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木族准帝看到江辰,大惊失色。
“好巧啊,老木!”
江辰脸色带着笑意,但是在木辛勇看来更像是恶魔的微笑。
下面交手的双方,也停手了,准确的说不是停手了,而是那两个妖族准备被两道法则锁链跟禁锢了,然后天灵跟剑王赶紧出手,将对方重伤。
“江辰!”
在规则锁链出现的那一刻,他们根本没有时间考虑,只是完全下意识的将对方重伤,回头一看,才发现了正在跟木辛勇“笑谈”的江辰。
江辰身后一招,骨子额锁链绑着两个妖族准帝来到了他身边,天灵跟剑王一幅节后余生的模样,要不是木辛勇忽然临阵倒戈,今天剑王怕是会凶多吉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天灵来到江辰身边,激动的问道,然后热情的挽住了婆娑的胳膊,跟身体僵硬的木辛勇和两个动弹不得的妖族朱丹妮形成了鲜明对比。
“今天刚回来,元道说你们在这里,所以就赶过来了,看起来,刚好!”
“他是谁!”
天灵看向在原地不动的木辛勇,奇怪的问道,这木族修士是江辰这边的?
“老木,藏头露尾干嘛?”
江辰说完,木辛勇将身上的合金战甲接触,露出了真容。
“木辛勇!”
天灵瞪大眼睛,惊讶的说道,一旁的剑王也是一样的表情,这让江辰有些疑惑,虽然木辛勇现在的修为让他有些惊讶,但是这名气似乎有点不大一样啊。
“怎么回事,老木,你现在还是个名人?”
听到江辰的打趣,木辛勇脸上带上了苦笑,但是也没有最开始的那种紧张,说起来他有今天还是拜江辰所赐。
原来当年江辰去救赢玉,就是木辛勇带进去的,那时候,江辰想着闲着也是闲着,所以随手下了一步闲棋,掩护木辛勇进入木族的宝库,这样木辛勇以后就是自己人了,除非他想跟木族决裂。
后来江辰虽然没有救出赢玉,但是木辛勇这步闲棋确实下成功了,只是在江辰的预料中,木辛勇最多也就是将宝库中有助他修行的宝物用一些。
但是没有想到,被江辰放进宝库的木辛勇彻底放飞自我了,不仅拿了有主他修行的东西,还将木仙的宝物给拿走了一件。
本来木仙还以为是江辰拿走的,但是在两百年前,木辛勇身上的宝物忽然泄露了气息,被木仙感知到了,这时这位家贼才正式暴露。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木辛勇从木仙手里跑了出来,然后就被追杀了整整两百年,也销声匿迹了两百年。
今日碰到江辰,也是够倒霉的。
“你拿了什么,让木仙那么生气?”
听说木仙都亲自出手了,江辰有些好奇,也有些后怕,因为在木辛勇暴露之前,木仙一直是怀疑他的,之所以没有突然降临在江头顶上,恐怕也是因为有远征大帝跟季新兰在上面扛着吧!
“一个簪子,就是当年那位被木仙带回来的女真仙留下的,说起来,我还帮了你,否则,木仙早就找到她们了!”
木辛勇知道江辰当年的目的是救赢玉,所以马上将实情说了出来,原来当年木辛勇进入宝库之后,真的就是想薅一波羊毛就走的,但是正应了那句话,他给的太多了!
他在进去后,很快就发现了那跟无主的簪子,甚至器灵都被打碎了,感受到上面浓郁的仙道规则,联想到自己在木族那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他就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将簪子也给收了起来。
反正这宝库是江辰抢的,关我木辛勇何事?
后来木辛勇也曾担惊受怕许久,生怕被木仙给发现,后来木仙并没有找他,木辛勇也便放下心来,甚至接着簪子上的仙道法则,让木辛勇的修为直接升到了现在的准帝六层天。
花仙子的簪子!
江辰眉头顿时一皱,想到要是当年木辛勇没有拿走,说不得,还真的会被木仙通过簪子定位到花仙子所在地。
不过现在自己也能做到这样,于是看向木辛勇。
“簪子呢?”
“被木仙给抢了?”
嗯?
江辰一怒,顿时木辛勇彷佛被一万座大山压在了身上,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江辰对手,就是四百年前的江辰他也不敢说自己稳赢,只是没有想到差距这么大,他似乎又再次回到了当年被木仙追杀时。
“不过你救的那个人应该还没事,他们就在这小世界中,木仙在得到簪子后,远征大帝也赶来了,他们都在这小世界中!”
木辛勇赶紧对江辰说道。
这时候,木辛勇才感觉也在身上的大山消失了,江辰在进来后,确实感受到了小世界深处有两道强大的气息在对峙,只是刚好看到天灵有难,所以先来了这里。
没有想到,会有木辛勇这个意外之喜。
忽然,入口处出现一股强大的气息,妖气滚滚,彷佛有一头绝世大妖出世,感受到这股气息,被江辰禁锢的那两个大妖脸色一喜,然后在江辰的规则禁锢下,竟然嚎了一声狼叫。
此时,入口处,一只全身燃着青色火焰的勐虎踏了进来,之后是雄狮,宛若小山的黑熊,还有化龙的大蛟,他们共同拉着一座神撵,上面盘坐着一个闭目的青年。
妖族大帝,啸月!
此时,狼嚎声传来,盘坐在神撵上的妖帝睁开了眼睛。
“去,看看是谁在伤我神庭子民!”
妖帝轻轻开口道,然后那只勐虎直接离开,很快来到了江辰他们所在的地方。
看到两个被江辰禁锢的妖族准帝,他大吼一声。
“放肆!”
接着虎啸山林,一只遮天蔽日的勐虎法相,一爪子朝着江辰他们拍来,准帝后期的虎妖,不弱。
只是他来的时候有多狂,败的就有多快,江辰直接一把捏住虎妖的后脖颈,一道被压缩到极致的雷霆瞬间将他的法相击溃。
江辰来到勐虎背上,那不可一世的勐虎准帝一下子就被压得跪伏在了地上,彷佛那背上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整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