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为何?”吕战大惑不解的道。另外两人似乎知道原因,脸上并无异样。
这时,酒菜陆续端了上来。四人边吃边聊。
“大哥,是这样的。”马超饮了一杯酒,润润喉咙,接着道,“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好理解些。我爹与其结拜大哥韩遂,也就是我大伯,本是凉州的地头蛇。后来朝廷任命董卓为凉州刺史。他就是强龙。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他毕竟是朝廷之人,实力雄厚,后盾强大。我爹与大伯为使双方井水不犯河水,便表面上归附董卓,实际上独成势力。”
“但董卓老jian巨猾,命我爹与大伯各送一子来凉州城求学,实为作人质。若是不答应,就让皇上降召说我爹与大伯大逆不道,想要谋反。其实我爹与大伯也不怕董卓,但是想到一旦跟董卓开战,北方匈奴就会趁机南下,到时烧杀抢掠,黎民有难。我爹与大伯从大义出发,就答应了董卓的要求。而我,因是家中长子,所以来到了凉州城。”
“嘻嘻,大哥,我虽然是人质,但在凉州城横着走,无人敢管。”说到后面,马超嬉笑道,“而且董卓还要保证我的安全,不然,我爹与大伯可不会放过他。所以呢,我在这里比在家里还要zi you。我都不想回去了。只是……”
忽然,他面se一黯,“只是与我同来的大伯的儿子韩进,他变了,每天出入烟花之地。我常常看到他喝酒喝的醉醺醺的。我上去劝他,他还说什么‘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云云’,气的我都想动手打他了。久了,见他还是老样,也就不管他了。”
原来如此。马超的一番话,让吕战心里的疑团得以解开了,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好样的,义弟。人生是苦短,但行乐要节制,对不对?要小心过犹不及,不然伤害的就会是自己。”
“嗯,大哥,我不会学韩进的,我会把你作为榜样的。”
被他拍了下马屁,吕战大是受用,呵呵一笑,看向张辽问道:“张兄,我想问问,你又是什么时候来凉州城的?”
“大约一年半前。吕兄弟,以后就叫我文远吧,这样亲切。”张辽微微一笑,放下酒杯道,“我本雁门马邑人,从小习武,爱好舞刀弄枪。本yu投靠并州刺史丁原,但偶遇去凉州走马上任的董大人,被他挽留,于是在董府做了一名侍卫长,保护董大人及董府的安全。呵呵,时间好快,一呆便是一年多。”
“好,那我以后就叫你文远。不知你今年多大?”
“二十。”
“呵呵,我今年二十二。比你虚长两岁。”
……
“咚咚”,忽然,敲门声响起。
正在扫地的下人听到了,连忙放下扫帚,跑过去开门。
吕战从回想中惊醒过来,凝目看去。见大门打开之后,张辽神se着急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男女。男子长的虎头虎脑,身高七尺,体魄强健;女子生的肌肤胜雪,姣美之极。
两人虽然穿着普通,但让人一见,便知不是普通人了。
吕战举步迎了过去,关切的问道:“文远何事这般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