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城并没有多做停留,起身便往外走去。
莫孺琛不做声,当是默认了她的离开,片刻,才坐回沙发上,一脸严峻:“怎么回事?她是你那个外甥女吗?”
男人同另外两个弟弟将女人扶了起来,重又坐到了沙发上,他在家中排行老三,剩下两个男人分别是老四老五,而宁夏的母亲,也就是他们的大姐,在车祸后,他们姐弟四个都有份去辨认过遗体,每个人都被大姐恐怖的遗容深深震骇。
他们毕生都会记得大姐恐怖的面颊,自然,宁夏这张脸,也撼动他们一直埋在心中的记忆。
她的外形本来与真正的宁夏十分相似的,而今半边脸尽毁,更加让他们辨不出破绽,几人只当那是他们的亲外甥女,一个个头点的仿佛啄米的小鸡一般,不停道:
“没错,她是,她就是清清。”
莫孺琛的小指有一下无一下的敲打着椅子扶手,眼中多了一丝疑窦,一丝玩味。
难道自己真的认错了人?那么,那个玩具现在又在哪里呢?有那股子狠劲儿,自断一指,从他这里逃跑,又能抑制
硬挺着,两年都不被他找到,这场游戏,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宁夏快步从莫孺琛的房子中走出,来到路边,迅速拦了一辆的士坐了进去。
“中环万象城。”她简短的跟出租车司机交代了地址,慌忙掏出手机,打给刘杰。
莫孺琛的试探,让她有些焦虑。看他的样子,竟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寻到她,而且,对自己也已经起了疑心,如若不加紧抛售股票的进度,恐怕早晚会被莫孺琛拆穿自己的身份。
她才不要!
她是要找莫孺琛报仇的!
万象城地处中环,是整个城市中,it产业最为集中的地带,几乎所有有关电子的职务,公司,都聚集在这里,包括股票大厅,以及专业炒股的团队。
这一年恰逢牛市,宁夏记得清楚。豪天定然还是又很大的升值空间,但是,她等不及了。
急匆匆来到银座大楼28层,刘杰正埋头在自己的格子间,定定的盯着电脑屏幕上,那弯弯曲曲的曲线,他的心情也跟着曲线的红红绿绿而起起落落,每一次上升,他都会大声嚎叫,庆祝自己眼光精准,又小小的赚了一笔。
“呜呼!”长声的呼哨,刘杰从办公位上一跃而起,头发凌乱的堆在脑顶,双目赤红。猛地对上宁夏戴着口罩的那张脸,刘杰稍稍一怔,才反应过来。
他兴高采烈,几乎是脚不沾地的跑到宁夏的身边,声音仿佛都带着笑声一般,急急道:“宁小姐,您的股票已经全部抛出,不好意思,没经过您的允许,我把价挂高了两个点,现在的收入也比此前高出了20%。”
刘杰顿了顿,“有七千万。”
宁夏听闻,心中一振,七千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过,与江逸尘合作,将自己装扮的漂漂亮亮,还是富富有余。
她心情大好,优雅甩手。
“提五百万,那是你的提成,剩下的,都帮我转入这个账户。”她拿出一张银行卡,并着一张楼盘的宣传彩页。
“再帮我在这里购三间公寓,两间投资,另一间要精装修的,宽敞一些。”刘杰眼睛滴溜一转,随即应承下来。宁夏悠然转身,对莫孺琛的复仇计划,即将全面展开。
她从万象城28层一路而下,观光电梯外,高大的梧桐树叶片片闪过,阳光透过树叶,零零星星的打在脸上,眼前,有明灭的光辉闪动。
也是在一个那样的午后,微风吹过,窗外的树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
她躲在二楼拐角处的杂物间,自从十一岁来到莫家,这里便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小小的空间里,堆满了平日里用不到的杂物,逼仄低矮的空间中,透出一股子久久不用的霉味。
她深吸气,用力的将这股味道吸进鼻中。
她最喜爱这种味道,仿佛是小时候,同父亲一起住在老旧的矮房子中,每到梅雨季节,房子中总会多多少少,弥散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她最喜爱这种味道,仿佛是小时候,同父亲一起住在老旧的矮房子中,每到梅雨季节,房子中总会多多少少,弥散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老邻居每到这时都会抱怨:“作孽啦,这个雨怎么下起来没完没了的哇,没个时候停的?”
宁夏却是对这股味道有着一种独独的依赖,没有原因。
莫孺琛的闯入,将她的个人空间彻底打破。他双目赤红,浑身酒气。宁夏心中只是暗叫不好,每每这个时候,便又是她惨遭蹂,躏的时候。
她惊恐的双眼呆呆的望着莫孺琛,双手下意识护在自己滚圆的肚子上。她已经有八个月大的身孕了,再有两个月,她就可以做妈妈了。
莫孺琛一身酒气,半醉半醒,脸上挂着无赖的微笑,将宁夏一把拽了出来,动作粗鲁。
他的手劲儿极大,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箍出了一道血痕,痛得她眼泪夺眶而出,挤在眼角,宛若两滴晶莹的钻石。
“咦?”
莫孺琛饶有兴致,盯住宁夏片刻,霸道的唇带着微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一双手也开始在宁夏的身上,来回游移。
宁夏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颤栗,莫孺琛仿佛收到了进攻的信号一般,更加兴
奋。
他的手越发放肆,双唇从她的耳珠蜿蜒而下,在脖颈上开出一串鲜红的樱花,看上去万分妖艳。
“孺琛,别。”宁夏向外推了推他,口中呢喃。
他坚实的腹肌顶在她滚圆的肚子上,一点小心的怜惜都没有,而是粗鲁的继续向前。
宁夏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她本能的回头看路,单手护住腹部,另一只手则是四处乱抓,慌乱中扶上了旋转楼梯的栏杆把手,手心惊出滑腻腻一层冷汗。
她捂住加速跳动的心口,暗道:“还好,还好。”
身后就是回廊,在莫家的别墅中,确切的说,是在莫孺琛自己的别墅中,她险些从二楼跌落。
从前,她无数次从二楼跳下,在莫孺琛的折磨中生存,她宁愿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自打腹中有了这个小家伙,她便再也不舍得那样折磨自己。
“别?什么别?”莫孺琛的声音隐含了阵阵怒气。
宁夏这才抬头注意到莫孺琛的脸,他本长得极为英俊,慌乱中,她细长的手指甲竟然无意间从莫孺琛的俊脸上划过,在他的眼角至鼻翼之间,划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他拧了眉毛,十分生气。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你是我的什么?”莫孺琛眉头紧锁说道,手上已经粗鲁的撕扯宁夏的衣服。
他冷峻的眼底透出深深的恨意,“你这一辈子是来赎罪的,欠我的,就用你的肉体和自由来偿还!这辈子还不清,就用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生生死死,你都休想离开我!”
他说的狰狞,脸上更是扭曲的令人恐惧。
宁夏怕极了他这个样子,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领到莫家来,更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孺琛总是以这样的面目示人,对她夜夜折磨。
莫孺琛的动作频繁起来,他的吻更加狂风暴雨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