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逼供,而且当时我赶到的时候,他们正在进猝犯罪。
我以言语制止,他们不予理睬,只能使用一定的武力进行制止。不然,他们还会继续刑讯逼供,继续毒打王玉圣同志。江主任,我想你应该已经调查过,夹山区人民医院院长王玉圣同志,不是我党党员,而是民主党派成员。而纪委是我党的内部纪律检查机关,按照规定,是不能对民主党派成员使用组织手段的。只能请王玉圣同志协助调查。结果李兵等人,不但将纪委的规定置若罔闻,而且变本加厉,非法拘禁在前,刑讯逼供在后,将王玉圣同志打得遍体鳞伤。尤为可恶的是,明明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犯罪行为,李兵等人,依旧不思悔改,继续毒打王玉圣。像他这样的人,难道还能说是我们的同志吗?我们执政党人,有这样的恶棍吗?他们比旧社会的土匪还过分。我制止他的犯罪行为,乃是法律允许而且鼓励的。我不明白这么简单明了的案情,为什么久拖不决!”
刘伟鸿缓缓说道,声音并不激越,双眉却渐渐扬了起来,神情很是严肃。
江玉铭脸上闪过一抹怒色。
沈宝军禁不住插口道:“刘伟鸿同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李兵他们当时是在进行犯罪?”
刘伟鸿望了他一眼,冷淡地说道:“我亲眼所见,当时还有夹山区***所长夏寒同志在场,有王玉圣同志自己的证词,有他被刑讯逼供受伤的照片,有沾满他鲜血的棍子做物证,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可是,刘伟鸿同志,据我们了解,情况不是这样的。李兵同志和县纪委的其他同志向我们反映,他们只是循着正常的途径在向王玉……圣同志了解情况,并没有非法拘禁,也没有刑讯逼供。”
沈宝军说道。
刘伟鸿冷然一笑:“是吗?那王玉圣身上的伤痕从舟而来?那条棍子又从何而来?难道是王玉圣自己打自己?”
“这个……我们还需要继续俎查。”
沈宝军有点色厉内荏。
刘伟鸿说道:“江主任,沈宝军同志,我想其实你们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其实这个案子,非常的简单明了。县纪委的干部,其中包括李兵,和县劳动局执法大队长米兆力等人,沆瀣一气,买通夹山区医院财务人员程静,妄图诬陷我收取感谢费。王玉圣同志坚决不肯同流合污,便被他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严刑拷打,试图屈打成招。被我们及时发现制止之后,本来已经招供,事实俱在。现在却又一再翻案,这是为什么?无非是他心中还抱有某种幻想,以为他是县纪委的副书记,就可炻肆意胡为,执法犯法而不受制裁。他为什么抱有这种幻想,归根结底,还是特权思想作怪。认为只有他能够整别人,别人不能依法制裁他。江主任,请恕我直言,省纪委现在真正应该做的,是下大力气整顿纪委系统内部的作风风气,而不是让这种特权思想,继续蔓延下去。不然,纪委系统,迟早还要出大案子!”
江主任拂然不悦,说道:“刘伟鸿同志,省纪委要如何办案,如何进行内部管理,恐怕还轮不到你来指示吧?”
刘伟鸿冷淡地一笑,说道:“江主任,我是党员,对于党的组织,有权提出建议。”
房间里一时陷入寂静之中。
今夭这个协助调查,真是搞出点名堂来了。一个小小的区委书记,竟然给省纪委调查组上起了“政治教育课”。这还是破天荒第一遭。
“刘伟鸿同志,我们省纪委调查组,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就认定李兵同志和县纪委其他同志有犯罪行为。你也应该知道,在纪委办案的过程之中,各种各样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也许李兵同志等人的办案方式,是有点过激,但也不能就这样武断地认为他们是在犯罪。这个事情,省纪委还会继续调查清楚的。”
江玉铭缓缓说道。
刘伟鸿轻轻摇头,说道:“江主任,既然已经涉及到犯罪,原则上,就已经超出了纪律检查的范围。这是个刑事案件,浩阳地区**处和林庆县**局的同志,已经在调查。我想,任何个人和组织,都应该依法办事,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这个案件,纪委系统不应该再插手了,已经进入了司法流程。如果省纪委的同志,认为**干警在调查过程中存在什么问题,或者对他们调查的结果表示怀疑,也应该通过正常的途径来处理。比如通过检察院、人大,启动法律监察程序。这样才是合理的。省纪委直接介入司法流程,不合适,已经违反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