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陪你写健康证明呗,当然是聊聊你的所学了。”
祁东临觉得自己真聪明,毕竟司郁不是学中药药剂的嘛,中医药专精,手术台上挽救燕裔性命。
聊一点这些不比单纯浪费时间强么。
司郁颔首,也觉得祁东临是有点脑子的。
祁东临把人领过去介绍了一下,自己就坐在一边凳子上刷手机。
“关于男性这方面……西医给出解释还有这些,对,司老师,您看,中医上面如何界定?”
“司老师,最近我自学中药方剂,这副方子根据男人肾阳虚的话,可行吗?”
三四十的医生站在她面前请教问题,给司郁都整不好意思了。
司郁看了看问题概要,道:“还是要分一点情况的奥,这个方子不是男人肾阳虚可用,是女人肾阴虚合适,还有这味药,你看……”
“这位…藏医生,我看你面色不太好,我给你把把脉看看?”司郁礼貌一问,看着另一个医生,看面相就有点肾虚。
虽然是男科的医生,但是难免有医者不自医的情况。
藏医生把手腕伸了出来,有几分殷切地问道:“司老师,您可以看出什么来吗?”
“藏医生熬夜太多,肾藏精其华在发,您脱发情况应该很严重吧?”
“确实,确实。”
“我也不敢妄然说什么我非常擅长的话,藏医生您可以试试这副方子,是我老师李明湾教授前些年从海外追回来的古方。”
“早先听说李明湾教授一意孤行在大家都不看好的情况下,跑出海外去追中药追古方,十分辛苦,真是,太谢谢了。”
“倒也不必客气,各位还有什么疑问吗?在我的知识范畴我很愿意给各位解答。”
“当然,当然,司老师您看……”
时长约一个小时的检查属实有些太长,门外的燕裔敲了敲门。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司老师是需要健康证明吗?”
“我给司老师写,我的字儿好看!”
“你小子,见缝插针。”
一个实习研究生过来给司郁用行楷写下了一份儿健康证明。
“司老师懂这么多,身体肯定没问题,白里透红,看着就很健康。”
“就是,就是。”
司郁没敢说,白可能是姨妈有点疼,红可能是聊到她的领域还是稍微有点激动,气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