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在以武力见长的公孙瓒麾下身居高位,自然也非泛泛之辈!
一个枪法精湛,一个斧法娴熟。
两人也算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
交战十余个回合,潘凤瞧准时机,直取严纲脖颈,若是劈重,严纲哪还有命在!
严纲知道威胁,连忙往马背上一趟,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潘凤致命一击。
还没有等他擦掉额头汗水,却见潘凤一击不成,再次变招,支取严纲腹部,大有一斧将其开膛破肚的意思。
眼见斧刃临身,严纲无奈,只能用手中长枪横断,双手拼命支撑。
见严纲竟然跟自己比拼力气,潘凤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手中暗暗使力,斧刃一寸寸往严纲腹部而去。
严纲见此,额头汗水不断冒出,最后无奈,双手拼命一太,一个翻身,落于马下。
而他坐下战马,却没能逃掉,被潘凤一斧劈中,摔倒在地,蹦跶了两下,就一命呜呼了!
城墙之上,高顺手臂一抬,喝道:“擂鼓助威!”
隆隆鼓声响起,城墙之上守军齐声喝彩。
一时之间,飞熊卫士气大振,而潘凤更感觉自己热血沸腾!
其见严纲转身要逃,连忙催动战马追了上去。
公孙瓒所部,这个时候也冲出数员战将,挥舞手中兵刃,前来救援。
潘凤哼了一声,将手中巨斧高高抬起,重重往下一挥,一颗巨大的头颅,就高高飞起。
斩将杀敌的潘凤并没有就此退走,而是勒住战马,冷冷地看着那些前来救援的战将。
那几名公孙瓒麾下将校,也没有客气,五六人齐力围杀潘凤,大有一举将潘凤斩杀当场,好给他们的主将报仇的意思。
确见潘凤等他们靠近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催动马战,人借马势,马助人威。
不到十个回合,潘凤就像砍柴切菜一般,将他们全部劈于马下。
就是如此,潘凤也不摆手,一舞手中巨斧,喊道:“我乃冀州上将潘凤,那个不怕死的敢上前一战?”
或许是惧怕潘凤之威,公孙瓒的先锋大军,竟然没有一人敢上前一阵。
见无人敢战,潘凤这才无奈调转马头,纵马回城!
手提严纲头颅,回到城墙,潘凤单膝跪倒,朝高顺说道:“高统领,叛将严纲头颅在此,还请高将军检验!”
高顺哈哈大笑,扶起潘凤,说道:“潘将军今日之威,不坠冀州上将之名!”
很快,这边斗将结果,就被军中哨探送到了太史慈的手上。
看到结果,他不由得哈哈大笑,对帐下众将说道:“看样子,我等不需要前往蓟城,而是可以直捣公孙瓒老巢了!”
说罢,太史慈指着地图,说道:“目前,公孙瓒大军汇聚在蓟城。那边有高顺将军在,我无忧也!我等大军,当直奔渔阳,一鼓作气,拿下渔阳全郡,断了公孙瓒的后路。”
郭嘉皱了皱眉头,带着些许担忧,说道:“若是后路被断,恐怕公孙瓒就会北山草原,那依然是后患无穷!”
听到郭嘉如此说,太史慈眉头紧锁,好半天才说道:“那就夺下渔阳之后,我等再出兵配合高顺将军,以十万大军合围公孙瓒所部,跟他们决战于野!”
赵云连忙拱手说道:“主公,如是如此,我等兵力并不占据优势,是否可以先合围公孙度所部,跟张辽将军会合之后,再转身攻击公孙瓒所部?”
太史慈并没有直接回到,而是把目光放在了郭嘉身上。
郭嘉略微一考虑,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公孙度麾下,兵力虽众,但战力低下,我等若是集合大军,当一战而下。然而,公孙瓒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太史慈并不惧怕公孙瓒决战,唯一担心的是,公孙瓒所部,跟自己打游击。
公孙瓒此人,就像恶狼一样,若是时不时在后面咬上一口,那就有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