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注射了药剂。”
说到这里,司翰的心狠狠一滞,仿佛又回忆起了那一次看见糯米的状况。
狭小逼蹙的房间,满满都是潮湿的味道还有药水的味道。
司翰根本不愿意回想,只觉得头痛欲裂,没有办法形容的难受。
医生结果那个袋子,上面的一大串英文字母看起来很复杂,可是一眼就能够看得懂。
不过就是一些普通营养液的瓶子,为什么总裁要说注射了药剂。
”总裁,这只是葡萄糖的瓶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认为小公子应该是没事的。“
司翰皱眉,司晨傲果然是个狡猾的人,即便是给糯米注射药物,也不忘记隐藏一把。
这样心思缜密的男人,真的没有办法形容。
他摇摇头,发号施令。
“不是的,你拿去化验一下,一定会有其他成分的。”
司翰把关于糯米的症状全部说了一遍,尽管在复述的时候,司翰的心里难过的不能自已。
医生托着下巴,表示不管相信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出现。
“咱们现代医学还没有这种奇怪的东西,您是说小少爷只对着您攻击,但是对于其他人不会这样么?”
司翰尽管心里不耐烦的要死,可是还是点点头。
他实在不愿意回想,只要回忆起来,就能够响起糯米绝望的眼神,还有对自己动手的时候毫不留情的力度。
身为一个父亲,被孩子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他心里很抗拒,但是嘴上还是服从医生的提问。
“他对我很有敌意,一心想要攻击我,但是对于别人,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最关键的不是这个,司翰只是害怕这些药物会不会对糯米产生什么后遗症。
被攻击都无所谓,他再也不要看到这个孩子受伤害了。
听完司翰的讲述,医生终于明白了病情的关键,也理解司翰那种为人父母的心情。
想不到总裁看起来面色冷峻,实际上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男人。
“总裁,你想要说的我都明白了,我们会等小少爷醒来以后再做一个系统的检查,请你放心。”
司翰揉揉太阳穴,最近有太多的人都在叮嘱他让他放心,尽管心力憔悴,他却不能够表现出来一丁点受累的样子,就是害怕让亲人担心。
冲着医生笑了一下,司翰心里表示感谢。
“我明白了,我现在要过去看看我太太,糯米的事情先拜托您。”
这个“您”字,吓得医生都站不稳了,何德何能被总裁给这样称呼。他看着司翰远走的身影,心里忍不住的感叹,这么好的男人到底哪里去找,司太太也不知道是休了几辈子的福分在有今天。
司翰踱步走向萧彤的病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一个七尺男儿,却不能保护好妻子和孩子,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有多么难受。
妻子和孩子就在两个不同的病房,司翰的心如同在滴血。
还没有走进萧彤的病房,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