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紧张气氛与紧张节奏中,检查组于元旦下午到了艾河区。
先一步到达的市长肖陆生率领艾河区人马,在高速出口接上了挂着首府牌照的中巴车。
中巴车门缓缓开启,一名男子探身在外:“直接去震中吧。”
不下车了?
在人们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传话男子坐回原位,车门跟着关闭。
严署长传话?这可是新转正的应急署署长呀。车上还有谁?
带着疑问,肖陆生及区委主要成员也上了区里中巴车,其余车辆按分工相随,向着申家坝方向驶去。
在车上,人们自然还要讨论那辆车上人员情况。这可不是人们八卦,而是必须具有的政治敏感度。
“我好像看见民政救灾署署长了。”江鑫焱先讲说了发现的情况。
“宣传署仇署长也在。”
“包副秘书长也来了。”
随即人们七嘴八舌说了好几个人。
可即使这些人在车上,也不足以让应急署署长做传话人吧?
“好像童副基地长在车上,晃到了少半个侧面,没看清,不能确定。”鲁炬迟疑着给出了回应。
对,就是童副基地长,怪不得觉着好像在哪见过呢!罗程立即有了认定,不过却没说出来,毕竟他也只是看到了少许侧脸。
也有人附和了区长的说法,不过也都不能完全确定。
不管是否东域二号人物在车上,但很可能会有这个级别的,肖陆生立即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市委书记。
车队于下午四点多到了申家坝镇区域,镇里大小头目早已在镇界等候。
汽车队伍又壮观了一些,浩浩荡荡着来在了申家坝镇申家坝村。
在众人注目迎候下,首府中巴车门再次开启,一个在电视上经常见到的脸庞出现了,正是世界联邦东域基地副基地长童时伦。
果然是童副基地长,怪不得眼熟呢?罗程一闪念之间,又不由得疑惑:好像第一次见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感觉吧,为什么呢?
容不得罗程多想,童时伦已经下车,但只是和市长握了握手,同其他人仅是点头示意而已。
“直接到第一现场。”
在童时伦的要求下,众人开始了震中检查之旅,从申家坝村轮次推进。
童时伦看上去已经五十多岁,但步履稳健、动作敏捷,即使过沟迈坎也根本不需他人去扶,甚至还专门上了几个土坡检查。
天色大黑之时,检查队伍到了牛肚峪村。
险情早已排除,帐篷也早已撤走,村子恢复了先前模样,不过却多了十几间彩顶临建房。
这几个小时下来,童时伦看的多说的少,总共也没讲十句话。
不过在牛肚峪村见到村民后,童时伦却打开了话匣子,问的内容特细、特具体、特接地气。而且童时伦都是临时选人提问,直接就避开了“标准回话人”,避的那叫一个准,甚至都令人怀疑已知哪些人背诵过内容。
回答问题者都是突然被问到,自然都是如实回答,实实的令许多人捏了一把汗。
所好的是,一通回答下来,这些村民虽然说的实在,但个别话题还是没讲,比如六十多顶帐篷、三百吨煤的事,比如有铲车磨洋工的事。
在随机抽查问询之后,童时伦要见震灾被埋者。
黄金山讲的非常真实,也非常煽情,自是又对市、区及各级部门表示了感谢,特意还感谢了罗副区长。
当来到大算盘家时,何银凤已经迎了出来,童时伦等主要人员进了屋,大多数人只能在院里院外等候。
接收到示意,何银凤正要开口,童时伦却说了话:“牛文礼,感觉怎么样?”
不是让我老婆管说话吗?大算盘过日子仔细,特会盘算如何省钱、攒钱,但嘴却笨的厉害,用他老婆话说“棉裤腰嘴”。
平时本就不善言辞,又被忽然问道,大算盘难免紧张,一句话楞是说的哩哩啦啦:“小拇指,没了;腰没大,没大事,就得还躺,躺着,医生让,让再躺着,躺着养半,半个月。”
童时伦不由得疑惑:“他以前就这样?”
大多数人都不明白童时伦要问什么,全都面面相觑。
不过何银凤反映了回来,立马回复着:“基地长,大算盘没伤脑子,没伤神经,平时说话也不这么丢丢嗒嗒,今天主要是见您激动的。”
“那就好,那就好,也不必拘束,随意讲。”童时伦难得露出了笑模样。
望着童时伦和蔼的神情,感觉就像村里老弟兄们似的,大盘算紧张感消失了不少,回答起后面的问题来越发利落。
“好好养着,祝你早日康复!”童时伦站起身,伸出手去。
独一份呀!人们都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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