兵后,组建了以毛子官兵为主的独立工兵团、骑兵旅、骑兵卫队、飞行队等,后又招募了四五十名毛子技术人员,其任务主要是负责抢修铁路、架设桥梁、维修电讯、爆炸破坏等事宜。
独立骑兵旅有700余人,全部为清一色的哥萨克人,作风剽悍,战斗勇猛,其旅长为毛子上校彼得格布斯基。该旅担任攻坚偷袭等艰巨任务,是张大炮的“致胜之宝”。
骑兵卫队约100人,也均为哥萨克骑兵,作战时负责保护张大炮,其队长为达达耶夫。
飞行队是张大炮的特种部队,有10余架单翼单发动机飞机。队长为毛子上校安德烈夫斯基。
毛子铁甲车队指挥是毛子军官,这名军官后来担任老贾的军事顾问。
张大炮每次打仗前先给每个毛子士兵发一瓶烧酒,酒酣耳热后,装甲车开路,重机枪扫射,高大威猛的洋鬼子在酒精的刺激下两眼通红凶神恶煞。这样的一只军队,不说所向披靡,至少也是很难阻挡。
“我明天就要离开鲁南了,走之前,我再资助你一百万,有一条,不能把军费给我赌了。”陆尔杰说道。
“那太好了。”张大炮本着有奶便是娘的原则,加上他草莽的思维,有恩必报的性格,从而死心塌地的跟了陆尔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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