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直哼哼,坐在自己的独角马车里,诅咒幸昭君。他的车子在都城里转了一圈,感觉幸昭君,也已经回府。吩咐马车掉头:“回内城,国君宫!”
“是!”车夫马鞭一晃,车头调转,亲兵护卫,又赶回了国君宫。
通报的内事,层层汇报,最后,一个年级十五六岁的内事跑出来对达昆势力道:“大国师,国君请您到寝宫回话!”
“好,你头前带路!”达昆晃着皮球般的身体,跟在内事的身后。
三拐两拐,在岳含的寝宫,两个人见了面。
寝宫的面积就小了许多,不过要比之银安殿,更精雕细作。巨型木梁,哪根都上百年,梁上雕刻,更是出自国内顶级的雕刻师之手。屋中的百摆设金玉之物,更是数不胜数,颇让人觉得眼花缭乱。
此时,岳含穿着便装,坐在一个青檀木的椅子上,手里端着茶杯,看着向自己施礼的达昆,语气不悦的说道:“国师,去而复返,有何急事,孤明日还要赶去见守护者!”
“陛下,老奴正是为此事而来!陛下,去不得啊!”说着,达昆普通一声,滚倒在地,声音微颤:“此去一路凶险万分,大将军自持一勇之力,岂能保护陛下周全!老奴实在不放心!”
“哦?刚才,大将军之言,你也听见了,为何刚才不出言阻拦?”
“陛下有所不知,大将军想来独断专行,屡次不听老奴之言,老奴怕将相不和,才处处忍让,如今,陛下有听他之言,要亲身赴险,老奴岂可再坐视不理!”
第二日,清晨。
幸昭君早已得到消息,达昆去而复返,但,岳含已经答应他,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的在意。今天,他一早起来,亲自去禁卫军里挑选了五千精壮的军士,列好队,等着岳含从宫里出来,就出发,赶奔山林。
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上午。幸昭君,几次想要亲自去询问,却被自己的副将拦下,“将军不可鲁莽!”
就在他们等的不耐烦的时候,从宫里走出一人,此人同样身穿金甲,身高七尺,面白如玉,唇若涂朱,相貌十分俊美。
看见等得焦急的幸昭君,此人小跑了几步,到了近前,抢先施礼道:“大将军就等!国君因昨夜休息不好,今日身体不适,故差我替他去见守护者!还望将军莫怪!”
“王爷,说的事哪里话,卑职岂敢责怪国君?如此,就有劳王爷了!”幸昭君见来者并不陌生,是岳含同父异母,唯一的弟弟-----岳伦。
岳伦母亲出于偏支,所以,在地位上,远不如岳含之母高贵。但论起才华,岳伦胜过岳含百倍。
而且岳伦为人谦和,不喜争夺,行己事,谨慎言行,想来没有过错。他心里清楚,他在国都里就如同与虎为伴,虽然,岳含生性懦弱,犹豫不决,但是身边却不乏奸诈之人。
倘若自己有一点疏忽,必定遭其毒手。其实,岳伦的日子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光鲜,实际上,用度日如年,如履薄冰来形容其在国都的煎熬程度,就知道他的日子十分的不好过。
岳伦早就听闻守护者之说,那日同样的听到了狼吼之声。按他的心思,早就想去寻找守护者。他的想法和幸昭君的可以说不谋而合,再者,他也想寻求一份保护,让他在国都的日子能好过些。
如今,岳含让他去山林,正中他的下怀,毫不迟疑,立刻点头。与幸昭君汇合,点兵五千,一色的独角马队,飞驰赶奔山林。
山林里,这一上午的时间,五国之人,损失惨重。几乎没有一个看到过守护者,还活下来的人。这消息也像自己长了翅膀似的,随着山林里微弱的血腥气味,散播到其他幸存人那里。
让这些人,在本就不多的胆识,立刻瓦解。这一现象,使得神秘的山林,神秘的守护者,披上一层恐怖的纱雾。让五国所有人,都从内心里生出了畏惧。也正因为此,他们的脚步放慢了,同时也给岳羊国的人留下了宝贵的时间。
一道土线,卷起漫天的尘沙,一直从岳羊国的国都,延展到一处密林的边缘。五千人的队伍,枪刀林立,闪着烁烁寒光。一个个禁卫军,身披亮甲,杀气惊退了四周的野兽。
“王爷,我们到了!此处是山林的西边!”幸昭君骑在独角马上,让出岳伦一个身位,在其后,沉声介绍;
“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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