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脑子都是刚才她和康明在路上的情景。她躺在床上,思想里仍然是想着康明,她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现编歌词顺口就哼唱起来了:
“他就像那小蚊子哟,哼哼……哎,不唱了,不唱了,这要是把词儿唱完了,没有存根忘了会行?写,得写下来!”
温洁梅立即下床拿了纸,笔,思想着写起来:
·他就像那一只小蚊子哟,飞来哼哼咛咛叮到了我。
他的语言中亲切又温和,引得我的话也是那么多。
·他就像那我的大哥哥哟,一点小事也再三叮嘱我。
他的眼镜片一亮一闪烁,眼镜后的目光好难捉摸。
·他就像那紧跟跟屁虫哟,不隔几天他就要会会我。
他有时的举止也很洒脱,他有时的表现——哎哟哟哟哟哟,
就像一个大傻瓜又笨又拙!
他这样表现让我猜不着,思来想去想不出个结果。
只是我这心里不由高兴得呀——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温洁梅写完,她再一看这些词句,不由吃惊地说:“哎呀,我怎么会写些小蚊子、跟屁虫、大傻瓜啊!康明今年就要大学毕业了,他聪明着呢!你看看你写的这些屁词儿!唏呀!”
温洁梅只是吃惊了那么一下,心里又一想,不觉又自语起来:
“我只是不想让他康明来找我,心里一烦,就写了那些屁词儿。说心里话,康明他对我真的是挺好的,多少年如一日、不厌其烦地给我送书看,他还总记着我应该是看完了,就再给我换一本书看,想想这事儿,这换了谁,谁能做到啊?
“可是,康明他,他这么做,他什么意思啊?真是让人不理解!
“乔翔都会给那个女生书皮里夹封信,我都看他康明这么多年的书了,我也没有看到书里有一个字的信,更别说是厚厚的一封信了!屁孩!你就是个小蚊子!你就是个跟屁虫!你就是个大傻瓜!我说你这屁词儿一点都没错!一点都没错!”
温洁梅想完、说完、烦躁完,又一想,自语道:
“哎哎?不对了,不对了,他康明就是再让我烦,我也不能用,那三个那么不雅的词儿去形容他呀?
“还有,这歌词虽然写出来了,我就是再缺歌词,这首歌词以后也不能唱,这要是唱了让别人听,今天朋友们都见过康明了,都知道康明带着眼镜,朋友们再猜测猜测我是唱康明的,哇呀,那可就成大笑柄了!只那个林静,她就不会轻绕我!
“再说,康明是我唯一的一个,一直联系着的好朋友同学,他又对我那么好,我也不能唱了这首歌让他丢人啊!对,这个想法儿对!这首歌词就是我的压箱底杰作了!呵呵呵呵!”
温洁梅笑完又一想,说:“哎?我既然把这首歌词写出来了,这也是他康明送我这一次的纪念啊。就算是我自己来怀念,他给了我这第一次的路送,我也不能看着这首歌词没有歌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