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园虽然没有恶意,但是江辰还是想摆脱乐园的控制,至少也要让江辰有一定的独立自主权,而不会因为随便改变因果,而被征战乐园抹杀。
轰!
因果之道直接撞向江辰射来的刀光,这一击蕴含了江辰得巅峰之力,哪怕是大成王者,也要被他打的吐血大飞。
还好,江辰信念强大,实力也很恐怖,最后在江辰得全力之击下,因果大道轰然一起滴破碎了。
一股强大的气息流经江辰的四肢百骸,他对于道的理解在这一刻,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熟悉的感觉,当年兑换王者体验卡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言出法随,甚至比当年还要厉害。
劫云也在渐渐散去,这斩道之劫,终究是被江辰度过去了,天劫确实恐怖,哪怕是那些圣人也很是惊讶,江辰竟然能够度过如此恐怖的天骄。
这让无数人王域的大势力都定下了一条规律,以后镇天侯走过的地方,都不要去跟他产生矛盾。
一个渡劫成功的顶尖造孽,一个三年前就大战星空,力展黑暗圣王的存在。
更何况,江辰先在还是仙三斩道的王者呢!
因果之道被斩,化作漫天道则飘散,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结束的时候,忽然,这满天道则一下子绽放出璀璨之光,化作无数星星之火,转瞬间将这片星空点燃。
因果之道,乃是玄之又玄的大道,跟时间,空间,阴阳大道一样被称为最难缠的大道。
江辰虽然用绝对实力斩灭了因果之道,可是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
这因果之道化作的道则碎片,开始化作漫天碎片,缠绕在江辰身上,熊熊燃烧,仿佛传说中的红莲业火。
哪怕江辰如今肉身无双,可是这红莲业火针对的却不是他的肉身,甚至不是他的神魂,而是他这一声所结下的因果,哪怕你走在路上,踩死一只蚂蚁,也会有一条因果线产生。
虽然这条因果线对于江辰这样的修士来说不值一提,但是无数条这样的因果线汇聚在一起,那就将化作一道可观的火焰。
更何况,江辰这一生,怎么可能只有踩死蝼蚁这种小因果呢,光是被他杀死的修士,就足以化作熊熊烈火。
炽盛的红莲业火焚烧着江辰,那是一种痛苦之外的感觉,无法言说,却让人欲生欲死,任江辰得意志坚定,依旧感觉神魂震荡,仿佛要陷入沉沦。
因果之道,神秘无比,哪怕是现在,江辰依旧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我,硬抗来自乐园的因果惩戒。
是的,乐园的因果惩戒,也是因果之道的体现,除了用征战点抵消外,修士也是可以硬抗过去的。
这红莲业火一点点侵入江辰体内,江辰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入侵,黑白二气震荡,雷霆爆发,但是收效甚微。
最后,他体内门户打开,汩汩金色能量流出,这才将红莲业火的入侵给抵御了下来。
不过,照现在这情况,红莲业火迟早会再次破开门户内的能量,侵入江辰体内。
火焰覆盖半边天,刚才还是雷云密布,如今却是烈焰焚天,人王域中无数修士看到了这一幕,眼中诧异无比。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诡异的大道之劫,先是雷劫,然后是火焰,这是把人往死里整的节奏啊!
金色能量汩汩而流,江辰暂时是安全了,这红莲业火恐怖是恐怖,但是抵御住了,其实也就这么回事。
但是,最可怕的是红莲业火生生不息,仿佛无穷无尽,江辰体内门户流出的金色能量迟早会耗完,到时候就又要陷入这无边无际的红莲业火焚烧之中。
江辰皱眉,思考对策,神力,雷法通通不管用,这玩意就仿佛是宇宙间的另一种能量。
红莲业火,最先应该是佛门中出现,传说在佛门修士成佛时,就要经历这红莲业火的焚烧,散去红尘心,红尘身,立地成佛。
佛门为何会引来红莲业火,那些成佛者又是如何抵御的?
江辰陷入了沉思,佛门讲究轮回转世,因果报应,这一世行善,下一世就会积累功德,往深了想,这其实也是一种因果之道。
而佛门修的是信仰之力,这信仰之力是不是跟他们能够抵御红莲业火有关系呢!
正好,江辰身上还有上次人王域汇聚而来的信仰之力,反正他也用不着,正好可以用来试验一下。
成了皆大欢喜,他也找到了抵御这因果之道惩罚的方法。
失败了,他也不损失什么,他又不修信仰之道。
说做就做,江辰直接祭出八卦镜,悬浮在自己的头顶,一缕缕混沌之气垂落而下,宛若一片珠帘。
最后,无数信仰之力倾泄而下。化作一片银河直接将江辰整个人包裹,一股仿佛浸泡在太初之气中的感觉将江辰包裹。
那些本来还在焚烧江辰得红莲业火碰到信仰之力,竟然神奇的被压抑住了,火焰渐渐变小,最后被一点点的逼出体外。
看到这一幕,江辰两眼绽放出璀璨神光,信仰之力,果然是抵挡红莲业火的最佳选择。
这个发现,可不止是让他一个人度过这斩道之劫,更重要的是,他找到了一个抵御因果惩戒的方法,不用征战点数,不依靠征战乐园。
可以说,这相当于江辰走出了摆脱乐园的第一步。
一天一夜后,红莲业火终于消退了,而江辰储存的信仰之力也消耗了一半。
当他重新出现在星空中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位真正的斩道者了。
气息震荡星空,黑白二气蔓延千万里,混沌长河都被江辰给冲出了一个小缺口。
这时候的江辰看向混沌长河,才发现,这混沌长河的恐怖之处,刚开始他只是知道了混沌长河困住了整个人王域,让他们无法轻易离开这方星空。
可是他如今已经斩道,对道则的领悟今非昔比,他才发现,这混沌长河绝不是天然形成的,他仿佛来自天外,自虚空中而来,又流入虚空,不知源头,不知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