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是**了,激情过后,宁静慵懒地贴着杨平,吭吭偷笑。[
杨平拿指尖轻轻触碰她和梦露一般丰润的嘴唇:“笑什么呢?和偷地雷的一样。”
“就是高兴,”宁静抓住他的手指,放在胸前,“脏死了,你就往人家嘴上放……终于可以躺在你怀里睡觉了,像做梦一样……”
杨平有点儿烦躁想抽根烟,刚抓起烟盒就被宁静摁下去:“别抽了,陪我说说话,很烦么?”
“呃,没有,就是不知道海兰这阵儿怎么骂我呢。”
宁静惆怅地叹口气:“唉,有些人天生就在蜜罐里泡着,手手脚脚都包围在蜜里,有的人生来就是承受磨难的……”
“行了,”杨平笑着捏一把宁静胸前,“你别伤秋悲春了,你这千万富婆还算承受磨难的话,我这小工人不是该上吊啊。”
“讨厌,”宁静娇嗔,“下午臭宝不是给海兰打电话请假了吗,海兰好像挺高兴的,再说你还给她说了要去邹哥家,明晚不一定会去呢,她不是还让你给邹哥的儿子带个像样的礼物吗?”
海兰认识邹哥,而且对邹哥印象很好,听杨平说起过,邹哥买过他一块和田玉花了两百万,这印象能不好吗?杨平借坡下驴,还让邹哥给海兰打了个电话,印证了一下明天的行程。
杨平挑起宁静的下巴,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和她在一起很刺激,总是“性”致勃勃的:“镶好的戒面你留一个。嗯。是我送给你的。”
“这算是求爱?”宁静眼神迷离。“嗯……”鼻音拐了好几个弯儿,“还有四个,海兰一个,那是不是说你还有三个女人?”
杨平嗯了一声,承认:“是,海兰不知道,也许心里明白吧,”他挠挠脸颊。像只猴子,“哎呀,说起这个就浑身不自在,我是个坏人……”
宁静被他的动作搞得咯咯笑:“你太搞笑了,你在家就这么逗海兰的吗?羡慕死了,别把我划分到你的女人里,我更想保持这样若即若离的关系,嗯,合作伙伴吧,戒指我收下了。也许你下次来会听到我结婚的消息,别惊讶哦……”
“这样啊……”杨平挠挠头。这样的关系还真不错,翻身压住宁静,坏笑,“既然这样,那就先做够本儿……”
“呀,”宁静感觉腰身的皮肤和杨平分开,嘶啦的一声,接着又被他压住,挣扎,“你怎么还行啊,明天我还得陪孩子们呢,不行啦……唔……”
时候杨平给昏迷中的宁静梳理了一遍身体,手机设好闹铃5:30,搂着宁静丰胰的身姿进入梦乡。
听见闹铃的宁静去卫生间洗漱,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简直不敢相信昨晚被折腾得那么惨,现在竟然这么神采奕奕。这难道就是琴瑟和鸣?果然单身狗的生活是一种摧残。
杨平回到套房又假寐到八点多,才把孩子们都叫起来洗漱吃早饭。
今天的活动不那么消耗体力,基本上就是看看表演,参观恐龙展览馆,通天塔,雨林冒险,在这儿,无论是树林、河道,还是树洞,都让孩子们能够和恐龙亲密的接触。最刺激的就是4d过山车,只能大人玩,几个孩子光看已经看得快吓尿了,宁静一路惊声尖叫,花容失色,杨平的一边胳膊都抓青了。
到了下午两点,大家已经坐在苏州拙政园附近的一家西餐店吃起披萨。
杨平匆匆吃完,让宁静和孩子们慢慢吃,自己溜达去园外苑古玩城看看,给邹哥的儿子买件见面礼。
园外苑古玩天地紧邻拙政园,是个“回”字形的仿古建筑群,古色古香,文化气息浓厚,云集了天津、北京、上海等全国各地的收藏者、古玩商。
苏州玉雕本身在全国就是执牛耳之地,苏州玉雕业大约2万从业者,苏州的玉雕作坊,数不胜数,在这里买和田玉实至名归。
园外苑古玩城里卖玉的有几十家,大多明面上都是大路货,有些精品也不怎么往外摆。
杨平赶时间,看到没什么好货的店就一瞥而过,走了十来家,终于看到一家店里的精品玉雕不错,围着老板聊天的顾客也不少。
杨平转了一圈没见人招呼,摆精品的玻璃展柜也锁着,索性问问老板:“老板,这柜子里的挂件我看看。”
店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膛消瘦,小鼻细眼,头发略微稀疏,怎么看眉眼间都带那么一丝高傲:“哦,看上哪件了?”
“呃,”这话噎的杨平不轻,看上哪件了?我都想看看行不行?这生意还得让顾客求着你做了?杨平沉吟,拿成扇扇骨蹭蹭下巴,“多拿几件出来我看看呗。”
旁边一喝茶的胖子看见杨平手里的成扇,眼睛一亮,插话:“这小伙子的扇骨不错啊,小叶紫檀老料的,嘿,还是金星的,这么黑紫红亮,好东西,小伙子我上上手?”
杨平正琢磨怎么刺激着老板一下呢,本想拿出一路连科把件显摆显摆,现在看来不用了,他点点头把成扇递过去:“嗯,随便玩的,见笑了。”
店老板从柜台里边儿走出来,略微客气点儿:“坐着说,坐着说,我给你拿过来看,光看挂件是吧。”
胖子接过成扇,不忙打开,只是惊叹着小叶紫檀扇骨和扇坠儿:“真是极品,爆满金星啊,这扇坠儿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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