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一本都有翻看过的痕迹。
“汪叔叔还真是博学啊!”
沈念沿着书籍一排排看过去,五花八门,不过大多数都是资治通鉴,二十四史之类的。
像市场上热销的那些什么管理学,却是一本都没有。
不过想想也是,那些所谓的管理学也就骗一骗门外汉,真正的企业家谁有功夫看那个,纸上谈兵罢了。
一日后,孙镇江亲自开车来接沈念去汪寿亭家。
沈念并没有让夜九和影子组的人跟随。
这冀州是叔叔汪寿亭的地盘,汪寿亭在这地方经营了一辈子,自然不会让沈念受到危险。
再者就是沈念突破的宗师境界,夜九跟随在他的身边,意义其实已经不大了。
坐进车里,孙镇江递给沈念一杯豆浆和几个小笼包。
“沈先生早上一定还没来得及吃早点吧,这是我帮你买的。”
“谢谢孙叔叔。”
孙镇江虽然只是汪寿亭的一个管家,放在古代,那就是仆人。
沈念对孙镇江却是十分的客气,所谓爱屋及乌,沈念对汪寿亭尊敬,对汪寿亭的下人也高看一眼,更何况孙镇江四十多岁的年纪,也算是沈念的长辈。
对于沈念的懂礼貌,孙镇江也异常的喜欢。
这些年他见过不少冀州圈子里的顶级大少,家里面拥有万贯家财,却还能不骄不躁的实属少见。
即便哪些见到他表面上客气气的人,其实孙镇江也知道那些人只是看在汪寿亭的面子上,隐藏在眼底深处的不屑,怎么能逃得过他的洞若观火。
“沈先生是从哪里来?
跟随汪老板有一年多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汪老板对一个晚辈如此器重。”
孙镇江对沈念有些好奇。
不止因为昨天沈念身边的一众保镖,而是汪寿亭一开始真的打算亲自到高速口迎接,只是后来自己家那位大小姐在路上和人撞车,差点出了意外,汪寿亭才火急火燎地赶过去。
跟随汪寿亭这么长时间,以汪寿亭如今的地位,去迎接一个年轻人,这对孙镇江而言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我从青州来。”
沈念笑了笑,拿起包子塞到嘴里。
习武之人对食物的需求量很大,早上没吃饭,他肚子还真的有些抗议呢。
“在青州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位沈先生和您是什么关系?”
孙镇江的声音里有了几分颤抖。
汪寿亭没有儿子,上一次他无意间提起,想把自己的基业传给一个子侄辈,上一次自家老板专门去青州,据说就是为了帮自己那位子侄辈渡过难关。
汪寿亭回来冀州以后,没多久就有消息传来,青州一位姓沈的人物把西南赵家都给灰溜溜的撵回青州。
汪寿亭也多次在朋友面前提起,自己在青州的那位子侄辈日后必成大器。
昨天高速口接到沈念,孙镇江还没把二者联系到一起,直到刚才沈念说从青州来,再联想汪寿亭对沈念的种种不同寻常,这让他猛然间猜到了真相。
他不由再次悄悄地从后视镜打量着沈念的脸庞,平凡的面容,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正在狼吞虎咽的解决刚才他递过去的包子,根本看不出一点大人物的气象。
但他的表情却愈发的尊敬,因为他知道坐在后排的这个年轻人,未来很有可能成为冀州地区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