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坐。”男人收起自己的不正经,指了指自己对面的藤椅。
“先生今日何事?”
“燕、司、迟、陆,我说的可对?”男人摘下墨镜寒然道。
“确实如此。”
“那你还敢接近司郁,臭不要脸的东西。”男人毫不客气不给面子地骂道。
“先生似乎也酷爱下棋,当初就没算到这里么?”
“我又不是算命的,只是粗略猜些罢了。”男人扯扯唇角。
今日燕裔才发现,男人似乎还在唇上抹了口红。
“当年京城剧变,表面势力被重新洗牌,司家搬迁青城做了山下龙头,迟家大伤到现在都是岌岌可危,陆家却趁此机会扶摇直上成为把首的家族,燕家更是直接消失。”
男人道来当年秘辛,“这些事,司郁不知道对吧,整个上流圈子都会选择性遗忘那件事,而后粉饰太平,营造这种玻璃式的宁静。或者说有什么计划,我没细想,但大概和你有关吧,司家的养子。”
男人没能如愿以偿从燕裔眼里看到什么慌乱或者仇怨恨意,反而是淡然若渊的冷山冰川,优雅似霜花。
“就在这种情况下,你都接近司郁啊,燕裔你可以的呀。”
“你想把她也掺和进去吗?”
“既然姓司,那何来置身事外呢?”燕裔反问道。
男人压眉嬉笑,是一个格外恶劣的表情,他舌尖绕过门牙,说道:“京城暗地里隐世的家族围绕着这一切,稳固了局势,当年其实若是这些隐世的家族不袖手旁观,大概燕裔你现在还能被称为一句太子爷?”
“若没隐世家族,京城必然会乱套,没有谁非得要挽救一个本该倾覆的家族。”
“6。”男人瘫了回去,四肢没长骨头一样。
“燕家没便没了,我还在。”燕裔叹道。
“不想父母吗?”男人歪头一问。
“偶尔会想起母亲,但不怎么惦念父亲。”燕裔默默翘起腿来,似霜花绽刃,优雅而又强势。
男人看着他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气势,难得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胜负欲。
他悠然扩散自己的那充满侵略性又十分颓废的杀意,淡道:“不打算让司郁知道吗?”
“不知道是保护她。”
男人闻言突然开怀大笑。
“希望你到时候也会这么想。”他唇角的笑,真是十分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