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此时的鎏钥,正在他的别宛里,迎來了三个不速之客。
璞玉与他一左一右坐在大厅里,而薰衣和绮琴则坐在他们的下首。
四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偶尔品一口茶,谁也沒有说话。
气氛怪异到了极点。
璞玉永远都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不说话,鎏钥自然也不说话,他心情本就不好,沒什么好说的。
薰衣是个清高孤傲的女子,从她给鎏钥表白了一次,被拒后就再无所动,即便是喜欢,也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高冷样子就可以看出,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开口问的。
这四个人中,最沉不住气的,恐怕要数绮琴了。
骑琴的美目在他们三人身上扫來扫去,停留得最多的就是在鎏钥的脸上,她嘴唇不断地嚅动,欲言又止。
她想问啊,想问鎏钥他和公子凌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
可是,她不敢啊,这个表歌的脾气一向古怪,她对她从小就有一种敬怕的感觉。
就算是喜欢他,也只能矩矩距距,完全不敢越界,更不敢逆他的意,所以她才会这么多年來都沒法走近他的人,更不用说是他的心了。
其实绮琴之所以这么怕鎏钥,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的姑妈敏华,以那样无耻的方法嫁入龙族,抢了他爹。
鎏钥虽然嘴上从來都不说,也一向是冷冷地沒有表现出來,但是她知道,他恨他们的,恨她的家族,恨她的姑妈,也恨她。
所以现在哪怕她很想开口问,也沒那个胆。
她只希望,璞玉和薰衣能开口先问,毕竟他们也是因为听到了那些谣言才过來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他们都那么沉得住气?
“天色不早了,鎏钥,给我们安排下地方住吧。”薰衣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对着鎏钥说道。
鎏钥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璞玉也站了起來,准备下去休息。
绮琴急了,为什么璞玉和薰衣两个就这样去休息了,他们來的目的不也是想知道鎏钥和公子凌之间的事吗,为什么他们问都不问,好像一点也不想知道的样子。
就在鎏钥,璞玉和薰衣三人快要走到门口之际,绮琴终于忍不住了。
“表哥……”
鎏钥脚步停了那么一下下,“什么事。”
“表哥,你跟公子凌……”绮琴的话还沒出口,鎏钥就猛地一回头,那凌厉的眼神,直接把绮琴的话给吓了回去。
“哼。”扔下一句冷哼,鎏钥直接甩袖而去。
璞玉见此什么反应都沒有,直接走了出去。
薰衣则是轻蔑地看了脸色苍白的绮琴一眼,嘲讽一笑,抬步离去。
真是无知,这种事也能直接问的吗,先不说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就凭他们刚到的时候听到公子凌移情别恋的消息,也知道此时他们的情况很不好。
如果是假的,被人传成这个样子,鎏钥怎么可能不生气。
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撞枪口,还真是有够笨的。
这件事传得神忽奇忽,而鎏钥居然沒有想办法阻止,且这么久都不回去,十有**都是真的。
她來这里的主要目的,不是证实这件事的真实性,而是要会一会那个公子凌,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值得一向冷酷的鎏钥动心,并且不顾谣言。
她倒要看看,她输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之前有见过这个公子凌,但那时并不熟悉,只是见过而已,听得最多的就是他的天才之名,在日暮死城和珍录城都名声大燥。
被赌爷追着拜师不说,还医好了药师联盟盟主于心断言治不好的病人,更是连于心都四处寻找他的身影,想要讨教他的针炙之术。
如果真是如此神乎的天才,那么她输给他,倒也不冤。
水灵独自一人倚在栏杆上,抬头看着空中朦胧的明月发呆,连带着她的眼神也变得迷蒙起來,突然,一道杀气从背后传來。
水灵猛地回神,眼神一凛,身体顺势跳到栏杆的另一方,就在她跳下去的同时,一道凌厉的杀气击在了她刚风斜倚的地方。
轰。
栏杆四分五裂,水灵眼神发寒,猛地站起來的同时手里也多了几把飞刀,朝着來人狠狠击去。
然后身体也跳跃而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脱泥带水。
來人似乎也沒想过仅凭一招就能把水灵给杀了,看到水灵躲过后并不惊讶,挥动手中的长枪,当当当几下就把水灵射过來的飞刀悉数挡去,然后再是几个箭步上前,杀气凛凛地朝阒水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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