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米宽的撞行痕迹由城市中的王宫开始,直直的向东撕裂了城市。
无助的底层民众的嘶喊已经沙哑到耳不可闻的地步。
死去的、受伤的,砸成血肉的人类在这惶惶古城内已经存在了三天。
让领导先走。
这句话适用于整个地球历史的所有阶段。
没有了王室、贵族阶级的呵斥,奴隶与最底层的贫民在混乱后终于表现出了一直被当成牲畜使用的弊端。
王宫。
伸手接过侍从送来的酒水,已在民众间消失了数天的国王克甫斯仰头狠狠灌了一大口,随后伸出舌头将口腔与嘴边残留的酒液涂抹了一遍裂开的嘴唇。
“唉!”
坐在王宫大门前台阶上的克甫斯叹气间,浑浊的双眼依旧无奈的扫视着身周的残垣断壁。
对于贵族与其它王室成员在混乱伊始直接跑路的行为,他其实并没有如身边最后几个侍从想象的那么愤怒,毕竟,自己要不是高估了珀尔修斯,自己会跑的比他们还快。
真正击垮这个站在埃塞俄比亚城顶点的男人的是,自己的女儿,那个见到珀尔修斯跑路,直接跟着跑的女儿。
“休息下吧。”
听到克甫斯疲惫的吩咐,一旁还在搬运着碎石等物的另两名侍从对视交流间,停下了动作。
“你们几个表现的不错,等军队回来,我会撤销你们的奴集,再将你们几个提拔成贵族......”
克甫斯看他们依言停下,点了点头,虽然对这三个自小带在身边的仆从很有信心,甚至可以肯定他们不会背叛自己,但,以自己如今的身体真的不敢有一点大意了。
至于,刚刚所说的军队?
别搞笑了,军队回来,第一个死的一定是自己。
克甫斯将视线从三个凑到一起喝水的侍从身上移开,看向一旁一块屋顶掉下的巨石一侧,那里,一小堆一小堆的金银器具被布帛紧紧的包裹着。
昨天所有的荣誉,已变成遥远的回忆,辛辛苦苦已度过半生,今夜,重又......
同一时间,城南。
西方连日来的异响不仅仅惊动了野兽飞鸟,原本就被祖先划片安排在非洲的个个不可教导的上帝族人们,终于舍得从自己的地盘出来。
或许只是几天内的某一次偶然,在这片区域游荡的某一个被强制派来探查的黑人发现了这里的异样。
动了,随着消息的不断传播,一个个不同族群但相同肤色的黑人部落虽没联络但却近乎同时抵达了这里。
当年,本就是因无法扼制的贪欲而被族群舍弃,如今有白捡的便宜,他们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而且,在这几日让人眼花缭乱的神迹刺激下,他们中的大多数不那么懒的人,也开始在自己的惴惴不安中想要获得坚墙的护佑。
步伐停下,一名名只在裆部做了简单遮挡的黑人兄弟们,略有些忐忑的望着弥漫着死亡气息的混乱古城。
耳边听着城内传出的隐隐哀号,鼻尖嗅着比野外浓重到不知多少倍的恶臭,视线教会间,嘴唇上嵌着圆形陶片的黑人女巫师看了看一旁另一支脖子上箍着五六个铜环的‘人工长颈’部落的领袖。
看特点就知道,他们没有长颈部落对财富那么执着——有泥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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