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林把郑晓文抱到里间,放到床上,拿毛巾为郑晓文擦了脸,擦了脚。
杨依林心里很心疼郑晓文,他看看郑晓文,说:“晓文,刚才摔住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郑晓文挽起右臂的袖子,见肘上红了一块。杨依林没敢用手揉,他赶快凑上去,呼呼呼呼吹了几下。
郑晓文看杨依林的想法和动作很可笑,她忍不住格格笑了两声,说:“你干吗呀?这又不是迷眼睛了,你吹什么呀吹?格格!”
杨依林没有笑,他很认真地说:“我想着,你一定很疼,我给你吹吹,你就不疼了。我小时候,只要是磕着碰着了,我奶奶总是给我吹吹,或是揉揉,真的就不疼了。”
郑晓文放下袖子,说:“没事,我这儿已经不疼了,到明天就全好了。”
“你再看看别的地方,看摔着没有?”杨依林问。
郑晓文连忙摆手摇头:“没有,没有。”其实,她的膝盖也很疼,她怕杨依林看,没有说。
“这我就放心了。”杨依林松下劲说,“我现在出去,你赶快脱衣服睡吧。”他说完出了里间门。
郑晓文脱衣服的时候,赶快看看膝盖:“啊,还好,只是磕破了一点皮,没事。”她轻轻抚抚伤处,睡下了。
杨依林在外屋站了一会儿,朝里间问:“晓文,你睡下了吗?”
“睡下了,你也快去睡吧。”
郑晓文在里间回完话,她心里说:我说睡下了,意思就是让你赶快去书房呢。你出去了,我还得起来上门,门只关着门不上闩,我能睡着嘛!
郑晓文正等着起来上门,见杨依林又进了里间。她慌了,说:“哎!我都睡下了,你怎么又进来了?”
郑晓文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不敢再惹杨依林,感觉自己说这话的语气有点冲,赶快把语音柔和下来说:“都这么晚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明天还要上班,你赶快去书房休息吧,啊。”
杨依林也不答话,他又把椅子拉到床前,往椅子上一坐说:“你这只胳膊要是不疼了,就把你这只手伸过来。”
郑晓文看看杨依林,她是真的不敢再惹他了,她赶快伸出了右手。
杨依林把郑晓文露出的胳臂盖了盖,将自己的左手垫在郑晓文的右手下面,左脸往郑晓文的右手上一贴,说:“咱们就这样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去外屋沙发上睡。”
郑晓文看看杨依林,她忍不住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你弯着腰能睡好吗?快出去吧。你要是睡沙发,那是个沙发床,你把它展开就行了。外屋柜子里有被子,有毛毯……”
杨依林阻止说:“我听明白了,咱们就这样睡,你快睡吧。”
郑晓文实在无奈,她静静心,闭上了眼睛。
杨依林看郑晓文是真的睡着了,他悄悄地,轻手轻脚去了外屋……
天蒙蒙亮的时候,西厢房里间、外屋的灯仍然亮着。里间、外屋的两个人,都睡得呼呼的。
郑妈妈悄悄推开掩着的西厢房房门,朝屋里看看,见沙发床上睡的有人,又悄悄把门关上了。
杨依林起床后,他想了几想,没有进里间。他一直等到里间有动静,才朝里间问:“晓文,身上还烧不烧了?”
郑晓文心里明白,杨依林在关心她,她在里间回话说:“我感觉不烧了,再吃一点中药就全好了,小事儿一件,不用操心。”
早饭时候,杨依林默默地留心看看,郑晓文的吃饭情况,他见郑晓文吃得还算正常,他一下放心了,心情轻松地上班去了。
五月份里,郑晓文仍然在家里做着她的文字翻译工作。她和杨依林仍然是一如既往地秘密相爱着、相互鼓励工作着。她和朋友们,也仍然是一起尽心尽力地在歌会上演唱着。
五月末这个星期六下午,杨依林和郑晓文在东园鲜花环绕的香径上牵手散步。两人一会儿说悄悄话,一会儿格格哈哈,放声畅笑着他们两人的可笑往事。
他们两人是在回忆、是在笑,去年第一次聚会那一天的情景;他们是在回忆、是在笑,那天上午去郊外鱼塘钓鱼的始末;他们是在回忆、是在笑,那天下午他们两个的游园趣事!
两人说说笑笑,说完、笑完两人那天的游园往事,接着又说起了,两人以前在东园里说过的一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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