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会成功,但只是有可能。”吕战装作高深莫测的道,“我以后会给你创造机会的,放心,有兄弟我在,红衣绝对会被你追到手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怎么个好法?”典韦搔搔头道。
“比方跟她说话,声音尽量温柔一些,出行时,多照顾她一下,晚上,帮他站站岗,免得有宵小之辈打扰她。”吕战知道他有打呼噜的毛病,想到晚上要跟他同睡一床,心里有些发麻,便想“支开”他一下——典韦啊,可别怪我心狠,你这样做了,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我清静了,你在红衣心中的份量也提高了。
“行,那我今晚就站在她门外。”典韦豪情万丈的道——为博红颜笑,这点牺牲算个鸟?
“另外问你个事,那个许攸是啥时候走的?”见他答应了,吕战心里偷笑,因今ri的田先生,想起了那ri的许攸。
“唉,别提他了,提他我就气。”
“怎么回事?”
“那ri吕兄弟不辞而别后,我心里正烦闷。许攸他娘的就来找找,说我武艺高强,要我跟他去闯荡,当他的保镖。”典韦伸手在石桌上一捶,没好气的道,“吕兄弟,我实话跟你说,我最讨厌的就是商人跟文人sao客。所以任许攸怎么许诺好处给我,我都没理他。后来他便叹了口气,走了。走之前还要我转告你,说他经商是想学战国时期的吕不韦,先有财力后,再图大事。”
末了,他又好奇的问道:“吕兄弟,这吕不韦是不是很有钱?他姓吕,你也姓吕,那他、他是不是你祖先呐?”
“哦,原来如此,许攸因这原因才去经商的。”吕战听了,恍然大悟,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吕不韦很有钱,但已作古,我跟他没关系。我去睡了,你尽好保护红衣的责任啊。”
……
翌ri清晨,红衣起床后,穿戴整齐开门。
“呀~”拉开门后,见外面天气晴朗,宁静安详,她心情不错,只是下一刻,便爆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因为她一脚踏去,感觉软软的,不像平时脚踏实地般硬乎乎的,于是奇怪的低头看去,就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侧身躺在自己房前的地板上,自己的一只脚还踩在他身上,伴随着自己的尖叫,他、他竟然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红衣姑娘,你起来啦,昨晚睡的好吧?我怕有宵小之徒半夜打扰你,所以、所以就给你站岗放哨了。”典韦瞧着红衣一副极其意想不到的表情,憨笑道。
“你、你昨晚就睡在这里?”红衣伸出青葱般的手指指着他道。
“哎,我昨晚就睡在这里,睡的蛮香的。”
“难怪我老是听到外面有响声?是你在打呼噜?”红衣凤眉皱起,横了他一眼,举步从他身旁走过,“神经病,谁要你睡这里的?”
“我、我自己愿意的。呵呵。”典韦见她“千娇百媚”的瞄了自己一眼,感觉全身骨头都酥了。
便在这时,何倩、诗诗两个女子走了出来,惊问道:“红衣姐,怎么回事?”
……
早膳后,吕战一行人陪着沐游上街去了古府——虽然要赶着去洛阳,但他还是打算忙里偷闲,去瞧瞧热闹,那个田先生在沐游的央求下也去了。
沐父沐母见他们走了,便一个劲的在心里祈祷:求老天爷让我儿对上对联,成为古家女婿……
一路在沐游的带领下七弯八拐,一刻钟后,终于到达了位于县城zhong yang、跟县衙门做邻居的古府前。只是这里早已人山人海,还有些士兵在维持秩序。
他们一行人要进去的话,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