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义,快,解开绳索。”寒菱朝着柳义急切地说道,柳义忙绕到小兔子后面三下五除二地解掉了绳索。
“小兔子,怎么样了?”寒菱带着哭腔搂紧了小兔子,痛心地问道。
“翁主,不要难过,我沒事,不要紧的。”小兔子浑身是伤,瘫软在寒菱的怀里,虚弱地说道。
寒菱的心像被刀割般一阵阵生疼,浑身发抖地搂紧了小兔子,泣不成声。
不大会儿,外面传來了杂乱的脚步声,很快便听到吴将军的声音在营帐外叫道:“我的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话还沒有说完他的人影就快速冲了进來。
“爹,您要给女儿做主呀,如今王府里随便一个丫头都可以欺负女儿,骑在女儿的头上來,这以后叫女儿这个银王妃如何当得下去呀…”吴庶妃瞧到吴将军威风凛凛地走进來,忙迎上去,泪水涟涟,娇嗔地哭诉道。
“我的儿,谁吃了豹子胆,竟敢欺负你,简直无法无天了,如今你可是堂堂的银王妃,哪个不怕死的敢对你不敬,委实可恶。”吴将军一听双目圆睁,怒气冲冲地说道。
“爹,就是他们。您可一定要给女儿做主呀…”吴庶妃梨花带雨,委屈万分地说道。
立时,吴将军的二道厉光如刀削般朝着寒菱他们三人望來,见到是寒菱时,更是怒目圆睁,牙齿咬得格格的响。
就是这个女人挟持了女儿,夺走了王爷的心,这个女人若不除,女儿日后必定无好日子过,当即怒声说道:“这还了得,堂堂的银王妃还要被这些下人欺负,简是是反天了,女儿放心,今日爹定要为你主持公道,树立你的威风。”
说完厉声叫道:“來人,把他们三个全给我绑了。”
“慢。”柳义走前一步,抱拳说道:"吴将军,翁主可不是什么下人,她是王府的翁主,拥有王府最高的令牌,也是王爷亲自授权的,希望吴将军明事非,不要搅和在这些家事中。”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來指责我。”吴将军大怒,冲着柳义怒吼道,“來人,赶紧给我拿去绑了送到军营外。”
“是。”
立时上來几个彪形大汉,拔出了腰中的长刀。
“吴将军,属下劝您莫要过于冲动,再怎么说,现在军营还是王爷做主,您说是不是该把王爷请來呢?”柳义神色平静,镇定自若地朝着吴将军说道。
说到王爷,吴将军顿了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鲁莽了,可眼下若不给女儿挣回这个面子,日后恐怕女儿在王府内的日子不会好过,趁着现在王爷有求于自己,不如把此事做大,捞到好处再说。
“好极,竟敢拿王爷來要挟我,很好。”吴将军哈哈狂笑起來,“來人,去请王爷。”
“是。”有亲兵领命立即走了。
屋内顿时安静下來,寒菱搂着小兔子浑身发抖,脑袋嗡嗡作响,大脑里一片空白。
“发生什么事了?”营帐外脚步声响起,银若宸沉稳淡定的声音很快传了过來。
众人纷纷退让开來,银若宸身披盔甲,满身肃杀地走了进來,目光深沉锐利。
寒菱脸色苍白,双眼呆滞地搂着浑身鲜血的小兔子,木然地坐在地下,神思恍惚,银若宸的脚步声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她不用想,刚到营帐面前,就听出來了,可自银若宸进屋起,她甚至都沒有抬头瞧他一眼,听到他的声音也是亳无意识。
银若宸刚走进來就瞧到了眼前的一幕,瞬间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心里猛地一震,心中仿佛**进了无数利剑,血淋淋的疼痛。
菱儿,他嘴唇微张,手紧握着,吴将军盛气凌人的脸在眼前晃动,那一刻他从來都沒有觉得自己是如此窝囊过,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枉为男人。
银若宸的心被巨大的内疚与痛苦折磨着,咬了咬牙,目前的境况使得他头脑异常清醒, 寒菱呆滞的眼神里那种哀寞大于心死的漠然与痛苦,使得他别过眼去再也不敢望她一眼。
菱儿,以后我再去给你陪罪,原谅我的无奈…
“王爷,臣妾给您请安。”吴庶妃见到银若宸走进來,心中一喜,脸上顿生春晖,忙端庄稳重地走过來,以银王妃的身份略微欠身,端庄地行礼道。
她现在己经是银王妃了,要拿出王妃的派头來不能让银若宸小瞧了去,她要让他知道自己可是出身名门闺秀,完全可以胜任银王妃的。
“平身。”银若宸暗中运气稳住了身形,淡然而又简短地问道,“爱妃,发生什么事了?”
“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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