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的很好,已经是我手下得力干将了。”
杏儿春儿两姐妹有些拘谨,不知该怎么回答。陆尔杰左右瞅瞅,笑道:“你们不要怕嘛,我又不是老虎,你家奶奶让你们来伺候我,还说什么了。”
杏儿和春儿脸蛋刷的红了,都垂着头,手指不安的搓着衣角。
陆尔杰心砰砰的跳,好像明白了什么,天哪,不会吧,看两女的神情,有情况!
“好了,这个不说了,你们脱鞋上来。”陆尔杰试探道。
两女果然很听话的脱了鞋子,分别睡在了他的左右,却都是给了他一个婀娜的颤抖的背影。这两个小丫头年纪不大,但是出落的倒也标致,圆脸盘,大眼睛,小嘴巴,粗布衣衫下,胸前有了一定规模,脑后均是一根乌黑的大辫子,白净的额前齐齐的刘海,这时背对着尔杰而眠,不厚的粗布裤子把发育的翘臀绷的紧紧的,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喂,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转过身来。”陆尔杰又好笑又气道。
悉悉索索,两个丫头均一起转过身来,眉眼低垂,脸蛋绯红,不敢是尔杰对视,只是呼吸有点粗重。
“抬起头来看着我。”陆尔杰侧身面对春儿,手托起她的下巴,春儿眼睛急急看了尔杰一眼,就又害羞的低下头。
陆尔杰又转过身,抬起杏儿的下巴,果然也和她姐姐一样,害羞的垂着头。
陆尔杰调侃道:“你们两个都不敢看我,是不是我很丑?”
“不是!”
姐妹两个同时娇声急道:“我们奶奶说,就没见过陆少爷这么漂亮的男孩子。”
陆尔杰嘻嘻一笑,双臂一伸,一手抓过一个丫头,可以感受到她们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来,挨着我!”陆尔杰幸福的说着,两臂就抱住了两个柔软的身段。
“陆少爷,您,您还没有脱衣服呢,我们替你更衣。”两个脸蛋羞红的丫头,双手护在胸前,不安的颤声道。
“那就来呀。”陆尔杰坏笑着,松开两女。两女如释重负,纷纷爬起来,给陆尔杰更衣。
陆尔杰闭着眼,任由双胞胎姐妹摆布,悉悉索索脱的只剩下个小裤头,然后一条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陆尔杰睁开眼,见两女都曲着双腿而卧,不安的绞着衣角,不吭声,立即瞪眼道:“你们是不是来伺候我的?”
“是!”姐妹两个咬着嘴唇,羞涩的小声道。
“那是不是你们也要脱了钻进来呀。”陆尔杰无耻的硬了,自己说话都有了颤音。
“好啦,我不看。”陆尔杰刷的用被子蒙住头,就听外面悉悉索索一阵后,首先是妹妹杏儿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来,然后是春儿。
陆尔杰用身体一感觉,真是恼火,两女只是把上衣外套脱了,其它的都还穿在身上。
“不管了,女人的衣服是要靠男人脱的。”陆尔杰自我安慰,此时野火烧的很旺,他不是什么好鸟,也犯不着有啥罪恶感,直接两手一抱,就把两女抱在了怀里,嬉笑道:“这样子才对嘛。”
两女被陌生男子抱在怀里,抖的浑身乱颤,脸蛋红的吓人发烫。缩在尔杰怀里,由于胳膊挡着,尔杰几乎感受不到女孩儿的玉兔的柔软,而且两女的身子后撤,被子都能感到灌进风来,别说和她们肌肤相贴了,真是令人郁闷。
春儿和杏儿是一对双胞胎,长到三岁左右父母就死了,正好那一天宝儿的戏班子要到一处唱戏,看到一对小女孩儿趴在死去的母亲身边哇哇大哭,宝儿心肠一软,就和戏班的班头商量了一下,收留了两女,至此,直到宝儿被张大炮掠来,顺带着也把两女抓来了,只是那时候两女还小,而宝儿看的很紧,所以,张大炮一直没有得手。此番陆尔杰前来,宝儿思来想去,想为自己留条后路,跟着张大炮迟早有一天张大炮上战场死翘翘了,自己少了依靠。
虽然凭自己唱戏的本事,可以谋生活下来,但,能够傍上上海滩最赫赫有名的老大,这可是别人求也求不得的事儿。
陆尔杰在戏园后台的一番举动,令宝儿春心荡漾,可在这大帅府,她要陪着张大炮成晚的打麻将,除非张大炮有事儿出府,她才有可能和陆尔杰偷偷情。也不知道陆尔杰在大帅府能玩几天,如果是明天就走了呢?岂不是失去了巴结的大好机会。宝儿是个精明的女人,她决定牺牲这对姐妹,她也知道,这对儿姐们,迟早要毁在张大炮手里。做人家的小妾每天都得提着心吊着胆,一旦张大炮得手,说不定就把心思全用在这对姐妹身上,虽然模样不见得有她漂亮,可是胜在年轻啊。
既然这样,何不把送给陆尔杰,也为日后有个大靠山做个铺垫。于是,来之前,她就把两个丫头好好的教了一番。虽料想小姑娘害羞胆怯。如果陆尔杰自己主动动手,恐怕今晚就没戏唱喽!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