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以前那样跟着你,忠心不二。”
司徒雷嘴上说着一套,可眼睛里却被岛国妞的娇媚索了魂。蒋震干了一杯酒,适逢安雨霞卸了妆从后台出来。武恩钊在台下小声与她交谈,稍等在了吧台边上。
“!”蒋震抡起茶几上的酒瓶,砸在司徒雷的头,打得他猝不及防,捂着额头,干瞪眼。安雨霞一惊,转头看着他们。侍应生怕吓走了客人,笑脸迎逢左右解释着。“你的心已经不再是华夏心。我没你这样的兄弟,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蒋震白了眼倒在沙发上捂着额头的司徒雷,又看了看身后的安雨霞,拉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哈哈哈!这就是我的好兄弟。”司徒雷坐起,用手捂着受伤地额头,不悦的走开。
百乐门正门口,蒋震牵着安雨霞的手匆匆坐上人力车。司徒雷带了十几个手下,各个手持开山刀围上那人力车夫,一时吓得等活的人力车夫纷纷退闪到边上无人敢拉活。
司徒雷一把将安雨霞从人力车上拖了下来,几个打手围在了她身前。
“救我。”安雨霞呼救。
蒋震弃车,正要与司徒雷的手下交涉。只见出身行伍的他,一展腹前的六块肌,拉开架势就要准备打上一架。
身手敏捷的司徒雷,一出手就撂倒了两个蒋震身边的手下,跟进一脚,把坐在车里的一个等客的车夫踢得人仰马翻,安雨霞下车躲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雷乐闻声而至,带着兄弟们出来解围,但洪门的家事终究不是一个外人能够左右的,命人拉开两方人马,试图从中调停。
“统统住手!”
雷乐被司徒雷的手下用刀架住脖颈,孰料他武艺超群,三两下的工夫就摆平了拿刀在身旁转悠的几个。安雨霞眼见蒋震被打的厉害,顾不得许多,吃力的推起人力车冲向那班人。洪门的兄弟机警,闪到一边害她徒劳,扑倒在地。
“臭娘们,你少给我多事!”司徒雷怒骂道。
“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你没有别的选择。”蒋震吐了嘴里的血,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司徒雷回身去看,雷乐挥手阻止看场的兄弟,甘做旁观者来处理这件突发事件。
“雷sir,现在是日制时期,我们洪门内部的家事你少给我指手画脚。”司徒雷不屑地撂下狠话,指着站在不远处的雷乐。摆手示意兄弟准备要走,安雨霞爬起,跑到蒋震身旁扶着。
雷乐抬头冲蒋震微微地笑了笑:“司徒雷,我很欣赏你的功夫,但是你选择了为日寇做事。既已背叛洪门,就不要怪我下令各方对你实施打压,我会让你为今晚的事付出代价。”
“口气不小,那就看看咱们谁的命长。”司徒雷带人转身消失在百乐门舞厅后的那条长长地巷子。
蒋震觉得甚为没面子的叫人扶起,丢下孤零零安雨霞一个站在百乐门门前,回头看了眼雷乐,只身跑上去……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安雨霞不顾往来的人对她指指点点,让蒋震搭着肩膀一路走。显眼的让旁人羡煞,纷纷对他白眼,承想这么一滩烂泥居然能找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路过大排档,碰巧遇到东九龙便衣阿森在执行公务,撞见他这副尊容,上前打着招呼。
“蒋老大,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阿森关切的问候道。
“小事、小事,我自己能处理的。”蒋震死要面子,死撑道。
“小姐,你的腿受伤了,要不要我叫兄弟开车送你去医院。”阿森无意留神到安雨霞的小腿肚在流着血,好心的问道。
“不必了,还是把他送去就医好了。”安雨霞看着死撑着伤痛的蒋震,气呼呼的起身一拐一拐地朝人群中走去,直到身影隐没在人群中。
“你现在是去医院,还是回家?”阿森迷茫道。
“去医院吧。”
回到百乐门的安雨霞已经是疲惫不堪,拖着受伤的小腿一步一步挪进休息室。正与演员讨论戏码的雷乐顿了顿,支开正谈话的艺人,在橱柜里找出药棉跟纱布来到她的面前。
安雨霞正坐在椅子上,还没来得及定定神,雷乐的突兀让她心律异常的加快,“扑扑”地,让她在羞涩中慢慢脸红。
“为什么不去医院,回来这里不怕伤口发炎吗?”雷乐蹲下身子,关切地问道。
安雨霞歪着头去看正认真帮她用消毒水消毒的雷乐,扯下一块纱布缠绕伤口,轻轻地打上一个蝴蝶结,颇有心意地彰显其柔情地一面。
“好了。如果明天没有发炎,你的腿就会慢慢好起来。不用急着上班,伤好之后再来。”雷乐收拾好药箱,起身又道:“不必担心薪水的问题。没来的工时不算你旷工,薪水会按足月发放。”
“谢谢老板。”安雨霞细声细语地谢道。
雷乐恍惚地以为面前的安雨霞就是死掉的未婚新娘北野千代,她们的声音很相似,几乎可以判定是同一个人。可细看下来,眼神中缺少了点什么东西。理智地放回药箱到橱柜,随手在衣挂上取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