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哥哥。赶紧离开这儿。回家去吧。不要再跪了。我现在不能离开这里。”寒菱走上前去着急地对苗青阳说道。
“为什么。草儿。我是一定要带你离开的。”苗青阳坚定地说道。
寒菱急得直跺脚。说道:“青阳哥哥。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如果能离开。我们今日早就离开了。你先快点离开吧。趁着王爷还沒有改变主意前。”
苗青阳不解地望着寒菱。问道:“草儿。你不想出去了吗。不能留在这王府。太危险了。你知不知道这段日子几乎每日都有暗影跟着你。离开这是非之地。忘记仇恨。我带你去到一个地方。沒有别人。只有我们二人。好好生活着。相信我。“
苗青阳一字一句地说道。脸上的神色凝重。
寒菱听得心惊惊的。王府内有人跟踪自己。为啥。为什么不早说。如果早说昨日她就不会跟着苗青阳走了。很明显。她现在不可能走出王府。或许走出王府会更危险。事到如今。留在王府且行且走才是最好的选择。
“青阳哥哥。算我求你了。赶紧走吧。”寒菱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苗青阳拉着寒菱的手神色坚定地说道:“草儿。以前我对不起你。但这次我绝不能让你一个人再身处险境中了。第一时间更新”他温润憔悴的脸庞鲜有的坚毅果断。他的手冰冷若铁。冻得寒菱的手直哆嗦。寒菱望着眼前的固执的苗青阳。有一阵恍惚。这情形怎么会有点熟悉。似乎情节正在如昨日般又开始上映了。只是寒菱感觉出有一丝不同來。至于不同在哪里却说不出话來。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寝宫门口。小厮杨路拉开车帘。银若宸从下面走了下來。他神情略显憔悴。下车后只一眼便望到这里。脸上顿时乌云密布。
寒菱慌得急忙挣脱了苗青阳紧握着她的手。手足无措地望着银若宸。苗青阳跪在门口那可是丢了东寝宫的面子呀。更何况还是因为她这个最近风言风语最多的焦点人物。
“你还跪在这儿。”银若宸大踏步走上來。剑眉一挑。满脸黑色。厉声地问道。
“回爷的话。他从昨日晚间一直跪到了现在。”杨路走过來大声地回道。
“放肆。本王好心饶了你。你竟敢跪在这东寝宫大殿前。成何体统。当本王是什么。你真以为本王是个软柿子任你们欺凌吗。”银若宸几乎怒不可歇了。
“王爷。求您成全属下和小草姑娘。小草姑娘是属下未过门的妻子。属下只想带走她。”苗青阳朝银若宸磕着头。请求道。额头磕在地上的冰块上流出了丝鲜血。还有本身在刀伤未愈。他的脸看起來像张白纸般。
“你未过门的妻子。那缘何会卖身到本王府來。你当本王府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银若宸铁青着脸怒喝道:“你犯下军规。本王念你护卫王府有功。特意饶你一命。殊不知你不知进退。不懂规矩。屡次触犯本王的底线。你说该当何罪。”
“王爷。他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等事的。其实他早就想走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只是奴婢赚的银子还沒有给他。所以才跪在这里的。”寒菱眼见银若宸暴怒。气得不轻。忙打着圆场道。
银若宸目光似利箭般朝寒菱射來。寒菱躲闪着他的眼光。欲哭无泪。她从來沒有想到苗青阳会如此痴情。而且凭感觉似乎他爱着的人应该是寒柳。不应该如此呀。他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寒菱真是弄不明白他。
银若宸一步步朝寒菱逼來。伸手握着寒菱的下巴。把头附在她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本王是不是应该杀了他。”
妈呀。寒菱听了快吓傻了。此时。他的神情和理智真不排除他会这么做。寒菱也毫不怀疑他说得出做得出來。
“不要。不要。”寒菱哀伤地瞧着银若宸。杏眼里盈满了着急的泪。“王爷。放过他吧。您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求您了。”
寒菱连连哀求着。银若宸握着她下巴的手越來越用力。一阵痛从寒菱的下巴传來。可寒菱丝毫顾不得了。只是木然地盯着他冰冷的双眸。他的双眼里带着血丝。看來。他昨晚并沒有回东寝宫。否则不会不知道苗青阳还跪在这里了。
寒菱的心掠过一丝酸楚。这段日子來他们日日吃则同桌。睡则同屋。昨晚他们第一次沒在一起了。是她太累了。累得來不及去想这些。
“本王堂堂东寝宫门口竟跪着一个属下向本王索要他未过门的妻子。这样的事传出去本王的颜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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