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乐听后不由地一愣,惭愧地对她歉意道:“等下配合的叫两声就好。”
女孩点了点头。
那个下药的侍女再次走到门口观察,雷乐察觉,推翻了桌上的饭菜,装醉迷糊的起身脱衣服,女孩害怕的退后,瑟瑟地蜷缩在墙边,双手捂着胸口。
“花姑娘,不要怕,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不要过来!”女孩嚷道。
“脱掉衣服。”女孩瑟瑟发抖地躲进墙角摇着头,脾气略显暴躁的雷乐一把她拽到身前:“从今天开始,我的话你要贯彻的执行,听懂了吗!”
女孩的样子要雷乐愣住,她的眼神中不是惧怕,而是跟九妹那般柔情似水。他晃了晃头,留意了眼门口盯梢的侍女。给了女孩一巴掌,在她的尖叫声中粗鲁的扯开她上衣,扣子飞离衣服,落在地板上。
正当雷乐犹豫不决,女孩竟大喝一声:“你就这么想要我是不是!”
随手在地上拾起那个酒瓶,雷乐看都不看的丢向门口。那个盯梢的侍女一惊,拉上房门,挪步走开。
蓦地,雷乐把她抱在怀里,一阵律动。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身下传来,她的五脏六腑仿佛在被移了位。不由自主的汗水涔涔划过各自的脊背。她浑身有些抽搐,细长的双腿抖动不已,挣扎着,被迫着放纵,细碎的汗珠淌过她微红的眼角渗落出来。
一声凄厉的叫声在雷乐耳边响起,双双倒在地板上。她拾起地上的衣服遮羞,他平复着心律,随手抚了把身下,指尖沾上了鲜红的血迹。
“第一次?”
“嗯。”
“我们是不是太过投入了?”
女孩抱着雷乐的手臂,张口咬着雷乐的手臂,“啊!”,她不松口,他痛得眼泪都快从眼皮下挤出来。
“好疼。”
“什么?”
“我说我好疼!”
一把握住她的纤纤细腰,雷乐抚着她的胳膊,仔细的打量她,摘掉了她脸上那枚黏在脸上的痣,端详着,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
“叫什么名字?”
“是不是每个跟你玩过的女人,在完事的时候,你都会像例行公事一样问她们的名字。”
“这个……”
北野善用指头戳破门纸,看着雷乐和女孩亲昵的躺在地上,看着他的春光乍现,不论怎么努力都看不到那女孩的脸,只能看到她被衣服遮住的身子,有点失望,但脸上还是露出奸邪的笑容。
“如果不想睡在这里,那就穿上衣服跟我回家。”雷乐歪着头看她。
“不合适吧。我说过,事成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不拖不欠。”女孩执着道。
“这是乱世,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虽然你侥幸被我救走……”
“可我也配合你演了一场戏,不是吗。”女孩侧头看他。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容许你在冒险。就当我食言了,马上跟我走。”雷乐严肃了起来,穿上衣服,催促着她更衣。见她外衣钮扣散落,随手拿上风衣披在她身上。
未免被敌人看穿,雷乐佯醉推开房门,那个送来加料青酒的侍女低着头候在门口,吴超上前帮忙搀扶,女孩更是体贴的在旁照顾。
脱离了岛国人的眼线,她算是获救了,但被囚禁在问责房里的那些无辜女孩,求生的意志已经淡泊,看不到曙光。她们的家人也只是无奈的气着岛国人们的无端抓人,却什么都做不了,忍气吞声地守在家里。
她与雷乐同车回到刘公馆,在院子里,她站了好一会儿,仿佛在看着什么。他走近,她走向那个干涸的鱼池,探头向池水里望着。
“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
搂住她,雷乐微微一笑带她进房。
私自离开地下室的九妹换了身干练的服饰在酒橱前选着红酒,见到雷乐带着一个女孩回来,立时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女孩有留意到九妹的存在,停住脚步,雷乐松开了她:“你怎么在这儿?”
“对不起,我应该回地下室了。”九妹闹着脾气说道。
“站住。介绍一下,这位是九妹,你自己也介绍一下吧?”
“妹姐,我是阮玲,幸会。”女孩走到九妹跟前,握手示好。
九妹冷着脸子,虽然她嘴上说不介意雷乐身边有多少个女人,但她看到他身边的女人受着他关心的时候,心里犹如醋坛子打翻一般,说不出的不痛快。
“九妹。”雷乐递去眼色,九妹不悦地伸手去覆。
“麻烦你替我准备身干净的衣服,你总不希望我天天穿男人的衣服吧?”阮玲微笑着冲雷乐说道。
“你先上楼,等下我叫人拿衣服给你。”
“谢谢。”
九妹有些气恼的站在楼梯口,看着阮玲披着雷乐的大衣步履缓缓地上楼,淡扫蛾眉的回眸嫣然一笑,着实让她心头一颤,后脊梁感到丝丝地凉意。他走近,抚着她的手臂,害她惊了一下。
“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傍晚的时候我听到大街上多了很多宪兵在挨家挨户的搜查妙龄少女。是不是关于刺杀北野千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