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好的长辈,所以在长辈面前,当真是服软。
她收敛着自己想要叛道离经的一切,尽量让自己学着别家的小姐做一个淑女。
她定定地看着司郁,微微滞住了。
背后一紧,猛打了个激灵,往背后看又没发现什么,然后听到司郁说:“暂时失陪一下。”
司郁放下手中香槟,去了趟卫生间。
她缠胸的绷带紧了,有些不舒服。
司郁调整着位置松紧,小解后,才从隔间走了出来。
燕裔的西装被泼了酒渍正在洗手台清理,回眸和诧异的司郁对视。
“怎么每次在卫生间都能和小燕叔叔你相遇。”
就因为第一次见面在卫生间,所以格外加固了他们在这的缘分吗。
“巧合吧。”
司郁当然不知道,燕裔无时无刻不在关注她。
一双黑色的眼,无时无刻都无法离开司郁的身影。
在看到她捂着心口进入卫生间时,以为她身体不舒服,着急跟上地撞到了一个捧着酒杯来搭讪的女人。
所以两人才巧合地在卫生间相遇。
“你身体不舒服么?”燕裔淡淡地问了一句。
“没有。”司郁洗了洗手。
“小解也需要在隔间么。”
司郁对答如流:“想拉没拉出来,顺便小解了。”
燕裔墨瞳微微瞪大,许是也没料到司郁能这么直接坦诚地说出这般稍微不雅的话来。
“怎么了,小燕叔叔你以为我有什么事?”
“我问了问上次那个药,过量太多的话,也有可能让男人失去性功能,所以以为你蹲着小解是那里不舒服。”
司郁:……
“呼——”司郁长舒口气,似乎是被无语到了,她捋捋假发,“那里没有不舒服。”
那、里、根、本、不、存、在。
“不要讳疾忌医。”燕裔关心道,“都是男人不用怕。”
司郁牙根咯吱咯吱响。
忍不住爆了粗口:“草!”
燕裔蹙眉,伸出指尖掐了掐她的小腮帮子,使了点劲儿让她一个劲儿软绵绵地喊疼。
“别说脏话。”
司郁:“你不用次次炫耀你的大。”
司郁鼻翼抖了一下,悄摸白了他一眼。
老男人觉得自己大一定很骄傲是吧。
“我没有炫耀,小四。”
而且大总比小的好,但是燕裔现在也不能给她讲这种道理。
燕裔不着痕迹地往自己的裆线看了一眼,随后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提醒她少喝些酒。
“是我怕你喝醉了身体不舒服,不是为了你好什么的。”
燕裔解释了一句。
在抽擦手巾的司郁微微一愣,回头从卫生间的鎏边大镜子里看着那个垂眸擦衣服的男人。
他现在连关心她,都要解释一句。
是她的错觉么,她居然觉得燕裔有些卑微。
是怕她误会他长辈的那种掌控欲,所以才解释道,不是那种以为了她好为出发点的命令是么。
天呐,他们只是长晚辈而已又不是男女朋友,她觉得燕裔完全不用做到这种地步。
司郁心尖微动,声音软的一塌糊涂,“小燕叔叔,我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