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合,在此说话可得注意点分寸啊!”
另一位更是闪过一道老谋深算般的隐晦之色,仿若是在刻意卖弄着自己的深沉。
郑和随即脸上划过一抹尴尬之色,仿若是对此有着一定的认知,乃至是为此而感到极为羞愧。
就在他欲要低头致歉之时,郑老爷子猛然睁开双眼,带着一抹怒意,听着众人喋喋不休地指责着郑和的不是,不由得怒意横生,猛然怒拍桌椅:“你们这是想干嘛?
造反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意这么点虚荣啊?”
“这就是你们的态度,更是整个郑家上上下下的态度,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着这么一出,乃至是有样学样地跟着你们耀武扬威,自以为是地觉得就是高人一等了吧?”
“少秋还只是被人设局坑害了,而你们呢?
当着我的面都敢这么跟老郑说话。”
“试问就郑家这些年做的哪一件大事,少了老郑能行了?”
“谁敢说他没有资格在这里的?”
“再说一句给我试试!”
郑家老爷子带着极大的忿恼,冷然的眼眸里迸射出一道狠厉的精芒,夹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愤慨和阴狠。
在他想来,这些人实在是无知,乃至是一种被世俗贯穿的理念,和一股子说不清的膨胀。
正是因为这样的优越感和骄傲,才会让外头的人都觉得郑家高傲到不行了。
乃至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才会让人变得如此寒心。
想必在残烈的心中,也必然有着这样的念想,才会因此而引发这样的差异性,乃至是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揪心,和无法理解的悲戚与压抑。
几位老者顿时不敢吭气了,要知道郑家老爷子作为一家之主,向来有着不可忤逆的权威,而此刻在这样的场合爆发,在他们的印象中,算是第一次。
这足以说明后者的火气,很大!“大哥,你要知道我们也是心急如焚,一时过激,语态过了点。”
“我们可真不是那种人,更加不是要跟老郑管家过不去啊!”
“只是如今这事态,让我们每个人都感到坐立不安啊!”
“我那些底下的人,在听到外头人的嘲讽和刺激之后,每个人都蠢蠢欲动了,仿若郑家若是再不给出一个解释的话,只怕他们这些人都打算撂挑子走人了。”
“试问郑家打下来的江山和大饼,难道就这样拱手让人,甚至是弃之不顾吗?”
郑家二爷作为这些人中的代表,顿时鼓起勇气壮着胆,很是认真地对着郑家老爷子表态道。
郑家老爷子却是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如此说来,我岂不是还得要特别体谅你们的不容易才是了?”
“你难道不觉得说着这样的话,特别欠骂吗?”
“自己管着的人和事,自己都没法给予管制,现在搞的蠢蠢欲动,你觉得是这个事情的发酵问题吗?”
“在我看来,这完全就是你自身的愚昧无知,乃至是你们各自的问题。”
“不过鉴于你们已然都在担心此事,我便告诉你们,我已然派出霓裳去为残烈治病了。”
“只要残烈一好,这一切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到时候,我们只会将这一切,解释为郑家敌人对郑家报复的手段。”
“而我们,才是受害者!”
众人顿时恍然,对此表示叹服。