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有何话说?”苏东来俯视着冯大帅。
“何必呢?你我本无大仇,全都是那花爷在作怪。如今花爷死亡,你我仇怨理应一笔勾销。你有如此本事,若肯投靠我,我必定封为座上宾。美人、金钱、权利,任凭你受用无尽。这航城内的美人,任凭你挑选。甚至于你我江山共治,也并非不可能。”冯大帅一双眼睛看着苏东来,目光中满是热切。
他还不想死,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去将苏东来给拉拢过来。要拼尽全力,博取那最后生机。
“就这吗?”苏东来拿起一根雪茄,轻轻点燃吸了一口。
见此冯大帅不由得心头一沉,眼神中满是阴沉,目光里充满了狰狞:他已经知道,苏东来是绝不可能饶过他的。
对方杀了这么多人,可见其心性之坚定。
“杀了那么多的人,你心中就没有愧疚吗?”冯大帅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苏东来。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苏东来拿起了案几上的枪,不紧不慢的拉开枪栓。
“我不服!我不服啊!老夫戎马生涯纵横天下,就算是面对朝中诸公,也不曾低头,想不到竟然因为一个地痞无赖,死在一个小人手中,我不服啊!我和你拼了!”冯大帅站起身,猛然向着苏东来扑了过来。
“砰!”
“砰!”
“砰!”
一道道枪声响起,冯大帅的身躯不断颤抖,身躯上无数血花喷溅,倒在了苏东来的脚下,口中溢出殷红血液,面色不甘的看着苏东来,双目内充满了愤慨:“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话语落下,气绝身亡。
苏东来静静的看着坐在椅子上,身躯完好的冯大帅,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之前的冯大帅,不论是从椅子上冲出来也好,还是那一颗颗打在身躯上的子弹也罢,都只是幻象罢了。
都是只是苏东来塑造出的幻觉而已。
军统衙门外,惨叫声依旧,苏东来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抬起头看向天空中的明月,苏东来撑起油纸伞,身形消失在了无尽黑暗之中:
“去上京!”
去上京城会一会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老爷。
自己母亲苦苦在上京城告状数年,遭受了多少的羞辱与白眼?
这些高高在上的大老爷却视若不见,既然要杀,那索性就杀他个天翻地覆,杀他个朗朗乾坤,为天下百姓杀出一条道路。
冯大帅死了!
冯大帅身死的消息,犹若是一阵飓风,铺天盖地的向着四面八方席卷了过去。
长安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窗子上,姜大帅正斜倚在座椅上睡觉,忽然只听得一道脚步声响,戴先生裹挟着长安的凉风,直接冲入了屋子内,将沉睡中的姜大帅惊醒。
“啪嗒~”
电灯打开,姜大帅揉了揉眼睛:“几时了?”
“大帅,航城急报,冯大帅死了。”戴先生手中拿着一份电报,围脖上挂着霜气,快步的来到了姜大帅的桌子前。
“死了?被飞机炸死的?还是被人给杀死的?”姜大帅一愣,顿时来了精神,连忙将信报拿过来。
戴先生闻言道:“被人以幻术杀死的。不但姜大帅死了,姜大帅府中的茅山练气士,全都死了。”
听闻这话,姜大帅沉默不语,整个人陷入了沉思状态。
许久后才听姜大帅道:“属实吗?”
“特工确认过了!”戴先生道。
“苏东来呢?去了哪里?”姜大帅问了句。
“上京城!据说有人在火车上看到他的踪迹了。”戴先生的声音有些颤抖。
姜大帅闻言一愣,随即身躯开始颤栗:“不会吧!”
“会!他连航城都敢杀个天翻地覆,上京城又能如何?”戴先生道:“特务局的人研究过此人的性格,是个绝不肯吃亏受委屈的人。他为了这一刻,足足忍受了八年啊!八年啊!八年的怒火爆发出来,不杀个痛快,杀个赶紧,他又怎么会罢手?”
“可哪里是上京啊!是天下间所有练气士的禁地!”姜大帅声音中满是悚然与不敢置信。
“苏东来是普通的练气士吗?”戴先生道了句。
听闻这话,姜大帅不再说话,苏东来的手段,经过航城这一遭,想必天下人都会为之侧目。
“杀入上京啊!他这是要杀翻了天!”姜大帅顿时来了精神:“速速收集苏东来的一切情报,一切线索。任何风吹草动,都要一丝不漏的汇报给我,不得有任何差池。”
“另外,速请马寅初先生过来。”姜大帅的一颗心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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