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娜,你这个名字是大毕摩给你取的,那个时候我还二十岁不到,看着大毕摩把你带出山的!黑彝族的命运需要你,因为除了大毕摩之外也只有你能够指引那黑彝古城的路。即便是我也不行。”
劳元柏有些明白了,但方文娜却是万般护体起来,自己,自己身上有什么?还能指引黑彝古城的路?难道是自己背上的哪杆‘金称’?想着,方文娜将‘金称’从背上去了下来放在了桌上,推给了大土司。
而那大土司却摇了摇头,将‘金称’又给推了回来。
“文娜,这‘金称’你带着,一定的时候能够有大用,记住了,‘金称’千万别离身。我要的并不是它!”
大土司转过身去,从屋中唯一个柜子中取出一支土制豪笔来,铺上一张白绒布在桌上,而后又从袖中拿出个长颈瓶来,瓶子不大,仅仅一根指拇长短,准备完这一切之后再一次的开口说话了。
“文娜,脱!”
“啊?”方文娜还没有弄清大土司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让你把衣服都脱了,身上不能留下一块儿布!”大土司重复了一遍。
“哦!”方文娜虽然有些不太愿意,却还是照着做了,劳元柏虽是清心寡欲,但这般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脱得一丝不挂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得有些尴尬。轻声的咳了咳。
(后来劳元柏才知道,解放后,彝族虽然已经归顺xx党,但其本身的社会制度并没有变,还是处于奴隶社会,也就是说,整个彝族的一切都是属于大土司,而大土司又分下来各自分配,很多民众都是明码实价,可以进行交换买卖,当然交换的东西也并不是金钱,大土司的命令是谁都不能违背的,方文娜虽然接触过外间的社会,有些不愿,但依旧还是不能违背。)
“劳师傅,拿着这个小瓶子,里面仅仅有着一颗药丸,待会儿让文娜服下,而后你就能看到你想看到的了。”
这句话搁在现代,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还以为劳元柏在下药骗小姑娘。
“能看到什么?”
“地图!需要你画出来的地图,就在文娜的背上!药效只有那么几分钟,你一定要抓紧时间画下来,即便是来不及画下来,也一定要凭着脑子记下来,一定要正确,进入黑彝古城的路途千变万化,稍有差错,你们就永远留在这大凉山中了。”
此刻的方文娜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有些不好意思的背了过去,听到大土司这么一说,心中自是惊讶万分,这么多年了,自己身上还藏着这么重大的秘密自己居然不知道,现在看来大毕摩从小照顾自己不是什么偶然为之了。
“文娜,一会儿会很痛苦,你要坚持住了,千万不能出现什么差错,机会只有这么一次。”说完这话,大土司已经颤颤悠悠的出了茅草屋。
屋中仅仅剩下了劳元柏和方文娜二人,都有些尴尬,但虽然都是尴尬却还是有所不同,看着方文娜那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少女dong(和谐)体的劳元柏是真尴尬,而方文娜的脸上除了尴尬外还带上了那么一点红晕,情窦初开的少女···
“方姑娘,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大土司已经交代得非常清楚,劳元柏想要尽快的打破这种尴尬,也就率先开口了,快步走到方文娜的身后,将手中的小瓶儿递给了方文娜。
“准备好了吗?”劳元柏站在桌前,迅速的提起豪笔,这个时候劳元柏倒真想自己手中拿着的是一支钢笔,画的时候不定还能快上许多,这豪笔,也幸好自己平时在画符之时经常用到,否则这会儿恐怕就抓瞎了。
“准备好了,劳、劳师傅,我中看不?”
“啊?”劳元柏听着‘准备好了’这句之后蘸上墨本来就准备开动,没想到方文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劳元柏还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劳元柏多年容貌未变,在别人眼里依旧是一副俊俏后生模样,也难怪这会儿的方文娜突地来上这么一句了,都说这人就一张臭皮囊,但在普通人眼里,一副好的臭皮囊能少走上多少弯路,瓜洲说多了哈哈,盗版的都是二百五,我知道盗版的会把这句复制过去。
“方姑娘,咱们还是开始正事吧?”尴尬之余,劳元柏只有将话题往这方面山扯。
而方文娜自说出那句话之后立即感到了后悔,红着脸正想着怎么将话给兜回来的时候劳元柏来上了这么一句,正好也就解了自己的围。
“对、对正事,劳师傅咱们开始吧,我准备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