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的事情。
有时候姚嫚不无抱怨此事,为了炼丹冷落了她,却也是理解的,从情窦初开便已经确认此生相守,二人的了解可谓是深入骨髓。
姚嫚也有事可做,每天都在费神的教着某人修者界的一切常识性的知识,包括最为简单的相处交流,这是段德交给她的任务,必须做好的。
此时的姚嫚正在一艘画舫顶棚,满脸的黑线盯着在一堆花姑娘包围中面红耳赤的赤松子,他那拙劣的应对实在让姚嫚灰心,这任务怎的就交给了她?
赤松子这个千年老男童,如何经得起这些个花丛老手的戏弄?欲哭无泪的平凡瞥眼那边的老师,当真不理解为何师弟把自己交给她的。
关键是自己在她的评价当真上不得台面,说静坐修行他在行,这红尘中打滚炼心便算是难为他咯,负数情商也不能怪姚嫚的讽刺挖苦。
炎黄宗驻地已然完工,当真是古朴大气,精美的仿若艺术品,那些匠师带着无比满足离开的,便是如今也还是每日于河边欣赏,享受旁人的夸赞。
典型的江南复式阁楼殿宇,百转千回,廊桥水榭,又是凭空浮在水面之上,整片庞大的建筑群落会随着沩水河水位不断地沉浮,没有桥相连岸边,仙家不需要这东西。
建筑建成之日起,便被一层若隐若现的白色薄雾笼罩,变得朦胧看不真切,便是凡人乘船也不能到达可视地点,有阵法隔绝仙凡。
最显眼的便是观星台,探出沩水近百丈,这是唯一没有凡间匠师参与的建筑,出自吕潘和司马安成二人,作用与名字一般。
直挺挺的方圆丈余石质延伸,浑然天成没有见到过砖石缝隙,还是一夜之间便立起来的,当时也是引得六都百姓津津乐道。
观星台顶只有一圈围栏,并无其他建筑存在,天机阵法奇巧嵌入台基,吕潘而今正盘膝坐在正中,闭目演算着什么。
整个炎黄宗会此术的而今只有他和司马安成,司马由于上次的推算,现在任然不能使用此术,故,吕潘便是唯一一个。
“嗯?怎的如此?少爷不至于如此少智、低级,是何种因素在干扰炎黄天机?”
面色惨绿的吕潘霎时间顿住手指,观星台阵纹收敛,夜空冷寂,高出不胜寒,一个寒颤惊醒骇然的吕潘。
段德正在如火如荼的炼制模块,是的,战舰模块,用这破鼎完全不用在意自己原本担心的事情,一切随心所欲,炼制自己心中所想,知识能够承受的最大额度器物。
关键是速度贼快,质量贼好!估计成品后能来个惊喜!模块都带缩变阵法,也就是说这次的空冥石和空灵晶消耗甚大,算得上是材料中的消耗最大的一种。
“嗯?谁这时候打搅老子!若不给我个合理解释老子一定砸死你!”
宗主令牌疯狂叫嚣,打断段德的享受,火气如炉中的焰火,直接冒出油光滑亮的头顶,内火破体而出。
“宗主,有人以天机术遮掩扰乱我宗运数,司马那边恐出问题!”
吕潘的声音急切又虚弱,似乎带着不该有的苍老,段德心中一动,与自己有仇又懂得天机术算,造诣不低的仅有天机宗,确切的说是天机宗的截天机!
“此事火速遣人了解司马那边近况再做打算,我大概心中有数,不要与那厮远程较量,他就是个疯子,稍稍影响便行。”
观星台面一片喷射状的殷红,这便是吕潘不服输的结果,萎靡的跌扶在自己吐出的心血之中,闻段德之言,暗道自己糊涂,早些发问何至于白白耗损千余载寿元?
便是大乘期巅峰也逃不过天地的从审判,寿不过九之极数,合体巅峰也不过三千三,一次天机斗法直接损失三分之一寿元,可谓损失惨重至极。
“姚嫚速去观星台把吕潘弄去给胖子救治!”
段德收起令牌,眉宇拧成一团,截天机这混蛋,当初在秘境也不知道后来去了哪里,即便相隔遥远,竟然还不安分,真想砸死这混蛋啊!
“小雨,这次只能劳烦你出去一趟,去丹王城看看司马死了没有,截天机隔空算计我们,吕潘不明就里,估计损失不小。”
小界中的公孙雨一脸的不耐烦,却也知道只要涉及截天机,段德便会万分小心,便是连她也对那货怀着十二万分的警惕,当初就该直接做了那厮,以绝后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