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才动了手术就被移到机场,就算她日后可以康复也会落下很多毛病,还有那孩子,才七个多月大本应该呆保温箱,虽然他给他配了医生,但能不能活要看天意。
他从来不是一个仁慈的人,所有招惹上他的,都应该付出惨重的代价。
“老婆,我现在将这件事情都处理好了,就算不能立刻原谅我,但能不能出来让我看看你,我好想你。”
夏彤又咬回下唇,冷硬着心肠,“不要,你回去睡觉。”
“回去,回别墅吗?我不能回去,一跨进门我就想将昨晚对你做的事情再做一遍,想更加疯狂的揉躏你,想看见你在我身下哭泣,求饶。”
夏彤的脸烧上两朵红云,她也不知道此刻自己是哭着还是笑了,红唇轻启,最后恶狠狠的吐出两字,“禽/兽!”
男人笑,“就算是禽/兽,也是一只想要你想要到发狂的禽/兽。”
女人不肯说话了,小脑袋搁膝盖上,一双乌溜溜的水眸紧紧的看着他的车。
突然她听见了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她坐直身,脱口道,“你要走了吗?”
她语气的留恋与不舍显而易见,但是这些还不够,他不喜欢只能看不能做,更何况他现在连看都看不到。
“恩,既然你不愿意出来,那我就走了。夏彤,好好享受这段时间吧,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给你多少自由?”
心里酸酸甜甜的,鼻尖还涩涩的,她说不出挽留的话,更不能此刻跑去见他。
他的性格她知道,她一出门他就会把她拐车上,就算不会踩下油门将她带回别墅,也会在车上…欺负她。
可是现在还不能,虽然孩子不是他的,但她还是不能原谅他。
“老婆,”男人缓缓的打开了车窗,隐在黑暗处的夏彤清晰的看见男人的墨眸精准的射向这里,他今天穿着黑衬衫,熨帖过的衣领立在他完美的五官边,衬得丰神俊朗。
他的手指贴唇上,然后送她一个…飞吻,“老婆我走了,晚安。”
……
那晚之后,林泽少再没出现过。
没有电话没有露面,她已经连着三天没有他的消息了。
就连她的三个好盆友都消失了,打她们手机关机,登上聊天群头像都是暗的。她整天魂不守舍,没去饰品店,也不出门。
这天晚,她的手机响了,是舒妃的电话。
她接起,“妃妃,你和姿姿懿懿这三天怎么都集体消失了,你们最近忙什么呢?”
那头的舒妃欲哭无泪,她们三人这三天是…苦不堪言啊。
el店直接被封了,方懿从领班经理降成了端盘打杂的,舒妃看起来没变化,但她的天价薪酬一下跌到了冰点。
林泽少是会计,特么会算账,每天除了买工作餐和坐公交车的钱,他一毛都没给她剩下。
但舒妃绝对是敢怒不敢言:“没…没什么,平时…太辛苦了,这三天在吃喝玩乐,逍遥自在。”
夏彤,“…”
舒妃,“彤彤我们三人现在在渡口酒吧呢,我们看见妹夫和楚函了。你不知道吧,妹夫都连着几天没去事务所了,听卢清说他也没去林氏,他和楚函整日在酒吧里买醉,夜不归宿了。”
夏彤一愣,“什么?”
舒妃,“哎,妹夫的人品我们是信得过的,但是楚函你知道的,花心萝卜加种马一个,他会不会把妹夫带坏了?我们在渡口酒吧等你,你快来吧。”
说完,舒妃便挂断了电话。
夏彤手里握着手机坐沙发上发呆,他身体好了吗,都可以酗酒了?
不修养不工作不来…看她,他人间蒸发就为了泡酒吧?
楚函她是知道的,但是她才不会去看他,彭国母说过,是你的男人不争不吵都是你的,是好的男人不看不管都不会变的。
他身上已经有了一个小斑点,如果他再不洁身自爱,那她真不要他了!
苏如是从厨房里出来时,就看见夏彤低着头,鼓着两腮,两条小腿不停踢着地面毛毯的样子,“彤彤,是谁惹你生气了?”
“没有!”她闷闷的回答。
“那就别坐着了,妈晚饭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去棋牌室把你奶奶叫回家吃饭。”
“哦。”夏彤点头,起身。
她推开门走到外面,棋牌室就在她家隔壁,但是她低头低脑的走了相反的方向,当她有意识时,已经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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