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被顾元琛的牵着一起往前走,“大伯,我大哥没回来么?”
“去拉练去了,怎么,想你大哥了?”
“不是,有点东西要给他,”
“什么东西,”夏嵩朝的眼睛一亮,好奇心被她勾了起来,要知道夏沅给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
“我新研制出来的可以用来辅助经脉扩宽,修复受伤经脉的生机液,”
“好东西啊,”
夏嵩朝搓着手,眨巴着眼,眼巴巴地看着夏沅,夏沅被他灼热的目光看的恶寒不已,“你要是不急着回部队,晚点我可以助你用生机液扩宽经脉,你要是着急回部队,那只有等着下次有时间了,这个生机液我也是才研制出来,我用着没问题,但就怕你们掌握不好那个度,”
好东西也要适量,多了就会适得其反的。
“这次有好几天的假呢?不急!”夏大伯笑着说,开玩笑,这么‘好卡’的事,就算没假,也要想法子请,他年岁不小了,扩宽经脉这么大的事,自然是越早越好。
这是就这么定了。
说话的功夫,三人就到了场地后面的晒场区域,里面按照区域晒满了新打下来的稻子、玉米、大豆等。
以铁三角带头的十多个老爷子和蔡、陆家主都蹲在地上,人手一把稻子在研究。
剥开稻壳,或看,或闻,或咬,一个个严肃的就跟农学院请来的农业专家一般。
真正农科院出身的夏二伯冲顾元琛喊道,“琛子,你可算来了,”
一脸说不出的激动。
“二伯,您找我,”
就见夏嵩山抓了把稻子颤颤巍巍地迎过来(站久了,腿麻了),语无伦次地问,“琛子,你这农庄里种的都是贡米吧,”
贡米,顾名思义就是古时候上贡给皇上吃的米,因对种植环境的苛刻要求,对栽培技术要求精细而产量又低,加之饥荒年代人们为解决温饱问题而只重量不重质的做法,以及多数贡米产地土壤和水源已被破坏,导致一些贡米逐渐沦为被弃种的结果,只空留一个辉煌的名字,而无存在之实,就如大家所知的碧粳米、胭脂米、涿州贡米、增城丝苗米、天津小站稻、云南遮放贡米等,都已成为历史的绝唱。
华夏成立后,还留存下来的诸如响水贡米、五常大米、万年贡米等,都被列为国宴用米,改革开放后部分出口到倭国供皇室享用,鲜少出现在寻常百姓之家。
不过,因产量过低,就连权贵之家,也仅是偶尔尝尝。
国家不是没尝试过种植那些留存下来的贡米,但是,就像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那么大米稻种出了那个地域不是种不活,就是种出来达不到那个标准,没了那个味道。
这西山农场竟然能种出八种‘贡米’,有几种好像还是传说中失传的稻米,这消息要是放出去,民间什么情况,他不知道,反正帝都这块肯定是要震一震的。
也等不及回答,又有人托着手中的稻谷问,“那琛子,这是不是那宫廷药米——东兰墨米?”
东兰墨米是广西东兰县高寒山区野生墨谷经农家长期选育而成的一属珍稀稻种,已有400多年的种植史,因其谷壳、米粒内外均为紫黑色,故得名“东兰墨米”,当地群众也称“高山黑糯”,用此米做饭,味道香甜而不腻,柔软可口,当地中医常用墨米治疗跌打损伤、风湿痹症、早期白发以及神经衰弱等病症,故有“药米”之美称。
史书有记载,但因早就绝种了,并无人亲眼见过那东兰墨米长的什么样,只能凭文献对照。
“这是不是颗砂御米……”
“……遮放贡米……”
“……八宝米,”
“……鸭血糯,”
“……”
一群老头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道。
顾元琛只是一直微笑,待老爷子们都问过一遍后,才说,“我其实并不知道它们是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失传贡米,这里有五种是从别地移植过来的优质稻米,另外三种则是我宗门弟子素日吃的大米,我和师妹因吃不惯这俗世大米,这才弄了一块山头种了点,供自家人和外门弟子食用,所以,各位爷爷们想要的答案,我是没法给予你们正确的解答的,”
他说得倒也不假,八种稻米,仅有三种是低阶灵米,其余五种都是夏沅在那些贡米的基础上优化过的稻种,再加上他一土灵根修士,将西山的土地改良、净化一下,还不简单。
不过,夏沅优化过的稻米,产量依旧不高,每亩不过六百斤左右,低阶灵米也被他控制在亩产七百斤左右。
跟动辄亩产五六百公斤的杂交水稻没得比,这样低产,依旧不会被广泛种植的,最多在小范围的农场地里试种。
作为一名华夏人,他真不介意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国家将文明修复并且延续下去。
但这是在保全自己和家人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