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
温洁梅使劲忍着笑,她接着说:
·“又来俱乐部,转眼朝你瞄。今天没有约,还是你先到。看见了,你倒好,只打个招呼就走人,你玩儿的什么礼貌?!
“今天你呀,呵呵,换了装,朴素得像世界遭了劫!接着呢,就大步出外去逍遥!留下我们,无味无聊,坐在这里不能动,也不能笑,毫无办法,只得嘴皮子讽啊讽,嘲啊嘲!”
林静闭着嘴,不敢出声地使劲笑完,她赶紧接着编,说:
·“其实呀,穿衣戴帽,是个人喜好。浓装淡装,灰装花装,都无关紧要。穿衣只是外在的形式形势,关键在内涵,何以图外表?
“话再说回来,讲究人品,那也得讲究外表,嘴上说不讲究容貌,心里也在说,我就是特别讲究那个人的容颜外貌!不讲究?谁信那一套!”
温洁梅紧闭着嘴笑完林静说的话,她心里在想:什么长短句,诌了半天,自己不就是对那个杨依林他有想法?不就是喜欢他吗?再往下诌,一定得含蓄点儿,可不敢把心里话说得太露了,让这个小妮子听出什么来。
温洁梅心里想着,自己觉得太可笑,就在心里笑了说:啊,呵呵呵呵!好了,笑完了,那我可就继续开诌了啊,嘻嘻嘻嘻!她说:
“人家都是中等个,看你长得那么高,人家都是一般样,看你长得那么好。人家都是该说说,该笑笑,只有你暗地把大家瞧。你想干什么?我看你就是在揣摩,怎样才能偷到别人的包!”
温洁梅忍着笑想着:不行,不行,说这样的内容是有点搞笑,但是太小气,得说大气一点的内容。她赶快编,接着说:
·“大千世界,光怪加飘渺,万物翻动,色彩纷纷绕绕。人类们,你要他要,你讨他讨,面容呈上一副笑,背地都在使高招。我呀我啊,扮扮俏,装装娇,不管那些莫名其妙,该知的知,不该晓的那就别晓。”
林静听了温洁梅这话,她心里说:正说着杨依林呢,这小妮子怎么一拐弯,就拐到大千世界了?
林静猛然想到温洁梅说的‘一副笑、使高招’,她心里说:谁耍两面派了?谁背地里使高招了?我还用使高招?我连低招都不用使,是他杨依林先对我好的!
林静又一想:哎哟哟?两个人不就是玩胡诌嘛,她温洁梅胡诌,你林静也可以胡诌呀,干吗较劲啊?那好,那行,咱就继续胡诌!她说:
·“知晓装不晓,省得钻入别人的套!人家编套编得巧,自己还傻脸不知道,还在耍刁,还在撒娇,还在痴眼笑,还在扭捏***,还在走路杨柳飘,还在牵狗汪汪叫,还在逗猫喵喵喵!
“还在议论那个乡下洋不佬,还坐在俱乐部里胡叨叨。你叨叨,我叨叨,叨叨得不敢动也不敢笑,还得瞪着俩眼直往台上瞧!我忍不住了,我伸手抓你腋窝痒,我看你到底笑不笑!”
林静刚玩儿完一串话,她还没顾上抓温洁梅的痒呢,台上的秦梓曦、宋奕正好练习完表演唱,紧接着,两人正在练习齐双双鞠躬谢幕呢。
台下这两人也正好趁此机会,抬起双手啪啪啪啪鼓起掌来,同时起身离开座位朝台上走着,说着:“宋奕、梓曦,你们两个表演唱得可是真的很好啊!足够演出级别了!”
秦梓曦、宋奕都在朝着这两人挥手微笑。这两人来到台上,四个人又分别练起了自己的歌。一直练到杨依林从地下商场回来,四个人才高兴着说着话,出了歌会大厅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