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人员也都换了。资料上显示的这些,说明卢厚德也算是闷声作大死,基本跟他有关系的人也都被查办了。可这更让人奇怪,徐聂不仅没有被革职,现在反而还是副官。所以,他一开始也许就是别人的人,而卢厚德被抓恐怕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问题是,卢厚德为什么被人陷害从而撤换呢?”我问道。
“公孙白说,其他的几个人资料很难查到。但是按照徐聂的经历来说,其他十一个人,也许都是某重要人物身边的人。”何胖子说道:“也许现在也都各自潜伏,或者呆在某些人的身边。”
童梁说道:“我突然有个想法。徐聂是军区司令原本的副官,现在也留任了。如果其他人,也都各自潜伏在重要人物身边,那么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安插眼线跟手下在军政重要人物身边,这是什么节奏?”
“颠覆——”我吃了一惊:“不会是想干这个吧?”
何胖子苦笑道:“我觉得也可能是这个问题。如果真是这样,那并不是我们能轻易解决的了。”
“但是单靠十二个蛊术派的人根本不可能成什么气候。我觉得这几个人背后,很可能有一群意图不轨的人。”童梁叹道。
“那怎么办,直接去上报上级,谁特么相信我们的话啊?”我问道。
“也许可以跟猎灵局商量一下。”何胖子思索道:“猎灵局虽然也对蛊术派的事情有所觉,却没有发现这十二个人的行踪。我想还是跟方良通通气。”
我们商量半晌,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由于上次上海一别,方良告诉我们,只要去鉴福观音寺就能找到猎灵局的人。
事不宜迟,我们当晚就去了鉴福观音寺。何胖子说,猎灵局工作性质特别,白天很多活儿不能干,得晚上来处理,所以上班时间跟小姐似的。昼伏夜出,所以九点半到,那边肯定开着门。
把办公场所设在寺庙,这个idea也真是醉了。
我们当晚九点半到了那观音寺,走到大门口一瞧,虽然门是关着的,但是确实有灯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
上前敲了门,立即有一个僧人打扮的人走出来。何胖子笑了笑,将方良的一张名片递给那僧人。和尚也不多问,只是看了看我们,便将我们让进院子里。
我们仨走了进去,跟着那和尚往后院走。在路过院子中间那棵树的时候,我见后土跟句芒都往树上看了几眼。
我也忍不住盯着那树看了好一会儿,总觉得这东西像是在喘气似的,树身跟树枝仿佛在微微颤动。
“这树怎么那么邪性。”我忍不住说道。
何胖子笑了笑:“当然,那树下埋葬着许多冤魂。”
我打了个寒噤,赶紧跟上他们俩人。等到了后院,僧人将我们带到厢房门前,指了指那门,那僧人便走开了。
童梁上前敲了敲门。没多会儿,便有人将门打开。我探头往里一看,或,这里头整得很现代,跟写字楼的公司办公室差不多,电脑,传真机打印机还有一些让人看不出什么玩意儿的机器。
“三位是?”开门的眼镜小哥问道。
何胖子笑道:“方良在么?”
“方良长官?他倒是不在,你们有什么事情?”小哥问道。
何胖子于是将方良的名片给他看了看:“他说有事就到这里找他。十万火急,麻烦你通知他一声。”
正在这时,我见里头走出一个西装革履跟何胖子一样提着一拐杖的中年男人来。
这人气度儒雅,走到门前打量了我们几眼:“几位找方良什么事?”
何胖子笑道:“关于巫蛊的事情,想必他也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