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明念了句:“一痴绝处,梦到徽州。”
“酸不酸!”卢米笑他,看他的侧脸又喜欢的不得了,伸出手使劲『揉』捏他脸,喜欢不够似的!
景德镇跟北京气候不一样,开了车窗外面闷热,三月末的天气,就有一点北京初夏的感觉。
他错峰出,路上车不算多。车往婺源开,这一路路过村庄、大片的油菜花田。
卢米一会儿一声哇,好像没来过一样,终于是把要孩子的事儿忘在了脑后。
他住在晓起。
酒店房间推而入就有古木香,圆拱、木窗、大书桌,桌上笔墨纸砚,还有一细花瓶,上面『插』着一朵孤零零的花。
涂明挑酒店眼光不俗,不像卢米,挑贵的就对了。
卢米后仰躺在床上,看到木窗有三月阳光照进来,斑驳光影,朝涂明伸出手,邀请他跟她一起看光。
卢米准备了旅途惊喜。
在涂明深爱的古徽州,卢米准备来点不一样的。
夜深了,酒店周围静悄悄的。木窗开了一扇,白纱窗帘被吹起一角。涂明冲了澡靠在床头处理邮件,几十封邮件,他集中看完。
一声娇滴滴的“相公”从圆拱处传来,涂明闻言抬头,看到拱那有妖气。赤红肚兜与透纱薄裙之间一截雪白细腰,一条薄纱搭在肩膀,手执一柄圆扇,脉脉含情看他,妖而不俗。
“再叫一声。”
“相公。”
月『色』绮丽,卢米一脚在月光,涂着红蔻丹:“来呀~”卢米的团扇摆了摆,涂明从床上走到她面前,光『裸』着上半身。
“我叫你相公,你该叫我什么?”卢米循循善诱。
“娘子~”
团扇半遮面,卢米垂首笑了。这她可真是研究了一两天,这会儿十分得心应手。
指尖轻抚卢米的脸颊,转而抽出她发上的木簪,卷发如瀑落在肩头,又添几分娇羞。
唇落在她脸颊,手放在绑带上,缓缓的解:“娘子真是…费心了。”
红烛摇曳,涂明爱的古徽州路在第一晚就圆满了。
卢米为这一路准备了很多惊喜,涂明说的对,别看排卵试纸了,就安心享受这件事,管它呢!这样特别好。
“明天还有吗?”涂明她。
“那我不能说。”卢米翻了身他:“现在你告诉我,风景好看我好看?”
“我忘了风景了。就记得你刚刚叫我相公。”
卢米有点得意:“我跟你说啊,我如果失业了就去开补习班。”
“教什么?”
“嘿嘿。”
卢米嘿嘿一声,这一条徽州路可真是走的不一样。旅结束那天卢米让涂明发表感言,涂明说:“明年还来。”
“美的你!”
四月中下旬跟辈去郊区烧烤,羊肉串香味很浓,卢米站在那烤炉前突然觉得没胃口,不仅没胃口,还呕了一下。
大都看着她。
涂明也看着她。
“看什么啊?刚刚一口气没喘对。”卢米对大解释,找了把椅子坐下。这几天总觉得累,晚上九点就睁不开眼,一觉睡到大天亮。
卢晴她:“大姨妈什么时候啊?”
“昨天啊。”
“来了?”
“我『操』!没来!”
卢米一拍大腿,都等不到吃饭了,拉着涂明开车,拿出试纸来测。
看到两道杠的时候卢米简直不敢相信。
一趟徽州,怀上了?
涂明在卫间口催她:“你出来让我看看。”
“你怎么还不出来?没关系啊,如果不是咱就继续努力。不要也。”
开了,卢米板着脸走出来。
“没事,卢米,下次再…”
卢米把验孕棒丢给涂明,他慌忙接住,看到上面显示的两道杠。安静了几秒,上前拥抱卢米。
两紧紧拥抱,过了很久卢米说:“老公,我要孩子不是因为跟别比赛,是因为你。”
“我知道。”涂明鼻子有点酸,卢米这傻姑娘。
就这么拥抱很久,卢米推开他:“哎呀呀,我不了,我好累。我还有点恶心。”
“我吃樱桃。”
边说边躺在沙发上:“我一步都走不了了。”
涂明紧张起来:“哪难受?去医院检查一下?”
“逗你的,大傻冒。”
卢米有点得意:“怎么样?这种事还是得听我的。这就要感谢我准备的那战袍了。”
“由衷感谢。”
“也要感谢你,毕竟你也付出了努力。”
“我不重要。”
“重要重要。”
涂明一边跟卢米说一边挂号,这套流程他提前预习了。要去产检确定,然后建档。他研究清楚了,卢米就什么心都不用『操』。
炫耀就够了。
不出十分钟,卢、卢米的好朋友都知道了卢米怀孕的消息。卢米跟说的时候倒也算正经:“卢又要添丁了。”
那头出正酣的卢发出叫声,卢米说:“好消息我分享完了,我得歇会儿。”
挂断电跟尚之桃显摆:“我跟你说啊尚之桃,我的卵子它又大又圆,涂明的精子又活泼活的又久。我的卵子碰到了涂明的精子,就有了一可爱的孩子。”
『乱』七八糟的。
尚之桃在电那头笑:“你要注意身体啊,千万别喝酒,也别骑摩托。”
“喝酒骑摩托,那我还配做吗?太不负责任了,咱不能干这种事!”
“那就,好好的。改天我去看你。”
“吧。”
卢米躺在沙发上,看了涂明半天。
“怎么?”涂明她。
“我现在就在,是一还是两?”膨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