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少的可怜,就像这美酒,自己真正品过才方知它的美好,能够酒逢知己,也是件也惬意的事情!”
那冰凉的液体穿喉而过,进到胃里后变成一团火,让整个人都跟着燃烧起来。半醉半醒之间,人更容易被寂寞侵袭,酒精只能麻醉人的神经,却无法麻醉人的意识。
借酒消愁不是明智的选择,人们却都在重复着这件事情。
大家都想逃避现实,明知道酒醒之后会更加烦恼,更加憔悴,只是为了一时痛快地发泄,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几杯下肚以后,郑如兰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江景焕痛苦的喊叫声,而孙夕凡板着他的手腕振振有词的教训他说:
“老娘睡着的时候都不是你能攻击的对象,更何况现在只是喝了一点小酒!不要以为你是如兰的老板,我就不敢教训你。遇到我,哼!吃亏的是你自己!”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郑如兰急忙跑过去问。
“你问他!”孙夕凡见她过来松开了手,江景焕终于重获自由,满脸无辜地整理了一下衣衫。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蛮不讲理!”江景焕揉揉手腕无奈地说,“她的肩带掉了,我提醒她,她却听不明白。怕她走光,我只好动手帮她,却被她擒住,还说我沾她便宜!”
“那你直接告诉我肩带掉了不就行了,干嘛对我指手划脚的,我又不懂手语!”孙夕凡涨红着脸大喊道。
“怎么会有你这样不开窍的女人呢,我不过是表达方式含蓄了一点而已。还不是顾及你的颜面才会这样,说的太直白你不会脸红吗!”江景焕深吸了一口气瞪着她说。
“好了!既然是误会,大家就不要再计较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结束了!”郑如兰怕他们继续吵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了。
“那好吧,我送你们!”江景焕瞥了孙夕凡一眼,也没了继续饮酒的兴致。
“你想酒后驾驶吗!”郑如兰提醒他说。
“打算来喝酒我会开车来吗,你们两个都喝了不少,时间也不早了,就是打车回去也很不安全,我们可以坐同一辆车!”江景焕说完叫了服务生结账。
“你们走吧,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回家!”孙夕凡口齿还算清楚,但走路明显有些不稳,在酒精的刺激下脸颊绯红。
硬是把孙夕凡拉上车,可半路上她执意要先送郑如兰回家,拗不过她,郑如兰就只好先回家了。
担心是有的,不过有江景焕送她,应该没什么问题。郑如兰也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手机的铃声吵醒了她,来电显示上是韩康,电话接通后却是谢思璇的声音:“阿康……啊哦!”
伴随着谢思璇的呢喃,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郑如兰触电一样丢掉了手机,睡意也跟着消失了。
是他们在一起亲密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手机,还是他故意让自己听到他在跟未婚妻……
可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看到有别的男人向自己求婚,他才故意要用这种方式刺激自己吗!
想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正在与别的女人亲密,郑如兰感觉心里一阵阵抽搐的疼痛。她坐在床上,下意识的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然后用双手紧紧揪住,提醒自己要保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