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愿,取了菱儿娘,姚齐氏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对菱儿娘更是轻则辱骂,重则打骂;连带着菱儿出身也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等到柳儿草儿出生,因着草儿的生下来先天不足,活下来也是个药罐子,姚齐氏怕花钱,死活要把草儿溺死,姚大江夫妻不愿意,姚齐氏借机直接将他们一家分了出去。
如今大江夫妻去了,姚齐氏更是不让家里人来参加葬礼,要不是阿文看着不像话,死活要来给他二叔摔盆,若不然大江夫妻有亲侄子,却没有人给摔盆,那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
“干啥!你说干啥!易家大兄弟,甭跟我说那玄乎的!吉时不吉时的,我老太婆不懂,不过你今天如果想让这不孝子葬在这里,我却不能答应!”老太太一脸晦气的看着面前的松木棺材,瘦小的身子,却中气十足朝着站在旁边的易风水喊道。
其实因为易风水的职业问题,一般清水村的人与他说话都十分客气讨好,尤其是上了年龄的老人,轻易不得罪易风水,毕竟说不定哪天他们两眼一闭,两腿一瞪去往极乐世界,身后事还要指望人家。
姚齐氏自然也不例外,不过今天姚齐氏实在是太生气了,大孙子不听她话,非要来给这孽子摔盆,又听村里人说要将这孽子葬到姚家祖坟,老太太一听顿时恼了。
姚家祖坟,老太太是在熟悉不过了,第十排靠右正好还剩下四个位置,哪里本来是准备留着她和老头子用的,哪里想到这个孽子不仅死到她前头去了,居然还要占用她和老头子的墓穴,最重要的是,等她和老头子百年以后岂不是要与那孽子和来历不明的贱人做邻居?
那怎么行?生前让她不安稳,和她作对也摆了,死了还不想让她清净,那决定不行,她再也不想见这两个孽畜了,更何况还要与她们做邻居,决对不能让这两个孽畜葬入祖坟。
不过虽然生气,但是老太太也不敢将易风水得罪狠了,只能压着肚子里的火气朝易风水喊话,但是口气不免泄露些许心中的想法,有些冲。
易风水脸上闪过不喜,在清水村还没有人如此下过他的面子呢,何况还是个妇人,叫声嫂子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清水村他还没有怕过谁呢,就是村长见了他还要让三分呢,更何况是个不管亲生儿子死活的老太太。
因此易风水再开口的时候,却是板着脸,一张菊花脸上似乎能滴下寒冰了,
“我说老嫂子,你这么做事怕不厚道吧!大江两口子平时对您老也算孝敬有加了,你这平白无故的坏他们好事,就不怕他们晚上去找你?”
随着易风水的花落,突然一阵奇异的阴风刮过,枯木枝上的雪花扑簌簌的往下掉,更为奇怪的是那雪花只纷纷向姚齐氏一个人砸去。
姚齐氏本来就在气头上,又仗着年龄大,送葬的人也多,才敢闹到祖坟,如今突然发生如此诡异的事情,雪花兜头罩脸的砸过来,顿时心里就害怕了,一边挥手躲避着雪花,一边心虚的厉声喝道,
“孽子你敢!孽子你敢……”结果那雪花并没有因着她的喊声停止,却越砸越多,姚齐氏以为真的是姚大江夫妻来找她了,吓的直往后退,
“啊——”却不想直接掉进易风水他们挖好的墓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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