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沈念摇了摇头。
下一秒,饶世荣的眼中已经失去了沈念的身影。
“开……”饶世荣本想说“开枪”两个字,只是一个开字还没有完全吐出,就感到自己的喉咙被冰冷的手掌捏住。
而已经以最快速度掏出枪的几名保镖,却一脸茫然。
几秒后才反应过来,看到被捏住喉咙的饶老爷子,一个个眼中露出震撼之色,他们立马将枪口对准沈念。
“呵呵!”
只是明显这些无比专业的保镖手掌已经有了抖动,一个人的速度竟可以达到这么快,这还是人吗?
“饶老爷子,现在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沈念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只是在眼睛的深处,饶世荣看到的却是一种嗜血与残忍。
沈念松开了饶世荣的脖子。
饶世荣年岁本来就大了,这一吓,更是使劲的呼吸。
好不容易缓过来,对几名保镖挥了挥手:“你们把枪放下吧。”
他知道八米的距离都挡不住沈念,而现在沈念就站在他的身边,若要取他的性命,谁都挡不住。
“世上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武功,我饶世荣活了一辈子,真是活到了狗身上。”
饶世荣是个极其心高气傲的人,但此刻却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以前他认为武夫当国的时代早就过去,个人的武力难成什么气候,可见识了沈念的身手,这种想法突然就改变了。
如此如鬼魅一般的沈念,恐怕除了那强悍无比的国家机器,旁的势力想要对付他,无异于痴人说梦。
“饶老爷子,关于和你女婿郭柄禅的恩怨始末,相信你比谁都清楚,我当他是长辈,是他先算计于我,害我的兄弟差点死在原始森林之中,我杀他,那是他咎由自取,至于他留下的产业,我只不过是花钱收购,这是在做买卖,所以我希望饶老爷子能够就此罢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你觉得怎样?”
沈念展现了一手鬼神莫测的身手以后,立刻反客为主。
饶世荣却摇了摇头:“不可能,我这老头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郭柄禅被我视为衣钵传人,也算是我半个儿子,你杀了他等于绝了我的后,想让我乖乖的退出,任你在朔州兴风作雨,最后取代郭柄禅的位置,这不可能,老头我已经八十多岁,也没几年好活了,你功夫再厉害,你大可现在把我老头的脖子拧断,只是凭我在朔州的人脉,你以为你会好过?”
饶世荣从慌乱中镇定下来,的确,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狠人,敢和人拼命,如今老了没几年好活,难道还怕死吗?
“饶老爷子说的对,一个八十岁的老头随时要进棺材板的人,我自然不会蠢到拿你的命来威胁你,郭柄禅也的确是你的半个儿子,可我这个人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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