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此生唯一的在背后的伤口!是臣的耻辱!”
灵帝不明白窦辅说的话。这时,一直没有说话,才被灵帝从凉州征召回来的老将盖勋说道:“陛下!武将当视死如归,勇猛向前!所以,无论生死,伤口都在前胸。而绝不会在背后,若背后留下伤口,则以为着临阵脱逃或是心存畏惧!故而,窦辅将军才会以此为耻!”
灵帝听了盖勋的解释,才释然。对窦辅作战勇猛,赞许了几句。随即,很是好奇的问道:“只是,不知将军这三处伤痕是如何得来的?看伤痕似乎是新近留下的吧!”
窦辅望了眼灵帝身旁的张让,说道:“陛下!这便是臣那日救下那位姑娘后,那侥幸存活之贼,暗中对那姑娘痛下杀手。臣手中没有兵刃。为了保护那位姑娘,才以身抵挡。这才使得背后有了这三道耻辱!臣愤怒之下,将余下之人全数斩杀!”
听窦辅说完。灵帝愤而叫好,说道:“壮哉,窦敬德!这并非敬德之耻,而是敬德之荣耀所在!敬德为救公主,奋不顾身!朕必定重重奖赏!”
而一直等着想看窦辅笑话之人,已经对窦辅恨之入骨的张让,此刻却是面若死灰。
杨彪见自己的目的到达。便说道:“陛下,方才老太医吉祥为证明敬德与己身清白,慷慨赴义。还请陛下垂怜!”
灵帝这才想起方才死去的吉祥。亦黯然道:“老太医,一身正气,确实忠义,依爱卿之见。该当如何?”
杨彪想了想说道:“还请陛下能准许吉祥死后哀荣!将此事。刻碑,留之后世。另外听闻吉祥有一子,尽得他的真传,可召入宫中为太医。以期子承父业,父子俱为陛下尽忠!陛下以为如何?”
灵帝听了大悦,道:“妙!还是爱卿有办法,就依爱卿,朕都准奏!”
一旁张让恨恨的看着杨彪。准许吉祥将此事记载碑上。那么自己岂不是要遗臭万年!
可就在张让担心身后名的时候,却很快发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生前事还未了啊!
何进上前说道:“陛下,既然窦辅无罪,也不曾杀害公主,那么是否该治赵忠与张让之罪?”
袁隗站出来接着说道:“不错!陛下,确实要治张让诬告大臣,诅咒公主之罪!还有那赵忠徇私舞弊,包庇纵容子侄,残害公主之罪!”
听了何进袁隗的话,张让吓了魂不附体,忙对灵帝说道:“陛下,老奴只是忧心公主安危啊,并无诅咒公主的意思啊!何况赵睿之事,老奴与赵忠也不清楚啊!如今,赵睿已死,相关人等,都被窦辅杀了。正所谓死无对证,随便他这么说都行了啊!”
而闻讯赶来的赵忠连忙上前说道:“陛下,奴婢等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公主啊!何况如此做,对奴婢等有什么好处呢?”
何进冷笑道:“自然是有好处的!尔等不欲敬德娶公主,怕敬德以后找尔等报仇!故此,想杀了公主,一劳永逸!”
被何进这么一说,灵帝才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紧锁。也不知道他是因为何进的话,想到了立储之事,还是因为何进之言,对十常侍的用心产生怀疑。
但是,灵帝的表情,落在张让眼中,那就是天大的事情啊。张让忙看着赵忠,希望他在此刻能够帮衬一把。
而赵忠还果真没有让张让失望,在一早得知情况后,赵忠为了为死去的侄子赵睿脱罪,其实也是为了保自己的命。谋害公主,可是要灭九族的啊!
所以,赵忠就找了些路人,用钱财买通,写了呈状。证明,当日窦辅是在赵睿说出了公主身份后,还依旧飞剑伤人。根本不顾及公主安危。这就是大不敬之罪!
而灵帝看到这几分呈状后,沉默不语。他此刻已经不想就此事深究了。便开口说道:“诸位爱卿以为如何?窦辅在明明知道公主身份后,依旧如此,似乎行为有些过激啊!”
见灵帝再次偏帮张让,群臣都很愤怒。袁隗说道:“陛下,窦辅当时当地,如此做,亦是无奈之举啊!总不能任由公主被挟持而去吧!”
赵忠急道:“当时赵睿已经表明了公主身份,窦辅还如此做,可见他心中丝毫没有顾念公主!论罪当诛!”
赵忠如此说,群臣默然,连杨彪也一时语塞。
可就在此时,方才开口之盖勋,再次说道:“陛下,窦辅将军,如此做并没有错,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到底盖勋会说什么呢?灵帝又是否会赦免窦辅的罪名呢?张让等人又是否能逃脱责罚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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