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知琴发愣之时,汪氏已唤了婆子过来,要拉穆珍下去杖打。
知琴赶紧上前去护着,可很快就被凶悍的婆子们给拉开。
“珍姐儿!”知琴看着被婆子们拉走的穆珍,撕心裂肺的喊叫。
懵懂无知的穆珍见知琴害怕慌张的样子,她好像明白了一点儿什么,开始在婆子们的手中挣扎,并向知琴伸向小手,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似在向知琴求救一样。
“求老夫人饶了珍姐儿。求您了,奴婢愿替珍姐儿受罚……求您了……”穆珍此举无异于是向知琴的心口上撒盐,拼命的向汪氏磕头求情。
见汪氏面不改色,她又求文氏和甘氏,但都于事无补,眼看着穆珍被拉出了东次间。
就在知琴起身准备向外面追去时,东次间的帘子一动。宁氏娇美动人的脸庞出现在众人眼前。
只是宁氏娇美的面上布满寒霜。
宁氏身后是周嬷嬷和听风。她们二人手中牵着穆珍。
“郡主,你怎么来了?”见到宁氏,汪氏与甘氏二人均大惊。
为了提防宁氏前来救下穆珍。汪氏之前命人去喊文氏三人时,都未言明是何事。
而且文氏三人来嘉和堂只有一盏茶的功夫,宁氏怎么就赶到了呢?
“本郡主若不及时赶到,珍姐儿可就要命丧老夫人的棍棒之下了。”宁氏冷冷的说道。
这句话说得极不客气。
她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不再追究穆珍之过,可汪氏仍然揪着此事不放。令她十分反感和愤怒。
汪氏讨厌穆珍,这可是定远侯府公开的秘密,她岂能不知,怎能任由汪氏平白无故的伤害一条性命?
更何况还是借她的手来取。更不能容忍!
宁氏能及时赶到,幸亏是白蔹无意中见到文氏带着知琴母女二人来嘉和堂,她赶紧回去将此事告诉了穆锦晨。
穆锦晨忙说给了宁氏听。
经宁氏和周嬷嬷一分析。预料穆珍要出事,就匆匆赶了过来。正好在嘉和堂门口处拦下了穆珍。
宁氏毫不客气的冷讽令汪氏面色黑了黑。
但知琴心中却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而就在这时,定远侯也掀了帘子进来。
他是宁氏让听霜过去请来的。
府中真正能压制汪氏的,也只有他了,而且有些话当着他的面说清楚,不用担心汪氏再拿这事做文章。
见到定远侯,汪氏知道今日的计划又要被打破了,心中恨意滔天,却还要强作笑脸道,“郡主,珍姐儿闯了大祸,老身只是依着家规罚她罢了。”
“不知珍姐儿闯了什么大祸?”宁氏沉着脸问。
“珍姐儿冲撞郡主,令郡主心生惧意不得不离府,一个小小庶女逼得世子夫人要离府而居,这可是天大的罪过,老身若不罚她,其他人万一有样学样,那府中还不得乱了套。”汪氏肃了脸色,十分认真的说道。
“老夫人错了。”宁氏摇头否定汪氏之言,道,“首先珍姐儿并未冲撞于我,她只是想向我要吃的,其次我离府是早就决定好的,与珍姐儿没有半点儿关系,所以老夫人你不可罚珍姐儿。”
汪氏欲开口争辩之时,定远侯已经沉声喝道,“夫人,郡主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你还想做什么?难道你非要将珍姐儿置于死地不成?”
这句话定的罪可不小,汪氏忙否认,“妾身怎会有这想法。”
“哼,没这想法最好,不管怎样,珍姐儿都是我们穆家的血脉,我们是她的长辈,都该护着她。”定远侯厉声道。
宁氏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就起身告辞。
知琴连忙对着宁氏郑重的叩头,真诚的说道,“郡主,奴婢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来生奴婢定当做牛做马报答您。”
因着知琴通房的身份,加上穆文礼那次因房劳而病重,宁氏对知琴是不喜欢的,但自从穆珍出生之后,宁氏对她的看法开始改观。
她可能是破坏了文氏夫妇的感情,但做为母亲,她是尽心尽责的,是位合格的母亲。
“起来吧。”宁氏亲自搀了知琴的胳膊,将她扶起,正色道,“知琴,我不用你报答,但你往后一定要照顾好珍姐儿,千万不能再让别人有害她性命的借口,你和珍姐儿此生能做母女也是一种缘分,一定要珍惜。”
这话很直接的在讽刺汪氏。
既然汪氏能借她的手加害穆珍,她又何必给汪氏留颜面。
宁氏在汪氏杀人的眼神中离开了嘉和堂。
汪氏的计划再次流产,忍不住吐了口黑血。
三日之后,穆锦晨与宁氏、宁古伦启程去碧波院,穆文仁送她们前往。
古氏等人前来送行。
王宝英拉着穆锦晨的手依依不舍的话别。
而穆琳则拿着一个包袱,红着脸走到了宁古伦身旁,轻声道,“古伦表哥,这是送你的。”
王宝英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见这一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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