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整理一下官服,从后府走了出来。|.[2][3][w][x]}.不知哪个不长眼的,一大早便在衙门击鼓。
衙门外聚集了不少百姓,王员外原本还在犹豫之中,不知该来还是不该来。不过清晨府中院内多了一把钢刀,故而王员外还是一早便来到衙门击起鼓来。
严嵩坐上大堂,向下望去。见到王员外跪在堂下,颇感意外,探身问道:“王员外,可是你在门外击鼓?”
王员外有些胆怯,颤微微答道:“大人,是……是小民击鼓。”
严嵩听后,环目望了一下门外百姓,端正身子,一拍惊堂木,喝道:“王员外,你有何事击鼓?”
“大人,昨日小民状告杜镖头,回到府中才发现贱内将德窑不慎装错,损坏的乃是一青瓷花瓶,并非德窑。”王员外想起那两个蒙面人与钢刀,狠了狠心,说了出来。
严嵩听后,脑袋嗡嗡作响,向下瞪起眼睛。心道:这王员外是怎么了?为何跑来为杜黑子说起情来。
当下拍着大案,喝道:“王员外,你可要考虑仔细,大堂之上,绝非儿戏。”严嵩收了杜涛银子,急忙暗示他。
王员外还未作答,杜雯便在衙门外喊道:“大人明鉴,王员外所运货物在此,请人一验便知。”
严嵩放眼向外望去,几人抬着个箱子站在门外,无奈之下,命人将物品抬了进来。
严嵩走到堂下,望着箱中瓷瓶,冷声说道:“王员外,你可看仔细了,这是你的物品吗?”
“回大人,却是小民所运之物。”王员外望了一眼,急忙低下头,说道。
“哼!”严嵩拂袖走回大堂之上,说道:“这本是你与镖局私下之事,原本不应本官插手,但如今已击鼓升堂,本官便不能不管了。”严嵩伸手抓起惊堂木,拍了下去。
“京州王员外,托运青瓷一件,付镖钱三百两。如今物品损坏,京威镖局理应十倍赔偿与王员外。限京威镖局三日内凑齐白银三千两……”严嵩之意是再次以此要挟京威镖局。三千两也不是小数目,京威镖局若是拿不出,还可以囚住杜黑子。若是拿得出,严嵩便要将这银两收入囊中,也不枉白忙一场。
严嵩话音未落,门外一个声音喊了起来。
“大人,我们京威镖局愿意赔偿王员外。”
杜雯听了严嵩之话,心中犯难起来,三千两也不是镖局可以拿得出的。正在为难之时,忽然听到身后喊声,回首望去。
唐凌从怀中拿出银票,分开人群挤了进去。走到堂下,将银票递给了王员外,说道:“王员外请清点下,三千两银票,一文不少。”
严嵩在堂上望着银票,心中恨的痒痒。本欲让镖局拿银票来衙门赎人,谁曾料到他们居然当场在堂上便拿出了银票,那自然是要给王员外了。当下一声冷笑,心中暗道:吃进去了也要给我吐出来。
“大人,我们已经赔偿了王员外,可否放出我们镖头?”唐凌施礼,望向严嵩。
“是了,既已赔偿,理应放人。”门外众人齐声高喊。
严嵩点头,说道:“既然你们协商妥当,自是放人。”随后吩咐衙役,去牢中放出杜镖头。唐凌带头,唤起了青天大老爷,严嵩看了一眼王员外,退堂后转身进了后府。
王员外拿着三千银票,战战栗栗,出来衙门急忙向府中走去,只拐过一个街角,前面便有俩人挡住了去路。
“王员外,我家少爷的银子,沉吗?”无影此时倒也不怕他见到自己面目,轻笑着问道。
刀紫双臂环抱,咧嘴笑着,望向王员外。
“二位是……”王员外一时不敢确定,弯腰施礼,问道。
“装什么糊涂,难不成真将你家少爷绑去习武吗?”刀紫收起笑容,呵斥道。
“哎呀,是您二位爷啊,不敢,不敢。”王员外从怀中拿出银票,如数递了过去。
无影接过银票,放入怀中,说道:“若有他人知道此事,必取你性命。”说完冷笑一下,转身与刀紫闪进了人群中。
王员外抹了下额头冷汗,抬步向前走去,还未走出十米远,两个衙役追了上来,喊住他,说道:“王员外请慢走,知州大人有请。”
杜雯等人欢天喜地的将杜黑子接回镖局,远航站在门口相迎。杜黑子已听说是远航施计救出自己,急忙上前,深鞠一躬,说道:“大人又救了我一命,我……”
远航急忙扶起他,笑道:“杜镖头快快请起,恶人险诈,我又怎会袖手旁观呢。”
众人客气一番,进到厅内。杜雯命令下去,杀鸡宰羊,为杜黑子压惊。远航推脱不开,只得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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