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差时间长,他在外面跑得肯定也很累,就让他多休息两天,我一个人先把外面的家具市场行情,简单地给你汇报一下,等恒师傅上班了,咱们再细说商量,好吧?”
何自谦带笑点头说:“行,行,你们这次出差时间可是不短,就让恒师傅多休息几天,还是杨厂长想得周到啊。”
杨依林刚向何自谦汇报了两句出差情况,恒子深就带着笑容进了何自谦的办公室,说:“何厂长,你看我猜得怎么样,我就知道杨厂长在家里待不住,我也就赶快来上班了。”
杨依林面上和恒子深打着招呼,内心却十分感动,心想:
木器厂的老少职工们,都在为工厂的前途肩负重担忘我工作着。这样的工作态度,都是对我杨依林的支持,都是往我杨依林的脸上增光添彩啊!
我杨依林在工作上,有这样强大的后备力量,还何愁理想不能实现?努力干,前途一定是一片宏阔、七彩光明!
杨依林、恒子深,两人对何自谦汇报完出差收获,三人商量完毕,随即就召开了木器厂中层领导会。
会上,他们更细致地研究着,各大城市的家具流行款、流行色、流行趋势,一并确定下来马上设计出,华元当下、乃至全国最时尚、最流行,而且又最具有,乐居家具特色的,最新型款式,立即投入生产。
这个小会议散会后,车间主任们,随即就把这个特大的好消息,带给了各个车间的工人们。
工人们的信心更足了,有工人用喊的声音说:
“杨厂长把木器厂救活了,木器厂健康了,现在木器厂有百倍的精力投入生产,创造出全国一流的乐居家具了!
“杨厂长万岁!木器厂万岁!工人们万岁!乐居家具万岁!工人们的工资万岁!”
“……”
中午,杨依林到职工食堂吃饭,他刚端着饭坐下,温洁梅就进了餐厅。
温洁梅端着饭,她正想往别的餐桌前坐,忽然,她看见了杨依林。她管不住自己地脸上一阵热烧,心里一阵扑腾。她稳稳神,便高兴地叫了一声:“杨厂长。”
温洁梅见杨依林看见她了,她端着饭走到杨依林跟前说:“杨厂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杨依林回话说,“你这段时间怎么样,写新歌了吗?”
温洁梅听到写新歌,她把盒饭放到餐桌上,坐下看看杨依林,皱着眉头说:
“其他都好,就是没有写出新歌。那歌词怎么那么难写啊,想老半天,也挤不出一句理想的词句。
“我很想写出来,自己看着富意韵、有内容、观众听着能生情、又能被感动的,这样的歌词。可是,像这样的好歌词,我只是想想,怎么就写不出来呢,真烦!”
“你已经写过三首歌词了。”杨依林接话说,“要我感觉,你写的那些歌词都挺好的。歌会上你唱的那首,哦,就把歌名缩短些吧,你那首《大家》,不是写得很好嘛,顺着思路继续写下去,不就行了?”
温洁梅说:“那个《大家》歌词内容那么小孩子幼稚,有什么好?我不想写那一类内容的歌词了。现在,我只想写有关成年人内容的歌词,只想写我心里想的……”
杨依林看温洁梅欲说又止,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也无心猜测,他没有接话。
两人饭罢,杨依林和以前一样,很自然地和温洁梅说着话,跟着温洁梅就进了财务科。
这人呀,也真的算是怪了。无论男女,他的性格再深沉内敛,她的性格再腼腆内向,可是,他们一旦遇到朋友,一旦和朋友们在一起,他们的性格就变了,就变得既爱说,又爱笑,说起话来,不只是嘻嘻哈哈的,还说得,也没个头儿了!
杨依林虽然不纯是属于深沉内敛这类人,但是,他的性格里面,最少含有六分这样的成分。
温洁梅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杨依林拉把椅子,往温洁梅的办公桌对面一坐,他感觉,两人就这样隔着桌子坐着说话挺好。他看看温洁梅,说:“你说话声音那么小,我得离你近一点才能听得清。”他说着话,又把椅子再往桌子边拉拉才算坐稳。
温洁梅从抽屉里拿出一包五香西瓜子,往桌子上一放,说:“杨厂长,吃吧,咱们边嗑瓜子边说话多好啊。”她想想,不知该怎么说出自己心里想说的话,又说,“杨厂长,我一时想不起来说什么,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