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悠悠荡来的陶笛声,用近似鸟鸣的声音诉说着苍凉古朴意境。
《灵枢.邪客》曾载:宫、商、角、徵、羽五音,与五脏相配:脾应宫,其声漫而缓;肺应商,其声促以清;肝应角,其声呼以长;心应徵,其声雄以明;肾应羽,其声沉以细,此为五脏正音。
曾......
不,是现在,是现在广泛流行于亚洲、非洲、中太平洋的一些群岛、匈牙利、苏格兰以及美洲本土部族中的“中国音阶”,在它响起的那一刻,勾起了孟岩体内那份独属于华夏的共鸣。
五音映五脏,五脏自然而然的跟随着苍凉的音调开始起着变化。
无视了身前的那几名愣神的当地氏族青年,倒拖着铡刀的孟岩,晃晃悠悠如失去灵魂一般的向着岛屿的中央踱步。
双眼,孟岩的双眼逐渐被突兀涌起的水幕遮盖,视线中的一切开始变得梦幻。
下丹田,映射在现世的蜃影上,那包裹着墨玉色土地的混沌‘围墙’,旋转的速度与规律在这一刻同样发生着变化。
“嗤啦啦”的,铡刀在山石上拖拽声已经停止,盘坐在族人中间的女巫,也只是在声音靠近时,对着失魂落魄的孟岩抬了抬眼皮。
这场演奏的意义只是倾诉,向着早已远去的祖先们,倾诉她们氏族这几日的不易,以及未来会努力延续血脉的希冀。
“呜呜”的陶笛声随着女巫的不再吹奏而停下,而盘桓在四方天地间的那狂暴,激烈了不知多少倍的海风,瞅准机会顺势再次接管了此方世界的音域。
收起陶笛,女巫伸手握住横放的木杖,拄地用力,她那穿着着与周围族人相比,要华贵无数倍的身子站了起来。
抬手间,无声驱走身周这群面带担忧神色的族人,脚步轻移,直面向了,这名大海上的来客。
在她们氏族世代传咏的传说中,她们的祖先也曾是海上来客,只是在古老的传承里,她们一族是来自世界的中央,沿着大海上一座神奇的桥梁,来到的这片大地,而后......
一时的寂静无言间,场中无神的两双眼睛,毫无焦距的对着相对而立的彼此。
女巫,是陷入了对脑海中记忆的探寻不可自拔,而孟岩,则是身心依着刚刚五音的韵律,开始自然而然的运行。
是,就是运行,不单单只是五脏,孟岩的精、血等其它属于孟岩身心的事物,这一刻均是在悄无声息的产生着变化。
变化的好坏已不再重要,思想沉浸在陶笛声中的孟岩,感觉自己此刻正处在岁月的长河之中。
感受,只有感受,来自时间流逝的感受紧紧的包裹住了他的身体,他的灵魂,没有痕迹的灵魂或者思想,朦朦胧胧间似沿着时间长河溯源而上,悠远、苍凉、古朴、野蛮......
“呱!”
啼鸣乍起,西北方的高山之上,肉眼不可见的黑点在乌啼乍起时已然到了近前。
与孟岩还存在着联系的金乌,双眼在骄阳下灿着金光,仿似三日同天般的异相中,焦急的啼鸣满是懊恼之意。
他,只是好奇。
对于此方天地,他陌生却又熟悉,一时好奇,小孩心性的他只是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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